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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拉斯維加斯。
世界上最豪華的不夜城,賭城。
這是閻王新搬遷的總部大本營。
別墅內,慕然享用完早餐之後,徑直朝着花園走去。
準確的來說,是朝着別墅地下室的位置走去。
打開地下室的門,方子涵伸出手擋住刺眼的陽光,臉色蒼白,一副失血過多的樣子。適應了陽光的光線之後,這纔將視線對準慕然:“放我出去。”
“呵。”慕然嘴裡發出輕嘲的聲音,目光冰冷。
“放我出去,我可以幫你把蕭伶韻帶回來。”
“要帶回她,我何須你幫忙?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俄羅斯方家早就破敗了,你拿什麼幫我?”慕然的語氣不帶任何情緒,方子涵卻從中聽出了嘲諷,臉上一陣難堪,恨不得直接撲過來咬斷慕然的脖子,可惜,他動不了。
耳邊傳來鐵鏈碰撞的聲音,慕然嘖嘖嘖幾聲:“你覺得我說得不對嗎?這麼瞪着我。”
“你到底想怎麼樣。”方子涵壓抑着怒氣,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現在沒有別的辦法。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
“什麼意思?”方子涵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起來好不悽慘,說話扯動的幅度太大,疼得他齜牙咧嘴。
慕然一步一步朝着他靠近,揹着陽光:“什麼意思你不知道?”
方子涵眯眼:“說就說,不要賣關子!”
“呵呵,方子涵,我真的很懷疑。你這種智商怎麼在這個世界生存下來的。”
“你!”方子涵目光含恨,看着那個不斷朝着自己靠近的男人,掙扎着,卻在慕然靠近的時候,突然冷靜了下來。
“你怕我奪走她!”方子涵的聲音帶着得意,讓慕然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他這話語中的自信是哪裡來的?這麼得意洋洋又是因爲什麼?
“你似乎很得意。”
“慕然。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得到她。”方子涵朝着地上啐了下。咬牙切齒道。
慕然眯眼,眸子中逐漸瀰漫着危險:“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慕然你就是個廢物,廢物!空有這麼大個組織。卻連跟顧家對抗的資本都沒有。你還做什麼閻王?不如讓賢吧!”方子涵故意說一些讓慕然生氣的話,可讓他失望的是,從慕然的臉上。並沒有看出半分他心酸,生氣的樣子。
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讓他想到了顧西爵,那始終都是一張妖孽笑臉的人。臉色不由得大變。心情很差,不想在開口說話。
他不說話,慕然卻偏偏要他說話,走過去。拿起掛在牆上的鞭子,伸出手扯了下來。揚脣一笑,大男孩般的溫暖:“說啊。你繼續說。”
啪的一鞭子就打在方子涵的身上,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卻沒有認輸。
“不說話是吧?突然變啞巴了嗎?”慕然的臉上始終是那一抹笑,目光卻緊緊地盯着被鐵鏈拴住的方子涵。
“說話啊!”一鞭又一鞭,方子涵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了。整個人都去了半條命,身子摔倒在地上,卻愣是沒有哼一聲。
眸光裡恨意不減,那倔強的樣子與記憶中某張熟悉的嬌顏重合,他的動作一頓。裡面有着痛苦與掙扎,方子涵趁着這縫隙深呼吸一口氣。卻不小心嗆到,咳嗽起來,一直咳了好久才總算是鬆緩了一些。
撐着血跡斑斑的身子靠在牆壁上,恢復着體力。
慕然呆呆地站在哪兒,垂着眸子,看不清任何表情。
“我要是你,就算傾盡所有也會將她奪過來。”
“閉嘴,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慕然擡起眸子,冰冷開口。
方子涵嗤笑:“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而已。”
“用不着你給我建議。”慕然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盯着方子涵的眸子,倏地揚起一陣冷笑,走過去擡起方子涵的下巴,方子涵別開。卻被他一把捏住,力度大的很,讓他再也動不了:“我有一個想法。”
見方子涵看他,他的眸子冷漠無情,手指順着方子涵的俊顏滑下:“我的手下中有幾個好男色的,你說,我要不要把你送給他們?”
