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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快高考了,高三黨一起加油,倒計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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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的人和顧家動手了,這消息在當夜就在道上傳開了。
但是,顧家對慕家出手很多人就想不通了。
先不說顧西爵跟慕輓詞是什麼關係,就說現在的慕家當家慕然,也是叫顧西爵一聲表哥的人。
有這層關係在,又爲什麼會選擇敵對呢?
有人就說了,這是因爲一個女人。
可,有的人,卻直接道出了重點。
那就是,慕然就是所謂的閻王。
閻王那個組織就是他名下的,慕家只是爲了掩蓋其閻王的身份而已。
這一消息爆出來,罵慕家的人就能圍着地球繞上三圈了。比賣出去的優樂美還要多,不爲別的。
知恩圖報,這四個字。
沒有人看不懂,而偏偏慕家,還就給人來了個範例。
這麼多年過去,顧家爲了照顧慕家,損失了一隻手一隻腳恐怕都是數不過來的。
可換來結果是什麼大家都有目共睹。
閻王這個組織在道上,一直都很神秘。
很多人都猜是顧家,可卻始終沒有想到是被顧家一直保護着的慕家。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很多人都等着看顧家這一次準備怎麼做。
可讓他們大失所望的是,在對慕家進行了一番猛烈地攻擊之後。顧家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原因所有人都不明。
顧家本家,這一次,夜念翎沒有過來。
夜天佑來了。第一次看到寶貝外孫,他很高興。但這高興也只是持續了半秒的時間,是因爲顧相宜是蕭伶韻的女兒,所以他才喜歡。
目前,當然是女兒的下落比較安全。
“怎麼突然停下了對慕家的攻擊?是找到伶韻的下落了?”夜天佑接過王嫂遞過來的茶,一口都沒有喝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就算對方是那隻貓的父親,他也不會因爲三兩句話就改變自己已經做好的決定。
“你準備怎麼做?你不繼續攻擊慕家。慕然是不會出來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過。在道上鼎鼎大名的閻王,竟然是一個未滿是十九歲的少年。這說出去,不是沒有人信。而是太過於驚悚了。
當比之顧西爵十二歲時就掌管顧家,慕然這點道行還不夠瞧。
“我不管你怎麼做,我只想看到我女兒平平安安的回來。西爵,我知道你做事向來自信。但是有時候也要相信腦中一閃而過的念頭。”憑着顧家的能力,只要慕然還在倫敦。是怎麼都能找出來的。
唯一沒有找到的可能就是,他們已經不在倫敦了。
他能猜出來,當時顧西爵想的是什麼。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以爲慕然會先在倫敦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調養生息。然後,在趁他們不備,防備鬆懈之時離開倫敦。
可有時候這是不準的。比如這一次。
慕然竟然是當時撤離之後,就兵分幾路。帶着人撤離了倫敦。
而且一路上都在換飛行之地,讓他們追蹤起來,困難了許多。
“這一點,你放心,我會還你一個平平安安的女兒。”將小相宜放到夜天佑懷中,他勾脣一笑:“我出去有點事情要處理,照顧小相宜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夜天佑點點頭,看了看懷中的粉嫩小女娃,脣角邊揚着寵溺喜愛的笑:“相宜,小相宜,你好,我是外公。”
小相宜露出甜美可愛的笑容,嘴巴一嘟,軟軟糯糯的聲音便從她脣中吐出:“外公。”
這一聲外公,嚇得夜天佑差點沒直接將懷中的顧相宜給丟遠,整個人愣在了哪兒。
車裡,顧西爵冷聲:“之前查探到他們是去了哪裡?”
“回爵爺的話,最終我們確定最爲可能是伶韻小姐所在之地,是在太平洋的一個小島之上。”
從慕然帶着蕭伶韻出了倫敦,他們尋找起來就困難了很多,畢竟世界那麼大,何處都可爲家。
最讓人擔心的是,若是慕然他們去到了一個沒有任何信號的地方,那找起來就更加困難了。
已經直接是閻王的慕然,絕對不會是那麼容易就對付得了的。
光是從這一次的事情上就能看得出來,而因爲閻王和顧家這次大戰的事情。倫敦一時間熱鬧了起來,高手雲集。
墨言直接在殺手組織下達了紅色追緝令,生拿慕然。
殺手組織傾巢而出。
白家,白塵用着強硬的姿態與他母親達成了協議。這次如果能幫助顧西爵找到蕭伶韻,在十天之內的話,他就必須得跟母親安排好的女子結婚。
墨言知道這一消息之後,只是冷冷的掀起了脣角。
十天?
