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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慕然帶着慕家人來了,接走了慕輓詞的屍體,慕震天也跟着回了布魯塞爾。
慕輓詞的葬禮是在布魯塞爾進行的,慕家本家的莊園裡。
所有的人都是一身黑色,素顏,沒有任何裝飾品。溫衡接到慕然電話的時候,整個個人都差點崩潰,他連夜趕了回來。蹲在靈堂的水晶棺材前,看着看在裡面的慕輓詞。
眸中有着化不開的傷痛,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他的淚卻直直的下滑。根本攔不住,慕然見他進來,揮手讓所有的人先出去。若說這個世界上,誰最愛他姐姐,非這個男人莫屬了。
水晶棺還沒有蓋上,溫衡彎下身子在她冰冷的額頭上印下一個神情的吻。伸出手握住她冰涼修長的手指,聲音很悲痛:“輓詞,爲什麼不等我回來?這個世界上,你不是隻有顧西爵,你還有我啊!還有我。”
他的悲不止是因爲慕輓詞死了,而是到頭來他都沒有機會告訴他。自己本纔是她最愛的那個人,諾大的靈堂裡,就只有溫衡和慕輓詞的屍體。
溫衡右手握着慕輓詞的手,左手緩緩觸上自己的臉。摸到髮際線處,使勁兒地一扯,出現了一張蒼白的臉。一看就是許久未見過陽光。慘白得和慕輓詞的屍體有些相似。
他將身子俯得更下了一些,將慕輓詞冰冷的手碰到他的臉頰上,溫柔的撫着。眼淚順着臉頰滑下,滴落在慕輓詞白色的裙子上:“輓詞,你睜開眼,看看我啊!”
那是一張英俊的臉。輪角分明,與顧西爵妖孽的臉龐。有些幾分相似,只是看起來要擺上很多。
慕輓詞躺在水晶棺裡。就像睡着了一樣,凝視着她的眉眼。溫衡輕柔的放下她的手。寬大的手掌朝着她的額頭觸去,順着她的眉眼一直往下。
觸到她冰冷的脣瓣時,他的淚水直接滑落進慕輓詞的脣瓣縫隙中。
溫衡一遍又一遍的說着對不起,都是我的錯。若是他的勇氣再大一些,能早點揭開自己的面具,讓她見到。
今天的悲劇就不會產生了,都是他的錯。怪不了別人,他怪不了別人。
門外。顧西爵冷着一張臉準備進去,卻被慕然攔住:“表哥,溫衡在裡面。”
“讓他進來吧。”顧西爵正準備轉身離開,裡面卻傳來了溫衡的聲音。顧西爵推開門,走到水晶棺材邊,一眼都沒有看溫衡,目光直接落在臉色依舊恬靜的慕輓詞身上。
慕然替他關上了門,轉身,卻看到了眼睛微紅的蕭伶韻。看到她,慕然心底有些苦澀。這個女孩是她的初戀,可……也是造成他姐姐自殺的導火線。
掙扎了好半天,他才上前。輕聲:“有事嗎?”
蕭伶韻輕輕搖搖頭,緊咬着脣,一言不發的上前。慕然皺眉,看着她情緒極其不穩定的樣子,攔在她前面,雙手抓住她的肩膀:“伶韻,先回去休息吧。”
“不了,我在這裡等他。”
見她執着,慕然也沒有反對。這邊都沒有多少人。慕然沒有能使喚的手下,就只能親自去給蕭伶韻搬凳子:“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搬椅子過來。”
“嗯。”蕭伶韻點點頭,沒有拒絕慕然的好意。
慕然轉身離開。蕭伶韻走到了門縫處,能清楚聽見裡面對話的聲音。
“你爲什麼沒有保護好她。”溫衡的聲音很輕,顧西爵沒有說話,眸光一直凝視着慕輓詞的臉。
溫衡站起身子,眸色變得可怕,一拳頭就朝着顧西爵揍去。這一拳頭打得嚴實,顧西爵也並沒有躲避,溫衡抓住顧西爵的衣領將他提起。準備揍第二圈,卻被顧西爵身後攔住。
將他的手拍開,用手背蹭了蹭自己嘴角的血跡。整個人臉色陰鬱得可怕,妖孽般得臉蛋如同地獄降臨的惡魔。那雙妖冶的眸子充滿戾氣,輕掃過溫衡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
冷笑一聲:“我欠你的,已經盡數還給你了。”
溫衡的眸色一片冰冷:“還給我?你還給我一個活着的她!”
