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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男人逐漸靠近的手,蕭伶韻冷笑,揚起手中的盤子就直接朝着男人臉上砸去,笑容無害:“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手滑。”
男子將臉上的糕點一抹,看着蕭伶韻無害的臉,竟是直接相信了她的話,笑道:“沒事,沒事,不知道夜家可有備用的衣服?”
說着手繼續朝着蕭伶韻的小手摸去,夜念翎從身後看得清楚,直接揚起手槍對準男人就準備開槍。卻看到蕭伶韻笑着往後退了一步,夜念翎摸槍的動作讓不少人目光都隨之而去。看到那男子準備向蕭伶韻下手時,不少男士都爲之色變。
真是好大膽子!色膽包天啊!
男子也發現了周圍人看過來的眼神,眸色微變,清醒了一些。將伸出去準備摸的手頓時改爲了想要跟蕭伶韻握手,蕭伶韻意思的伸出手,快速準備收回時。卻被男人握住,男人的大手拇指摩擦着她的手背。
蕭伶韻冷眸:“這位先生,你摸夠了嗎?爽不爽?”
男子點點頭,連連答道:“爽!”
“是嗎?”蕭伶韻勾脣,一抹詭譎的笑浮現在脣角,快速地抽回手。一腳將男子踹到在地,夜念翎快步走了過來。
男子捂住下身從地上站起來,可蕭伶韻力度太大,讓他一時間站不起來。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看着周圍人鄙視的眼神。恨不得直接找個洞鑽下去,先將自己藏起來再說。
蕭伶韻站一邊。面不改色心不跳,臉上掛着無害的笑:“這位先生,你若是不想參加這次的宴會可以直說。可以要做這麼找死的行爲呢?恩?”
男子擡眸,恰巧碰見蕭伶韻帶笑的眸,那笑不抵眼底深處。毫無一絲溫度可言,那裡面滿滿的厭惡讓男子的心頓時就沉入了谷底。
他怎麼就忘記了,夜家人。就算是一直小白兔。那也是一直會咬人的小白兔。他惹不起啊!
“抱歉,夜大小姐,我剛認錯人了。”男子的臉從通紅變得雪白一片。蕭伶韻看了他一眼。識時務者爲俊傑,敢於在這種情況下說出這話。這人也算是可以了,一般人這個面子是不會選擇丟掉的。
看着男子被他的幾個兄弟擡走,蕭伶韻接過夜念翎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真是破壞了我的好心情。”
“姐姐。我都找你半天了,先把這衣服穿上再說。”夜念翎說着。從傭人手中接過黑色的披肩。
“穿着很熱的啊!”蕭伶韻不想穿,但是看着夜念翎堅持的眼神,又只好穿上了。真的很熱啊,她怕熱怕冷。是個正常的人類。
夜念翎說完,就又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剛纔那人竟然敢這麼調/戲她姐姐。真是不可原諒。她要去查出來那個人是誰。
蕭伶韻端着盤子朝着顧西爵走去時,卻發現顧西爵剛好站起身子。閻厲衡跟在他身後。眸色微微有些變化,她眸色一深,隨即裝作不在意的走向他。拿起盤子裡的甜點就喂顧西爵,笑眯眯的道:“爵,吃這個。”
眼神卻在輕問:出什麼事了?
顧西爵直接拉住蕭伶韻往外面走,夜念翎和夜天佑也是同時這樣。閻厲衡跟在兩人身後,避免有危險發生,蕭伶韻疑惑地看着兩人。這是出了什麼大事?連爵爺也是這種臉色?真是少見!
但是她很安靜的沒有說話,兩人走出夜家,倏地,一道勁風從旁邊襲擊過來。聽風的位置,是朝着蕭伶韻的方向而去的,蕭伶韻臉色一變,正準備有所動作。顧西爵卻直接扯住她的手將她按在了懷中,一腳將打過來的鋼管踢遠。
穩定動作之後,卻只看見一人飛快地跳進了車裡。閻厲衡二話不說讓人追上去,這才問道:“爵爺,伶韻小姐沒事吧?”