“你敢!”方子涵一聽,頓時沉不住氣了。
“我怎麼不敢?方子涵,你以爲你還是什麼大少爺嗎?你現在的身份是階下囚你懂不懂?最好給我搞清楚。”慕然手下一用力,方子涵的下巴擡得更高。
“慕然你要是敢這麼做,我會殺了你。”
“好,我等着你來殺。”慕然詭譎一笑,拍了拍手,立即就有幾個身材高大的黑人走了進來。看到慕然時,恭敬的彎身:“閻王。”
“這個人送給你們了,隨便玩。”慕然一笑,示意幾人看方子涵。
四個黑人臉上閃過詫異,緊接着笑着點了點頭:“謝謝閻王。”
“慕然,你站住!”看着幾個黑人淫/笑着朝着自己靠近,方子涵也害怕起來了。他接近一米八的身高在這幾個黑人面前顯得嬌小無比,清秀的面容也似女子,四個黑人臉上都是滿意的笑。
“這份禮物你不喜歡嗎?”走到門口的慕然回頭看着方子涵。
方子涵使勁兒的搖着頭,扯了扯脣瓣:“慕然,怎麼說也都是認識的人,也合作過幾次。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符合情理?”
“你覺得我們這種人還有情理可言嗎?”慕然一笑,對着四個黑人吩咐道:“好好伺候他。”
“閻王放心。”四個黑人的聲音洪亮,方子涵抵着牆也沒辦法後退了,逃也逃不了。因爲他手腕腳腕都是被鐵鏈拴住的,看着四個黑人靠近,他的拳頭握得緊緊的。
“大家都是男人。做起來也不會爽的,不如你們放了我,你們想要什麼,我就給你們什麼。”方子涵努力讓自己扯開一抹笑,帶着幾分討好的意味。
可卻沒有想到,他這一笑,頓時讓幾個黑人按耐不住了。直接就衝了過去。三兩下就將他的上衣給撕碎了。
他的身上本就因爲被鞭子鞭打。血肉模糊,血凝固了。被他們這麼粗魯一扯,痛得他發出悶哼的聲音。
他的悶哼在四個黑人耳中就是呻/吟。舒服的意味。
其中一個黑人已經去扒他褲子去了,方子涵臉上一陣屈辱,激烈的反抗着。可他的手腳都被控制住了,一個人也不是四個黑人的對手。
地下室裡不一會兒就傳出了呻/吟聲。看着一個黑人在自己身後不停的動着,前方一個黑人咬着自己的胸前。方子涵閉上眼睛。心底暗暗發誓,若是他能出去,他一定會將現在所受到的屈辱,千百倍的還給慕然!!
他的恨意。慕然感覺不到,也不在乎。
這四個黑人的能力他是相信的,因爲當初閻厲衡的哥哥也是受不了這屈辱。撞牆死的。
慕然從來都不會說自己是一個好人,他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如此。當初爲了慕輓詞去了中國。遇見了蕭伶韻。
那是他最開心的一段日子,那個時候的他,不用去想關於閻王的一切。
只是開開心心地陪在她身邊,可無奈,那個時候他的心中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如果,當時他就跟蕭伶韻告白的話,跟她在一起的人,說不定是自己。
“ali,你過來一下。”
ali剛從外面進來,便被慕管家叫道了一邊。
“什麼事。”ali的聲音依舊冷淡,臉上依舊毫無情緒波動。
慕管家看了一眼樓上的房間,又看了看ali,擔憂地開口:“我之前不是就說了讓你勸少爺早點回來嗎?怎麼會讓顧西爵的人有機可趁,帶走蕭伶韻了?”
“對不起,閻王是主子,我只能聽從他的安排。”ali一本正經的回答。
慕管家無奈搖頭:“你的伸手比少爺好,你不知道把他打暈了帶回來嗎?你看看現在少爺一天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們還是合計合計再一次出手吧。”
“你是說把蕭伶韻抓過來?”
“沒錯。”慕管家點點頭,推了推眼鏡。
ali搖頭:“恐怕沒那麼容易了,這一次的時間已經引起了聯合國的注意。慕家被滅,布魯塞爾征服損失也非常大......”