“你如果早點出現,輓詞也不會走到今天這步。”顧西爵的聲音很冷,冷到徹骨的冰涼,對上溫衡暴戾的眸子,音色如常:“你若一直在她身邊,她不會這麼被慕震天威脅。是你種下的因,就必須得接受這個果。”
“你就沒錯了嗎?!”溫衡冰冷地目光如同一把利劍,朝着顧西爵刺去。可這種眼神,對於顧西爵來說,卻只是小兒科。顧西爵微微闔眸,看着慕輓詞的臉。
眸中夾雜着半分不易察覺的悲痛,輕聲:“溫衡,這麼多年,我替你照顧輓詞已經足夠了。你以爲看着輓詞從高空墜下,摔得面目全非我沒有半分感受嗎?可這能怪得了誰?這是輓詞自己決定的!”
“不!不是的!不是的!”溫衡怒聲,伸出手筆直的指向顧西爵:“是你們的錯!你是和蕭伶韻的錯!爲什麼你不肯承認是蕭伶韻推的她?爲什麼!你明明知道是她!就是她!”
聽到溫衡指責蕭伶韻,顧西爵的臉色一沉:“溫衡,你不要把怒氣牽扯到別人身上來。”
“別人?那是被人嗎?”溫衡揚起拳頭就朝着顧西爵揍去,顧西爵偏身躲過。反手抓住他的拳頭,將他的手一扯,朝着邊上丟去:“溫衡,你不要鬧了!”
“因爲那女人懷着你的種!所以你纔會維護她不是嗎?所以,你看着輓詞死在你面前。你一點傷心愧疚都沒有!當初我就不該走的!我應該一直留在她的身邊,好好保護着她。”溫衡剛站穩身子,就撲到了水晶棺材前,看着慕輓詞。
門外,蕭伶韻沒有勇氣繼續聽下去。或許溫衡沒有聽出來,但是她卻聽出來了。顧西爵聲音中的悔恨與愧疚。聽出來了他隱藏的傷,也知道,自己若是留在他身邊。
所有的人。便會給他冠上一個什麼要的罪名。
她默默地轉身,準備離開。微風吹起。她伸出手,觸摸到臉上有着冰涼的觸感。一雙清亮的桃花眸,此時黯淡到如同死水一般。
慕然正指揮着手下將椅子搬過來,卻看到蕭伶韻垂着頭準備離開。他示意手下現將椅子搬過去,自己則是朝着蕭伶韻走去,砰的一聲。蕭伶韻撞上了慕然,她擡起毫無波動的眸子看了慕然一眼,側身走過。
慕然伸出手攔住她。看着她這幅模樣,一雙關心的眸子緊緊地盯着她,小心翼翼地問出聲:“你沒事吧?”
