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陷入謎一樣的安靜,除了陳萌自欺欺人的鴕鳥之音,沉寂了好幾秒。
幾秒後,被雷得不輕的老爸低頭看了看他給女兒準備的月子餐,搖頭。
“以後換成清涼補吧,羊肉什麼的不要吃了,吃的孩子都上火了...”
這叫神馬,焚情似火?
年輕啊,嘖嘖嘖。
陳梓熙又看了看二爺,上下掃視,最後停留在二爺額頭那一顆剛冒出來的痘上,嗯,憋的。
女婿的飯菜也換成瀉火的吧,聽說黃瓜不錯,可以把有想法的男人吃的無慾無求的,未來一個禮拜,女婿就吃黃瓜大餐吧。
陳萌絕望地把頭埋在枕頭裡,假裝她不存在,已經達到了無我境界,神馬羞恥都是不存在的!
陳梓熙把餐飯放下,給他口無遮攔的老婆一個眼神,倆人準備撤場,出門前還拍拍二爺的肩膀,叮囑。
“看着萌萌吃飯——其它不要做。”
二爺面無表情,呵呵。
最後那句話什麼意思,老頭敢說就別舔着老臉跑啊。
用腳踹上門,把那對非常惹禍的夫妻阻隔在外,二爺抱着胸,看着牀上的月子小鴕鳥。
“我親愛的妻子,你能否解釋下,一個月都不能等是什麼意思?”
以及,金腰子什麼的。
陳萌發出悶悶地叫聲,不存在,她已經入定了,進入無我狀態了!
門外,倪娃娃看着黃昏美景無限感慨。“年輕真好啊。”
這旺盛的精力,蓬勃地愛情!
於大伯正坐在客廳陪着諾諾下棋,倪娃娃過去把諾諾領走,陪着孩子洗了個澡,又把孩子哄睡着,出來就見她本應該回招待所的老公,正端坐榻榻米,跟大伯品茶賞月。
“那今晚就拜託你和保姆了,我太太今晚就不留下了。”陳梓熙笑得十分溫和。
倪娃娃:???
什麼情況?!
大伯點頭,揮揮手,“放心吧,你們公事要緊,這邊有我。”
家裡現在其實人還蠻多的,大伯帶了個保姆過來,如果娃要喝奶換尿布都能弄,但是鑑於之前陳家出過保姆反水的事兒,哪怕是知根知底調查過的保姆,大家也是不放心了。
所以無論什麼時候,除了保姆之外都會留一個家人,平時都是倪娃娃留下的。
離開二爺家,倪娃娃看着義正言辭的老伴兒,有一點緊張。
“生意出什麼事兒了?”
除此之外,幹嘛非得叫她過來?
陳梓熙點頭,表情還是那樣神秘莫測。
對,出事兒了,大事兒。
倪娃娃不敢耽擱,腳下生風,快速地回到招待所,還沒來得及把高跟鞋換下,就被她那溫文爾雅...表現的老公按在了門板上,那雙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生意出事兒?”
陳梓熙一臉正義,“夫妻本來就是合作伙伴。”
愛情變成婚姻,那就是終身合夥人,合夥人憋得冒煙,這不是大事兒?
“不,不要臉!”
萌萌那蔫吧壞的性格,就是隨了他吧?
溫雅的男人解褲子的動作也像是優美的貴族,“不能讓孩子們比下去了。”
就行孩子們沒事兒冒冒火,就不許正當壯年的他和老婆燃燒下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