“這跟我們沒有關係。”沒等ali說完,慕管家便打斷他的話:“慕家遲早都是要遺棄的,閻王和慕家中只能選擇一個。聯合國那邊就算注意到了,目前也不會有太大的動作,這畢竟是我們跟顧家的恩怨,他們也不敢隨意插手。”
“經過這次事件之後,恐怕要從顧西爵手中帶走蕭伶韻,那是難上加難啊。”
“事在人爲,你要相信這句話。”慕管家眸中閃着睿智的光,讓ali一陣疑惑,看慕管家這樣子,好像已經有了辦法了?
“你有辦法了嗎?”
“目前還在考慮當中。”
ali皺眉:“時間會撫平一切傷痕的。”
“你這就錯了,少爺是個執拗的人,他認定了蕭伶韻,那就是蕭伶韻。雖說時間是能沖淡一切,但同時,時間也是一把刀刃,會讓這傷口越變越深,難道你要看着少爺廢了嗎?”
ali臉上有着爲難,慕管家笑道:“你到時候只要負責配合我就行了。”
“好。”ali點點頭,看了下手錶,淡聲道:“我還有事情要去審問方子涵,那我就先去了。”
“恩。”慕管家點點頭。
ali剛朝着後面走去,就碰見了慕然:“閻王。”
“去哪兒?”
“有事情需要審問一下方子涵。”ali開口。
“他現在很忙,需要審問什麼事情?”
“他這次的目的是什麼。”ali沒有隱瞞,直接將心中的懷疑說出來,只是.......閻王這笑是什麼意思?
“方子涵現在很忙,你還是過幾個小時了再去問吧。”說完,也不解釋就直接走了。
留下ali站在原地發呆,不明白慕然是什麼意思。
“還不走?”
“哦。”ali趕緊跟了過去,看來待會兒他還是去看看監控比較好,地下室裡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奇心越來越重,跟着慕然進了大廳之後,就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間跑去。
從監控錄像裡看到發生的事情之後,ali臉色微變,閻王他......竟然又採用這種方式。
只是一眼之後就將起身朝着地下室走去,以前一直聽一句話,女人何苦爲難女人。現在他很想說,男人何苦爲難男人?
爆/菊這種屈辱,哪有幾個男人受得了?
而且,剛纔從畫面中看,方子涵已經渾身是傷了。
一腳將地下室的門踹開,ali怒聲:“住手。”
幾個黑人停止抽動的動作,方子涵將嘴裡那液體吐出來,不停的乾嘔着。見是ali,幾人立即將自己的衣服褲子穿好,站在了一邊。
“出去。”
“是。”
幾人趕緊快步走了出去,其中兩人的褲子微微鼓起,顯然是還沒有盡興。
鼻翼間的味道讓ali皺了皺眉,他叫住剛纔出去的幾人:“去打水來。”
四個黑人微微詫異,隨後點點頭:“是。”
ali站在一邊沒有說話,方子涵也沒有說話,他還在不停地咳嗽着。四個黑人打了水進來,放在方子涵面前,ali淡聲:“自己洗一下。”
偏頭又對着四個黑人道:“拿一套乾淨的衣服來,另外,這屋子弄乾淨。”
說完,出了房間。
待他走遠,其中一個還沒盡心的黑衣人又脫掉褲子,朝着方子涵走去。另外一個趕緊拉住他,壓低聲音:“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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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讓我們這麼做的啊。”
“那是之前,把褲子穿好。”
“有什麼區別嗎?”黑人不滿的說着,一邊穿好自己的褲子。方子涵見此鬆了一口氣,他嘴裡全是噁心的味道。
蹲下身子,漱口,用水洗着自己的身子。當着四個黑人的面,冰冷的水刺得他生冷,可他仍然咬着牙洗完。
幾個黑人看着他洗,舔了舔脣角,剛纔突然被打斷,有些不爽。
可ali吩咐了,他們也不敢造次,只能看看過過乾癮。
那兩個之前沒盡興的人,倒是看着方子涵洗澡自行解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