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全基地的人找你都要瘋了,你竟然開車跑到山溝強搶民女?!”沙百田真的很難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李韶鋒黑着臉,“你瞎?”
他纔是被非禮的那個!
這樣的話實在說不出口,畢竟被一個村姑拿着板磚打暈然後被扒了又差點...
這是恥辱的回憶!
“二爺你心裡難受這我們都能理解,但無論如何你也不能跑到鄉下欺負良家婦女——”
“是她先拿板磚砸我的!”李韶鋒咬牙道,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兒就是給這個可惡的女人扔下河!
“呃...”沙百田本想說鄉下姑娘都樸實,怎麼會有人大膽到深更半夜拿着板磚砸男人然後扒人家腰帶——這可是妥妥的流氓罪,被抓到會坐牢的!
雖然二爺這張妖孽臉的確是很招人,但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喪心病狂...吧?
不過想到二爺這人畜無盡自帶冷氣機的性子,沙百田又覺得二爺也不太可能主動欺負婦女。
“這就是個瘋子!”
“好吧,就當她是瘋子好了。”沙百田覺得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那這個瘋子怎麼辦?”沙百田問道。
“涼拌!”
“好吧,這種山溝裡晚上也不會有人過來,她應該是安全的,但是我擔心的是,二爺啊,你真沒失貞——啊!!”
李韶鋒收拳,朝着車的方向走去,沙百田捂着眼睛小跑跟上。
“二爺你放心,你半夜思念亡妻跑出來被女瘋子夜襲的事兒我會守口如瓶的...不過二爺,這女瘋子到底有沒有得手啊?”
“滾!”
這真是個千古謎題...
陳萌被凍醒了。用了好幾分鐘才把思路理順,
她本來是大獲全勝,跑出來時不小心吃了個誤事的毒蘑菇窩頭...也可能是包子,但無論是什麼她給自己藥倒了!
對了,她還做了個夢!
夢到渣男老公了!
爲什麼她會覺得夢裡那結實的腹肌觸感那麼真實...她好像還揪人家不可描述了?!
陳萌搖搖頭,一定是幻覺,她那渣男老公平時的活動軌跡不會出研究所,怎麼可能跑到這種偏僻山溝?
陳萌摸着自己很痛的頭,想到夢裡那渣男用手刀砍暈自己的畫面了。
“做夢都讓人那麼疼,又多個恨你的理由,一筆筆的都得拿小本記上,看我回去不作死你丫的...”
整理好衣服站起身,月光照映下枯樹葉堆裡有一抹反光,陳萌過去,是一個已經生鏽的領袖胸章。
這東西看起來有些年頭了,早些年每個人都要帶不值錢,這些年不用帶了很多家裡把這玩意當成玩具給小孩,陳萌看這生鏽的胸章覺得很眼熟。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見過...
她也想不起什麼時候見的,可能是哪個上山路過的人掉的吧,她順手把胸章塞兜裡,順着小坡往上爬,蘑菇的作用消失了頭特疼脖子也疼。
難道吃蘑菇還會導致脖子疼的副作用?這事兒可以留着以後研究。
儘管重生第一天就遭遇了這麼多,但她幹勁十足。
這條漆黑的山路彷彿漫長的看不到邊,但陳萌心裡卻已經有了打算。
一個關乎回城想辦法把女兒帶出來私奔的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