“沒事。”蕭伶韻淡聲,隨後擡眸認真的看着顧西爵:“爵爺,我能保護自己的。”
她不要做拖油瓶,剛纔這種情況她完全可以避過。只是顧西爵出手了,避免上到自己人,她纔沒出手的。
顧西爵一笑:“你是我的貓,就該由我來保護。”
蕭伶韻撇撇嘴,顧西爵的眸色微深,這種時候有人敢過來偷襲。還真是不簡單啊,看來他們還是小看那幫人了。
“姐姐姐夫你們沒事吧?”夜念翎跟着走了出來,臉色很是着急。蕭伶韻見不得他們一副有事情卻不告訴她的模樣,略顯怒氣:“你們到底在做什麼?有事情能不能直接說?感覺你們都知道的樣子!除了我!”
看着蕭伶韻怒氣衝衝的樣子,顧西爵一笑:“沒事,只是做給那些賓客看的。”
“哈?”蕭伶韻不可置信的瞪眼:“什麼意思?”
“閻王的人不是要對我們下手嗎?原本是今天,可他們突然延遲了,我懷疑有什麼陰謀在裡面。”夜念翎分析道,幾人隨之做進車內。早在前一段時間,夜家的大本營就已經換地了,而現在這棟房子裡,處處都放着定時炸彈。
只要一旦下遙控器,就會齊齊爆炸。這也是他們準備送給閻王的一個最大禮物,蕭伶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幾人上了車之後。她才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感情是用她回夜家的這事兒,給所有人下了一個套!
還真是......抓住機會就利用啊!
夜家三位主角都走了,其餘的客人也都開始散了。畢竟客人都沒在了,跟個下人主持的宴會有什麼好玩的?
不過,也是因爲這樣,讓這些先走的客人傳達出去了一條消息。
那就是,夜家大小姐的手段,不比夜家二小姐夜念翎的手段差。不過之前的房子和剛纔的房子都不能住了。那他們住哪兒去?蕭伶韻看着夜念翎和夜天佑:“主人這麼走了,丟下瘸腿的穆迪真的好嗎?”
夜念翎一笑:“是不是真的瘸腿還很難說。”
蕭伶韻瞪大眼,這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穆迪很有可能是叛徒嗎?想了想,終究還是沒有將叛徒兩個字說出來,只是問道:“那你們今天晚上住酒店?之前的房子要炸燬,那棟房子又不安全。”
“恩,姐姐。跟你們住同一個酒店。”
“也好。爵爺的人比你們的人厲害多了,會好好保護你們的。”蕭伶韻笑了笑,直接窩進顧西爵的懷中。
夜念翎輕笑:“姐姐。你跟姐夫明天要去度蜜月,能帶上我們嗎?”
蕭伶韻擡頭看了看顧西爵的臉色,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我們要去過二人世界,你們來了幹嘛?再說呢。你們不是還有事情要做的嗎?對了,你晚上把夜家的安全防衛系統給我看看。我給你們改善改善。”
夜念翎微微一愣:“姐姐你會這個嗎?”
蕭伶韻揚脣:“會一點點。”
“好。”夜念翎點點頭。
車子一會兒就回到了酒店,蕭伶韻無語地看着閻厲衡又去開房間:“早知道早上不退不就行了嗎?這麼麻煩。”
“你還真是隻貓,越來越懶了。這都不用你動的,是不是餓了?”顧西爵捏了捏她的鼻子。蕭伶韻點點頭,她就是餓了,所以感覺什麼都麻煩。
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她無奈道:“還是先讓人給我準備一套衣服吧,之前踹那個渣男的時候。都差點走光了。”
“恩?”顧西爵疑惑,什麼渣男?