白家的夫人也太小看他們了,殺手組織的人可不是蓋的,絕對能在十天之內就找到這些人。
而且,慕然,絕對逃不了。
她是許久沒有在道上路過面了,所有的人都將她給忘記了。
這一點,她無所謂。
只是,她復出的第一個單子,那就是——毀掉慕家。
她本就是殺手,鐵血無情。
慕家大本營在一夜之間被血洗的事情,當天凌晨就曝光了。
布魯塞爾的所有報社都在報道這件事情,國內國外,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始大肆報道。
墨言用她的行動向所有人證明,她復出了。
排名第一的殺手,這名一出,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背脊發涼。
報紙上,慕家大門口。一個血淋淋的一字,吸引着所有人的眼球。溫衡也是在這一次中失去了自己的姓名,他竟是連死對不肯離開慕輓詞一步。
墨言索性就成全了他。
上千條人命,就那麼消失在她手中,她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顧西爵順着百里青得來的消息去追蹤蕭伶韻的下落了,去接墨言的就只有白塵。白塵要跟墨言共同戰鬥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怕她殺了米西。
他在。說不定還能阻止。
“先上車吧。”白塵鼻翼間是濃重的血腥之味。墨言身上沒有血跡,但黑暗的氣勢還是讓他感到心悸。
他不是害怕,只是覺得。一個女孩子。
殺這麼多人終究是不好的。
再則就是,墨言竟然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她殺手這一身份,讓他感到痛心。
帶着墨言去了酒店,將身上濃重的血腥味去掉之後。白塵看着安靜用餐的墨言,忍不住開口:“阿言。你什麼時候成爲殺手的。”
“十一歲。”墨言淡聲,白塵卻是被驚得將手中的叉子直接掉在了盤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墨言瞟了他一眼,繼續優雅完美的切着牛排。揚了揚手中的紅酒杯,顏色似血,掀脣:“嚇着了?”
白塵沒有說話。墨言淡聲:“所以,我們並不適合。你還是去找你的米西吧。”說着,話音一頓:“我倒是忘記了,你母親大人給你安排了一門好婚事。你說,到時候伴隨着你這消息死去的米西是作何感想呢?”
白塵皺眉:“阿言,這件事情跟米西沒有關係,你不要一直說是她。”
“沒關係?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是有關係還是沒關係了。你能阻止身爲顧家大小姐的我,可是你卻阻止不了身爲殺手,代號爲一的我。”
看着白塵又要繼續囉嗦,她直接站起身子,端起盤子,拿起酒杯,一笑:“跟你一起吃飯真的很沒有食慾。”
白塵看着她的背影,皺眉。以前的墨言雖然冷血,卻不會這麼血腥,他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阻止阿言不對米西下手?
“阿言,你非得殺她不可嗎?”
頭頂上方傳來壓得低低的聲音,墨言吞下最後一塊牛排。慢慢的嚼着,吞下腹,擦了擦脣角,漫不經心地揚手,對着他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你應該知道,顧家人,是怎麼對待背叛者的。”
“你對她的成見太深了。”
“就算我不動手,你以爲,夜念翎會留着她嗎?我哥哥會放過她嗎?白塵,別做夢了。若是你真的愛上她了,你可以去求我哥哥,給她一個全屍。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們就不用一起行動了。”說完,毫不猶豫進了電梯下樓。
酒店門口,拉風的銀色跑車停在哪裡,上面是一個酷帥冷着臉的男子。墨言走過去,直接在她臉上大大的印上一個吻,笑道:“老二,好久不見。”
“一,你身後的男人吃醋了。”
中性聲,聽不出男女,在白塵即將追過來時,一腳踩下油門發車。
殺手界排行第二的人,代號爲二。常與一合作任務,兩人幾乎是同時出現同時消失。而她,是不折不扣的女人,更是同性戀一枚。
沒錯,她最愛的人,就是——墨言。
她的搭檔,代號爲一。
“那可不是我男人,我哥哥的兄弟,白家的當家。”墨言從後視鏡裡掃了已經追上來的人,勾脣一笑:“要是被追上來了,你這車王的名字那不就是白費了?讓他們瞧瞧你的車技,行動吧,少女!”
“好。”二淡聲,返身將車子飛快地繞着白塵的車位開了兩圈。在白塵的車子停下來之時,飛快地踩下油門離開。
呆愣之後,白塵是想追上去就沒有機會了。
手下開車的小弟一個勁兒地開始道歉,對於專業出來的賽車手,一眼都能看出。所以,他根本沒有可能贏的機會。
“對不起爺,我.......”