濃濃的關心讓蕭伶韻再次擡眸,眸子空洞到毫無色彩,聲音輕飄飄的:“你不怪我嗎?你姐姐的死。”
慕然搖搖頭:“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是嗎?”蕭伶韻無神的眸子掃了他天使般的臉蛋一眼,聲音有着濃濃的疲憊:“我累了,我先回去休息。”
看着她的樣子,慕然皺皺眉,心疼的說道:“我送你。”
“不用了。”蕭伶韻拒絕。微微偏頭,看着依舊緊閉的門:“今天是你姐姐的葬禮,你有很多事情要忙。我留在這裡也很不合適。我可以打車回去。”
看着她的背影,慕然有些擔憂,這時。後面的門開了,顧西爵和溫衡同時走了出來。
慕然第一眼就看到了顧西爵臉上的傷,雖然很輕,他趕緊走過去,關心的說道:“表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沒事,小傷。”顧西爵搖搖頭。隨後將溫衡往前面一推,淡聲:“這纔是你們的親表哥。以後,顧慕兩家。是真的沒有關係了。”
說完,轉身離開,慕然微怔。看都沒看溫衡一眼,朝着顧西爵跑去,緊張地問道:“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慕然,你不笨,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顧西爵洞悉的目光輕掃過他,慕然的身子一震。垂下頭,溫衡此時已經走了過來,慕然沒有偏頭,只是沉聲開口:
“你當初,爲什麼要離開?!”
溫衡垂下頭沒有說話,慕然擡起頭,猛地看向他。隨後卻後退一步,因爲那張與顧西爵有幾分相似的眼,他皺眉:“你……”
“對不起。”溫衡彎身。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姐姐!”慕然偏過身子,沒有接受他的彎身。
“今天這種場合,你這張臉不適合出現。”慕然說完,毫不留情的轉身。心底的酸澀脹痛不知道從何處開始說起,看到這張臉的瞬間,他便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更是爲她姐姐的死,所感到不值。
慕然轉身了,沒有看到溫衡眸中散發的濃濃恨意。那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針對已經走遠的顧西爵。
蕭伶韻沒有像她說的那樣,打車回去,而是走路。她從慕家莊園出來時,碰到了很多人,所有人都身穿黑色。臉色冷漠,就如同殭屍一樣,更是讓她的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慕家莊園離顧西爵的城堡有一段很長距離,這段距離。蕭伶韻感覺走了很久很久,就好像這條路長到沒有盡頭。
其實,就算他們口上不說,也會認爲她是見死不救吧?
顧西爵回到城堡時,沒有看到蕭伶韻,心底有種不祥的預感。這時,王嫂從廚房出來,端着粥,正招呼他和蕭伶韻過來喝。結果卻沒有看到蕭伶韻,她朝顧西爵身後看了看,疑惑地偏頭:“大少爺,小姐呢?”
“她沒在家?”顧西爵的聲音很是凝重,眉頭也微微蹙起。
王嫂搖搖頭:“之前你出去之後,小姐跟在你後面就出去了啊。我還以爲是跟你一起,所以也就沒有過問。”
說着,她的臉色一變,擔憂道:“這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吧?”
“王嫂,你先別擔心。”顧西爵拿出手機,撥了蕭伶韻的手機號。鈴聲卻從沙發上傳來,顧西爵走過去,將她的手機拿起。放進了兜裡,又撥通了慕然的電話。
慕家莊園。慕然正在招待客人,見有電話就走到了一邊,接過:“喂。表哥。”
“我的貓過來沒?”
“蕭伶韻?”慕然疑惑出聲,顧西爵嗯了一聲。慕然點點頭:“之前來過,來了一會兒又走了。就在你前面大概兩分鐘左右,我說送她回去,她不要。說自己打車回城堡的啊?還沒回去嗎?”
“嗯,那先這樣。”說着顧西爵就掛斷了電話,慕然擰眉看着手機。二話不說地拔腿就往外面走,之前他就覺得伶韻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此時,不免有些着急了。若是剛纔他堅持送她的話……
蕭伶韻在街上緩慢走着時,顧西爵已經讓手下人開始尋找起她來。之前說要回布魯塞爾的時候,她的情緒就已經很不穩定了。可他卻沒能顧忌到,也沒有去給她足夠的關心。
輓詞的死,她本身就以爲所有的人都在責怪她。包括以爲他自己也是,他明明知道的,那隻貓不會在乎別人的想,只會在乎自己的。
自己所有的神色和動靜都被她看在眼中,在這種敏感時刻。她肯定更加失望和傷心了,他一拳頭揍在方向盤上。妖孽的臉上全是懊惱。他現在已經能腦補出來,她的神色有多麼的令人心疼。
顧西爵的電話響了,他看都沒看號碼。趕緊接過:“喂,貓,你在哪兒?”