蕭伶韻笑:“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說到這裡突然就斷了線,一直重要的是重要的是是是是是個不停。顧西爵一直帶着寵溺的笑看着她,蕭伶韻眼珠一轉,轉移話題:“爵爺啊,百里青去哪兒了?怎麼還沒有回來?”
“厲衡去聯繫一下。”
“是,爵爺。”閻厲衡說着就拿出手機聯繫百里青,一分鐘後,閻厲衡面無表情的回過頭:“爵爺,聯繫不上。”
顧西爵點點頭,擁着蕭伶韻朝着房間走去,見他臉色難看。蕭伶韻笑道:“爵爺,要不你先跟閻厲衡去找一下百里?我一個人在酒店玩會兒,剛好可以去幫我妹妹弄系統。”
“沒事,這件事情交給厲衡去做就可以了。”顧西爵捏了捏她的臉蛋,蕭伶韻點點頭哦了一聲。
而另外一邊,溫衡的車子兜了一個大圈之後在早上那棟別墅前停了下來。見他下車,百里青讓手下人趕緊衝過去攔住他:“白塵先生,你先跟我們回去,爵爺有事找你。”
白塵看了看幾人一眼,淡聲:“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馬上就出來。”
百里青看着白塵跟平日並無異常的情況,皺了皺眉。想把手機拿出來,卻發現手機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別墅的門沒有關,白塵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別墅裡面很安靜,就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一樣,他將裡面的門打開,進了大廳。一步一步朝着樓上走去,走了一半的樓梯後發現上面有血跡,眉頭微微皺起。
循着記憶走進了他早上起來的那間房,房門大開着。而且地上的血跡有着越來多,他猛地衝進去,看到那個躺在血液中身穿黑色皮衣的女子。嚇得頓時三魂沒了七魄,二話不說將她抱了起來,朝着樓下衝去。
百里青幾人正在外面等着他,見他出來趕緊迎上前去。看到他懷中抱着一個滿身是血的女人時,微微一愣,趕緊問道:“白塵先生,她是?”
“百里,先別問那麼多,準備醫生。”白塵說着直接抱着女調酒師坐進車裡,百里青也緊跟着坐進去。拿過手下的電話先給顧西爵打了一個電話報告了一下目前的狀況,緊接着,又給夜念翎那邊打了一個電話,先借他們的專用醫生一用,車子直接朝着之前那棟房子開去。
吩咐好了一切之後,百里青看着被白塵抱在懷中的女孩。剛纔他的神色,比之前看到墨言小姐受傷時都還要慌張。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白塵少爺就是因爲這個女孩跟墨言小姐吵了一架?
一個多小時之後。手術才結束,白塵的臉色一直很難看。顧西爵擁着蕭伶韻站在另外一邊,這個女孩的底細他們查了,是一間酒吧的調酒師也是酒吧老闆的小女兒,名叫米西。
“爵爺,白塵跟那女孩是昨天晚上才認識的嗎?”蕭伶韻將之前百里青的話一字不漏的記了下來,她現在是一點都不懷疑。昨晚上白塵肯定是去浪了。不然怎麼會這麼擔心這個女孩出了什麼事情?連之前墨言的事情他都沒有那麼擔心。
看着她滿臉的好奇。顧西爵笑:“不管你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哎呀,人家好奇嘛,你就告訴我。是還是不是?你要是不願意說話的話,你也可以選擇點頭或者搖頭。”蕭伶韻的眼光閃着星星看着顧西爵,顧西爵蠱惑一笑,低聲在蕭伶韻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蕭伶韻臉色微微一紅。沒好氣地打了顧西爵一下:“幹嘛這個時候說這些啊?昨晚上的事情又不能怪我,是你的發小打斷的。”說着對着顧西爵燦爛一笑。手指在他胸前畫着圈圈。顧西爵就穿了兩件衣服,裡面那件很薄。
蕭伶韻將自己的身子窩在顧西爵懷中,手指朝着某個凸點捏去。顧西爵的身子微微一震,垂眸看了看懷中的人兒。蕭伶韻笑得更是燦爛了,顧西爵的脣瓣在她耳邊掃着:“貓,你要是在這麼下去。明天就別想去日本了。”
蕭伶韻的動作一僵,她的第一反應是。顧西爵反悔了。不想去了,當下就要發怒,又反應過來這是醫院。直接踮起腳尖,抓住顧西爵的衣領,壓低聲音威脅惡狠狠的道:“顧西爵,你幾個意思?恩?不跟我度蜜月了?不是都說男子漢說話算話的嗎?你怎麼可以騙我?!”