“趕緊追!”白塵纔不管他想說些什麼,直接冷聲下命令。見白塵沒有生氣,司機小弟也鎮定了許多,直接踩下滿檔,飆了出去。
白塵一個沒坐穩。直接撞上了,司機小弟卻是沒有發覺。雙眼直接盯着前方,就盼着出現剛纔那輛銀色的跑車。
蕭伶韻的失蹤,讓大家都坐不住了,顧涼塵也沒有閒着。
“小少爺,咱們真的不用跟爵爺打個招呼了再走嗎?”黎祺陽看着已經蓄勢待發的顧涼塵,再一次問出聲。畢竟。這件事情是有一定的危險程度的。就他們兩個人去的話。
顧涼塵搖搖頭:“不。”
黎祺陽點點頭,他反正是遵從小少爺的吩咐,小少爺說怎麼做。他就怎麼做。
“確定他們是走的水路嗎?”一邊查着路線圖一邊問。
黎祺陽點點頭:“是的,小少爺,你看這裡,還有這裡。都是他們路過的地方。而這些人的路線似乎都有一個共同之地,那就是這座小島。”
“查一下這小島是誰的。”看着黎祺陽在底圖上面指的幾個地方。顧涼塵的小手撐住下巴,思考着。
“是,小少爺。”
在相繼顧西爵帶人追蹤去太平洋時,顧涼塵帶着另外一批人馬。直接從從另外一方也朝着汪洋大海而去。
若是有人從第三方出發的話,不難看出。
顧西爵跟顧涼塵在無意之間,已經形成了包圍趨勢。
若確定慕然帶着蕭伶韻的確是走的水路的話。追蹤到也不是一件難事。
這一天,夜天佑也已經接受了小相宜會說話的事情。在顧家留守。
墨言帶着屬於她的人,展開了她的撲殺。
對於老是在後面跟着的白塵,稍微有些不耐煩。而二,也看白塵不順眼了許久,幾次提出要將他做掉。
墨言卻是搖頭,做掉白塵不難,難的是白家跟顧家依舊還有那麼點關係。他們現在都在全力尋找蕭伶韻的下落,不宜招惹其他,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若是這樣被纏住了,恐怕伶韻就多了幾分危險。
這危險,不是指生命危險。
看過愛情小說的人都知道,車禍是最容易失憶的。而男二往往自認爲自己比男主更愛女主,所以,會採取很多種方式。讓男主和女主不能在一起,這纔是她最爲擔心的。慕然能掩蓋這麼久他的另一層身份是閻王,難道她還指望有別的事情他幹不出來不成?
墨言說了這些之後,二也沒有提這件事情了。就跟墨言所說一樣,做掉白塵不難,等解決這件事情之後再說。
耽誤了墨言的青春,在她看來本就已經是死罪,現在還因爲另外一個女人老是讓墨言心煩。
這兩點,是她必須除掉他的理由,哪怕一會責怪她也在所不惜。
這一點跟墨言很像,墨言也是下定了決心,要解決了米西。這件事情誰都攔不住,不論是白塵,或者顧西爵,抑或是蕭伶韻求情。
都毫無作用。
船上,面前的慕然給蕭伶韻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人換了個靈魂似的,以前的慕然,有大男孩的氣質。
可現在的他,沒有。
“這裡是哪裡?”短暫的對視之後,蕭伶韻徑直從他身旁走過,被他扯住了手。剛好抓住那隻不滿針孔的手,疼得她用力一甩,直接將慕然的手甩掉。臉上也多了幾分不滿,果然,眼前的慕然很奇怪。
“船上。”慕然丟出兩個字,看了一眼她受傷的手,將旁邊的醫藥用品推過來,柔聲:“我給你處理一下手背上的傷。”
她點點頭走了過去,坐在椅子上讓慕然給她處理着。眼睛地掃着四周,剛纔她已經確定了自己是在水上。也就是說,她是在船上,她現在要知道的是。這船是要去哪裡,慕然又怎麼會在這裡?
她到現在還是有點不相信,慕然就是閻王,閻王就是慕然。
慕然動作輕柔地幫她上着藥,蕭伶韻看着他溫柔的動作,眼神恍了一下。這眼神,很奇怪,就好像是在看愛人。她的心突然一驚,難道......倏地,她搖了搖頭,不會的,她是他表哥的妻子,他怎麼會喜歡她呢?