“我不是姐姐。”夜念翎冷靜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只是瞬間。夜念翎就推斷出了她姐姐出了事,趕緊問道:“顧西爵,到底怎麼一回事?”
“沒事,我現在正要去接她,她沒接我電話。”顧西爵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絕對不能亂。夜念翎似信非信的哦了一聲。姐姐有自己的計劃,她不能說太多。想着就掛斷電話:
“那沒事了,我掛了。”
順着去慕家莊園的路。顧西爵將車子放慢了速度。兩隻妖冶的眸子不停地掃視着街上的人,可卻沒有一個身影是她的。
半路上,蕭伶韻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蘇謙默打過來的。看到是蘇謙默的電話,蕭伶韻趕緊接過:“喂,有消息了嗎?”
“嗯。”z市正是凌晨,蘇謙默坐在書桌前,看着手下拿來的文件,溫和說道:“伶韻,我之前嘗試給千帕打了電話。但是他拒絕了,你真的有把握他會幫你嗎?”
“你聯繫了他?”蕭伶韻的聲音微微提高。
蘇謙默嗯了一聲:“我現在把他的電話號碼的地址都給你發了過來。他現在在布魯塞爾,你時間來得及嗎?好像他又快走了,你要抓緊時間。”
“嗯,我知道了,沒事的。”蕭伶韻看了看蘇謙默發來的地址,伸手招了一輛車,就上去。對着電話那頭的蘇謙默道謝:“k前輩,這次謝謝你了,那我就先掛了。”
“好,你去忙吧。”蘇謙默也難得的正常了起來,對着手下吩咐:“準備一下,天亮了去拜訪顧家。”
“是,爺。”
慕然和顧西爵會頭時,兩人都沒有找到蕭伶韻。這消息一傳回來的時候,王嫂有些着急了。那個計劃,只有她跟小姐知道,難道小姐已經找到千帕了?
她很擔心蕭伶韻,但卻不能告訴顧西爵他們實話。
看着慕然,顧西爵擰眉:“之前你怎麼沒告訴我,她來過?”
“對不起表哥,我之前在想你說的事情,一時間沒想起來。”慕然趕緊道歉,在顧西爵面前,他大少爺的架子是一點都沒有。顧西爵一拳頭揍在車頭上,直接砸出一個拳頭印。
慕然抿抿脣:“表哥,之前伶韻來的時候,臉色就很奇怪。當時我怕她累了,就去拿椅子,可等我回來的時候,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可怕了。你跟溫衡說了些什麼?是不是被她聽見了?”