聲音帶着滿滿的控訴,眼眶也微紅,顧西爵無奈一笑:“我什麼時候說不去了?”
他的貓智商果然是有問題的,看來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單獨出去。不然什麼時候被人給拐走了他都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你剛纔不是說了嘛?”蕭伶韻假意地吸了吸鼻子,帶着幾分不滿。
這時,手術室門打開,白塵立即上前。蕭伶韻也不說話了,拉着顧西爵朝着那邊走去,看看那女孩究竟是何方神聖。可蕭伶韻卻是不知道,有那麼一種人,第一眼看進,你便知道。你們會是很好的朋友,一輩子的朋友。
“還認識我嗎?”白塵連衣服都沒有換,直接衝到了最前面。看着牀上已經睜開眼睛的女孩,米西的眸光毫無溫度的掃過白塵,沒有說話。直直地看着他後面的蕭伶韻,蕭伶韻被她的眼神一看,腦中不知道那條線突然搭在了一起。
走過去,直接將白塵推開,看着臉色蒼白的米西輕柔的問道:“你還好吧?”
米西點點頭沒有說話,白塵見着狀況有些懵了,竟然不理他?
顧西爵看了白塵一眼淡聲道:“白塵,你先去換身衣服吧。”
白塵點點頭,看了米西一眼,米西毫無波動的眸子看着他。
“你好好休息。”說完,白塵便轉身離開。蕭伶韻坐在米西的身邊,輕聲道:“米西,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米西搖搖頭,喉嚨很痛,根本說不出話來。蕭伶韻也不逼迫她,對着顧西爵笑道:“爵爺,你去看下白塵的狀況吧,這裡有我就行了。”
顧西爵點點頭,這個女孩似乎對白塵並不感冒。只是,看白塵的樣子很擔心她,顧西爵的臉色微微一沉。要真是這樣的話墨言怎麼辦?雖然這件事情他並不想插手,但是那隻貓卻是興趣很大。
他先去探探口風,看看白塵準備怎麼做。
還是說,真的已經放棄墨言了。
看着顧西爵走了出去,蕭伶韻對着夜家人吩咐道:“下去準備最軟的粥。”
“是,大小姐。”夜家人恭敬的聲音讓米西的目光一時間停在蕭伶韻的身上,蕭伶韻看着面前這個女孩,微微一笑:“還是你想吃什麼?我讓他們去準備。”
看着蕭伶韻笑得溫柔,米西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這是她自己闖下的禍怨不了別人。
“你不願意說我也不逼你,你要是什麼時候想說了,可以隨時都找我。我呢,叫蕭伶韻,來自中國。”
米西點點頭表示知道,張口聲音虛弱道:“我是米西。”
“我知道。”蕭伶韻點點頭,顧西爵的手中有關於她所有的資料。當時她也瞟了一眼,沒辦法,記憶力太好,直接記住了。
米西定定的看着她,蕭伶韻笑:“怎麼了?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
米西搖搖頭,垂下眸子,她只是覺得。她臉上的笑容很溫暖,許久未曾見過。
蕭伶韻見此也不再多說,吩咐人去準備乾淨的衣服。既然米西醒過來了,等下就讓傭人幫她換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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