而且,她一直覺得慕然喜歡的是她妹妹,夜念翎啊!
“慕然,這裡是哪裡。你救了我嗎?跟我在一起的另外一個女孩呢?你看到了沒。”傷被處理好了,蕭伶韻動了動手,疼痛感減輕了。
慕然的不說話,讓蕭伶韻的臉色沉了下來,她不願意往那方面想。可是慕然的臉色,卻讓她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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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閻王嗎?慕然。”
“對。”慕然的聲音很冰冷,很淡。沒有溫度。
蕭伶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冷聲:“你真的是閻王?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蕭伶韻比慕然矮,揪着他衣領的姿勢也很怪異。但是,這一切都不影響。米西端着食物走進來,剛好見到了目前的一幕。她放下手中的食物,上前,將兩人分開:“伶韻。”
“米西?”蕭伶韻微微一愣。隨後抓住她的手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你的臉怎麼回事?誰打的?”
雖然米西的臉已經做了處理了,但是依舊有些紅腫。看起來跟她左邊臉頰的清瘦很不匹配。
“我沒事。”米西搖搖頭,掃了一眼蕭伶韻的手,很想開口問。你有沒有事,但是旁邊冷冽的目光卻是讓她將話吞了下去。
“下去。”沒有三秒的時間。慕然便冷聲開口。
米西歉意地看了蕭伶韻一眼,立馬垂頭。指了指放在一邊的食物,就退出了船上的大廳。
這個船看起來不大。但佈局卻跟在岸上獨立的小屋一樣,房間客廳一樣都不少。
慕然對米西的冷聲。讓蕭伶韻似乎明白了什麼。
隨着米西剛纔指的方向看去,米西剛纔進來分明是送食物來着。可是,米西不是慕然的人爲什麼要聽他的吩咐?
這個疑問一出來,她腦袋中就立馬給了一個答案。
那是因爲,米西一直都是顧西爵的人!
你被騙了!
這一想法一出來,她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擡頭,看着慕然的雙眼一字一句:“米西,是你安排在我身邊的嗎?”
慕然沒有隱瞞的點點頭:“你可以這麼說,她是管家的人呢,管家是我的人。”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她的怒氣掩飾不住,聲音愈發的冷冽起來。
她動怒了,慕然清楚的知道,可是他卻不想騙她。
“因爲我喜歡你。”慕然的聲音,讓蕭伶韻後退一步。將米西剛纔端來的食物,不小心碰到直接潑了一地。
看着蕭伶韻不可置信的眼神,慕然冷冷一笑:“我說,我喜歡你。一直喜歡你,從很久以前開始。”
“所以,你發動了這場戰爭?”她眯了眯眼,搖頭:“我不相信,這是你自願的,慕然,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人控制了?”
她的心底還殘留着最後一絲希望,希望,那人不要是慕然。
“不,你錯了,伶韻。一直都是我,從很久以前就是。”可是慕然的話,卻直接破碎掉了她的希望。讓她的心,一下沉入了谷底,她往後退一步。踩到了剛纔灑在地上的食物,腳下一滑就要摔倒。
慕然眼疾手快地想要去拉她,蕭伶韻卻猛地打掉他伸過來的手。撐在了旁邊放着藥物的支架臺上,整個身體的重要全部傾斜在這隻手。本就已經被針戳得滿是孔的手,疼痛的厲害,她趕緊將自己的身子也靠過去。
這才緩解了疼痛,看着她疼得冷汗都冒了出來。慕然眼眸裡的冰冷瞬間消失,換上了心疼。
蕭伶韻擡眼將他眸中的心疼看在眼底,脣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你別告訴我,你這是在心疼我!”
慕然身子一震,看着她不相信的眼神,腦中自動浮現了管家說的話。若是不將蕭伶韻的記憶洗去,她若是知道了當初她在蕭家所受的苦。也有自己一份功勞的話在裡面的話,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我......”
“你什麼都不要說,我不想聽!”蕭伶韻看着慕然,脣角掠過冷笑,將自己的手擡起來。一把將上面包好的紗布撤掉,露出被戳滿了針孔,已經變得發紫的手,問:“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我?”
慕然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眼裡的指責沒有說話,蕭伶韻冷笑:“慕然,你到底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毒//品嗎?”
她的心底有着不好的預感,旁邊的支架上很多空瓶子。但是上面一個字都沒有,她不敢去想,慕然到底是給她注射了些什麼東西。
她現在很想離開這裡,很想見顧西爵一面,很想見她的女兒,顧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