蘇曉棠深深的看着陳紅軍,輕輕搖頭。
她再次被他刷新認知。
強詞奪理都能被他說的這麼滿臉正氣,振振有詞,真是佩服!
她冷嗤一聲,“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沒想到你嘴皮子這麼厲害。你這話乍一聽還真是有道理,我都差點被你說服了。”
“做晚輩的確應該孝順長輩,但做長輩的同樣也要關心愛護晚輩,而不是每天惡言惡語的譏諷,更不能倚老賣老,爲老不尊的從兒媳婦家裡搶東西!晚輩心甘情願給的,那才叫孝順,被長輩逼迫給的,那叫敲詐勒索!”
“陳紅軍,你也算是見過世面的,應該知道陳老太婆這種行爲是犯法的。因爲你和小姑結婚後,就和陳老太婆他們分家了,這個家不是陳老太婆的家,她每次來索要禮物,那就是敲詐勒索。勒索不成,她直接拿走,那就是入室搶劫!”
“陳老太婆身爲長輩,不但不疼愛照顧晚輩,反而十年來多次來晚輩家裡敲詐勒索,搶劫傷人,請問這是一個長輩應該乾的事嗎?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根本不配當長輩!”
“對於這種惡婦,別說孝順,我小姑沒有一腳將她踹出去那是我小姑太善良,換成是我,讓老太婆來搶東西試試?看我不直接打死她!”
陳母聽了,不服氣的反駁道,“我兒子的家就是我的家,他們家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拿自己的東西,怎麼就是犯法了?”
“老太婆,你要臉嗎?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按理說,年紀越大就應該越要臉纔對,你怎麼越活越不要臉了?你幹了這麼多缺德事,罵了那麼多刻薄的話,難道就怕死了之後被閻王剜心割舌嗎?”蘇曉棠立即懟回去。
陳母什麼時候被人這麼頂面詛咒過,一臉老臉忽青忽紫,感覺一口氣都快上不來了。
她伸指着蘇曉棠罵,“死丫頭,你嘴這麼毒,老孃撕了你……”
說着,她就要往蘇曉棠身上撲。
不僅她,陳紅花也咬牙撲過來,想着她們倆人對付蘇曉棠一個足夠了,而且顧遠肯定也不會真的敢對她們下手。
蘇曉棠眼底寒芒一閃,銀針悄然在手,對着撲過來的兩人如同蜻蜓點水般一紮。
然後,二人就像被人抽乾力氣一樣,雙腿一軟,全都癱在地上了。
看着忽然倒地的陳母和陳紅花,陳紅軍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去扶,“老孃,你怎麼了?快起來。”
然後他驚駭的發現,不管他怎麼用力攙扶,陳母都像得了軟骨病一樣,怎麼也站不起來。
不僅陳母如此,陳紅花也一樣。
母女二人嚇哭了,“紅軍啊,救救我們啊,我們這是怎麼了?”
陳紅軍用驚恐的眼神看向蘇曉棠,質問道,“蘇曉棠,你對她們幹了什麼?”
“呵呵,好笑!”蘇曉棠諷笑一聲,“她們要來打我,然後自己就倒地了,關我屁事啊。應該是她們缺德事幹多了,報應到了吧?”
陳紅軍欲反駁時,蘇翠蓮忽然說道,“曉棠,你知道我爲什麼會得癲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