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報紙上大版塊登了夏纖纖之事,與此同時,南江電視臺的新聞也播報了這件事。
媒體之所以願意報道這件事,不僅有顧遠的關係在,還因爲夏纖纖的身份讓媒體比較高興趣。
長得漂亮,高學歷,京城人,可謂是白富美啊。
這樣一位高學歷的美女,原本是令人羨慕的存在,沒想到她美麗的外表之外竟然心腸如蛇蠍,不僅冤枉和動手打一個拾金不昧的陌生小學生,還當衆辱罵親生母親和姨母。
她所作所爲,皆令人髮指。
所有看過報紙或電視新聞的人,紛紛痛罵夏纖纖惡毒,一時之間,夏纖纖倒成了南江市的‘名人’。
自呂文芳宣佈和呂文麗母女斷絕來往後,她真將她們的行李派人送到了縣局,不理她們了。
無奈之下,呂文麗只好在縣局旁邊的小旅館住下。
她沒看到電視新聞,第二天一早就從街邊的報刊亭買了報紙,看到那鋪到蓋地對夏纖纖不利的消息後,她慌神了。
她不敢想象,要是這些消息傳到顧漢江和林藍夫妻耳中後,他們會如何看待夏纖纖。
無奈之下,她厚着臉皮打電話給呂文芳。
電話一接通,她就哭着喊,“姐,求你救救纖纖吧,她還年輕,她還沒有結婚,這些報紙會毀了她的,求你了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別恨纖纖,她從小沒了爸,性格被我和顧漢江他們寵壞了……”
說實話,聽着呂文麗傷心欲絕的哭聲,呂文芳心裡並不好受,畢竟是嫡親的姐妹,血緣關係哪能說斷就斷的。
可她只要一想到昨天夏纖纖的所作所爲,她這血就往頭頂上衝,整個人都不好了。
最爲關鍵的是,昨天直到她憤怒離開,都沒能聽到夏纖纖一句致歉的話。
如果昨天夏纖纖能說一句‘對不起’,她心裡也許會好受一點,也許會認爲夏纖纖只是一時氣急,糊塗之下做了糊塗事。
可夏纖纖並沒有。
她不道歉,說明她不認爲她的所作所爲是錯的。
既然她沒錯,那就是她呂文芳錯了啊。
想到這,呂文芳的心又冷了下來,“文麗,人家報紙有自己的言論自由,我管不了,也沒資格管。再說了,人家寫得也是事實,並沒有誇大其辭,也沒有捏造事實。我這邊很快,你以後別再打過來了。”
說完,她便果斷掛了電話。
她怕經不住呂文麗的軟磨硬泡,答應幫忙。
夏纖纖不值得她費心思去幫!
呂文芳在心裡長嘆一口氣,再次拿起辦公桌上的南江日報。
而呂文麗那邊,聽着電話中的嘟嘟聲,眼淚如同決堤的河水一樣。
在南江市,沒有呂文芳的幫忙,呂文麗和夏纖纖二人狗屁都不是。
如果商場這事反過來,是有人欺負夏纖纖,那呂文麗肯定會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顧漢江求救。
可現在,她想遮掩這事都來不及,哪敢打電話去求救,那豈不是主動將夏纖纖的醜陋顯現在顧家人面前。
可她不知道的是,顧遠已經將南江日報寄往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