慕然的話,讓顧西爵蹙眉。那間房的隔音效果並不好,那隻貓的耳朵又很靈。
他仔細回想着之前的話,肯定是某句話觸到了那隻貓的神經細胞。
“表哥,我們都知道姐姐的死,不是她的錯。可是我看她似乎並不是那麼認爲,她肯定覺得你很介意姐姐的死。”慕然天使般的臉蛋擡起,注視着顧西爵。
他的話。顧西爵也明白,不免想起了之前她說的話。
輓詞說,她死。就是不想他們兩個在一起。這句話已經深入了她的骨髓中,自己但凡有任何一點變化。那隻貓就會認爲自己是因爲輓詞的事情。
在介意,所以……
下雨了,慕家莊園裡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溫衡戴上了面具,撐着雨傘走到了慕輓詞的墓碑前,看着墓碑上恬靜純美的她。倏地奔潰哭出聲,雨天是他放聲哭泣的時間。
慕震天站在一邊,看着他的動作,沒有組織。只是輕輕搖頭。面無表情的轉身。
溫衡手中的雨傘掉落在地上,伸出手撫摸着她的臉。
淚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已經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遠遠看去。只能感受到,淋着雨的人濃濃的悲。
半路,慕然被慕震天叫回去了,沒辦法繼續和顧西爵等人尋找蕭伶韻。但是,他卻派了手下的人去尋找,城堡裡,王嫂看着外面的大雨下個不停。
拿起雨傘就要出門。卻碰上了黎祺陽:“王嫂,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一見面,黎祺陽。就給了王嫂一個大大的擁抱。王嫂看到黎祺陽自然是很高興,但此時她卻笑不出來,因爲擔心蕭伶韻。
顧涼塵走過來,看着她的臉色,沉聲:“王嫂,出什麼事了?”
看着變黑的小少爺,王嫂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蹲下身子,着急的說道:“小少爺。小姐她從上午出去了,現在都還沒有回來。現在大少爺和慕然少爺已經去找了。百里他們也都是。可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我有些擔心。”
“王嫂。你先冷靜點,笨女人是一個人出去的嗎?”雖然不瞭解狀況,但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顧涼塵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至少身高是長高了那麼一點。
王嫂點點頭:“之前大少爺去參加慕輓詞小姐的葬禮,小姐也緊隨其後跟着過去了。我以爲小姐只是晚了爵爺一步出門,所以就沒多問。但是後來大少爺從慕家莊園回來,身邊卻沒有大小姐。”
顧涼塵一聽,臉色也有些不好看,立即讓黎祺陽帶人出去找。
有了小少爺和自己一起等,王嫂焦躁的情緒總算是穩定了一些。心裡也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們,小姐之前的打算。
外面下雨了,蕭伶韻付了錢之後下車。司機還算是個好人,看蕭伶韻給的錢多,把自己的雨傘也給了她。蕭伶韻說了聲謝謝之後,撐開傘下車。
這是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她推開咯吱咯吱響個不停的門。走了進去,裡面跟外面看起來一樣,都很破爛,還漏水。
她實在是想不到,千帕會住在這種地方。但,她卻必須相信,畢竟,她也只能相信。
天陰陰沉沉的,房子裡很黑,蕭伶韻只能一隻手拿着傘。一隻手將手機的電筒打開,照明,她能清楚的聽到屋子內傳來她自己的聲音:“千帕,你在嗎?”
外面狂風呼嘯,電閃雷鳴,蕭伶韻抿抿脣。朝着最裡面的房子走去,一遍一遍叫着千帕的名字,卻始終沒有人應答。
“千帕你出來好不好?我知道你在這裡。”蕭伶韻站在最後一間房裡,這間房看起來更加破爛一些,幾乎沒有頂。蕭伶韻走到牆邊上,靠着牆壁,哪裡是唯一不用打傘的地方。
她有些累了,靠在牆壁上,嘴裡卻依舊叫着千帕的名字。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往後一靠,身子差點一滑。嚇得她立即驚醒過來,手中的傘丟下,扶住牆壁。
“啊啊啊啊啊!”屋內傳來蕭伶韻的尖叫聲,她的手碰到了一個凸起的地方。此時正順着坡地往下滾,她暗自運氣將小腹護住,這個時候,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有事。
雖然,他們的緣分只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了。但是,若真是找到了千帕,他就會有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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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人家穿越都穿爲嬌女嫡女,她卻直接穿爲人妻?
夢寶淚奔,雖然是豪門大婦,但相比之下她還是寧願穿爲豪門寡婦啊!
無可奈何,各種尋釁滋事,只爲求得一紙休書,遠離三妻四妾共侍一夫的命運。
可是……怎麼莫名其妙就成了當家主母了?這和原計劃嚴重不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