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姐也罵道:“就是,什麼玩意!真噁心,幸虧有小蕊,還有警察,黑子大黃及時找到文楠,要不然文楠就危險了。”
“誰說不是呢?文楠那麼漂亮,現在還是人民教師。”蘭姐附和,“文楠要是出事了,小玉能瘋。”
“換成誰,都得瘋了!”
……
一直弄得天黑,才把所有魚獲賣出去。
張光南在碼頭上聽說了,專門買了營養品,送給樑小玉,探望蔡文楠。
爲了拿到好貨,張光南跟樑小玉和陳伊水保持非常好的關係。
畢竟韓小蕊工作忙碌,船隊的事情,基本上交給樑小玉,還有陳伊水處理。
男船工那邊有齊船長,但那邊只負責數量,錢的事情,還是樑小玉和陳伊水兩個人和會計確定。
這次韓小蕊等到所有船工都幹完了活,跟大家打招呼。
“各位兄弟姐們,家裡有困難的,要及時說。能辦的,單位幫着辦了。不能辦的,單位想辦法給辦了。前提是一定要合理合法,不合理不合法的,就別說了。”
大家聽了,哈哈大笑。
齊船長笑道:“我們沒事,有事會說的,還請韓總放心。”
這時候,一個年輕人舉手,“韓總,我有事情。”
韓小蕊看向那個年輕人,笑着問:“說吧,你有什麼事情?”
“韓總,我沒對象,單位能給介紹對象不?”年輕人問。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
不過的確有不少年輕人,沒結婚。
聽到這話,韓小蕊不樂意了,笑着說:“這位同事,你要是這麼說,我不高興了。每次出海回來,都有兩到三天,甚至更長時間的假期。”
“而且咱們還有幾個月的禁漁期,這麼多的空閒時間,你都找不到對象。我嚴重懷疑是不是有特殊原因?”
“別跟我說沒錢,我韓小蕊對船工一向很大方,咱們的收入比國營的那些海產公司待遇還好。看你挺開朗的,沒對象,要麼是你太挑,要麼就是還沒到緣分。”
齊船長聽到這話,也哈哈大笑,“本來就是,你自己不用心去找,怨不得別人。再說了,你家裡爸媽,沒給你介紹啊!”
韓小蕊笑呵呵,“談戀愛,不談怎麼知道愛不愛?趁年輕,主動點。別捨不得花錢,賺錢幹嘛的?媳婦都討不到,白白辛苦賺錢了。”
“哈哈哈!”衆人大笑,就連剛纔的那個小夥子都笑了。
韓小蕊這一番接地氣的話,瞬間讓衆人心服口服。
“還有一件事情,我已經定了兩艘艘遠洋捕撈船。等到明年禁漁期的時候,應該就能下水了。大家好好表現,到時候挑選工作優秀,咱們去遠洋捕撈。”
“所以大家好好幹,在我韓小蕊的公司,不會讓大家出力了,還賺不到錢。不僅工資高,咱們還有各種保險,不比國企差。”
“韓總,我們一定努力。”衆人一聽這話,更加興奮。
那可是好幾百噸,甚至數千噸的遠洋捕撈船。
遠洋捕撈,雖說離家時間長,但工資更高。
出海打魚,就是爲了賺錢,越多越好。
大家各自回去,雖然疲憊,但精神很好。
第二天,船工們,休整好了,紛紛買了禮品,來探望蔡文楠。
樑小玉回到家之後,跑到蔡老頭和陳小秀租住的地方,整整罵了半夜。
蔡老頭和陳小秀在附近徹底臭了。
儘管蔡老頭和陳小秀已經給蔡學儉請了律師,但也沒多大用。
陳南陽的水平更高,而且金山灣這邊給施加壓力。
決不允許這樣惡劣的事情出現,必須嚴懲。
證據鏈清晰,而且也認罪了。
刀疤的另外兩個人一致認爲蔡學儉提供消息,是主謀。
蔡學儉被判了九年零十一個月,其他人七年。
當判決結果出來的時候,蔡老頭當場就在法庭上暈了過去。
再次中風。
這一次半身不遂,偏癱了。
陳小秀見狀,也知道沒有辦法了。
現在想要報仇也難,直接捲走剩下的一萬多塊錢,跑了。
借錢的私人老闆王胖子,跟蔡家要賬。
樑小玉直接請人把蔡老頭扔在借款公司的門口。
“誰借的,你就跟誰要?來,我給你送過來了。你跟他要。”
王胖子黑了臉,“他已經癱瘓了,哪來的錢?你們不還,我就告你了。”
樑小玉冷笑,“王胖子,有種你就告,我諮詢過律師了。就算我婆婆跟蔡老頭沒離婚,但夫妻另一方並不知道借款的事情,就不算是共同債務。”
“你要打官司,我就跟你打;你要是給玩黑社會那一套,我手底下四百多名船工,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種跟我打。”
王胖子被樑小玉擠兌的跟個吹豬似的,“樑小玉,你別過分。”
“王胖子,到底誰過分?”樑小玉罵道,“我家裡的那點破事兒,不能說整個申城,但整個金山灣都是知道的。你明明知道,還借錢給這個退休老頭,不就是覺得他跟我婆婆還沒離婚嗎?”
“你做得了初一,我就做十五。不管是合法,還是不合法的。我都樑小玉都接着,我寧願這錢捐了,我也不會給你一分錢。”
說完,樑小玉大搖大擺地從借貸公司走了。
不過走的時候,蔡老頭被扔在了借貸公司門口。
不僅如此,男船工們自發的,取消休息,來到接待門口圍着,手裡的拿着魚叉。
不打架,就死死盯着借貸公司的王胖子。
不僅在借貸公司,還有王胖子開的飯店和酒吧,迪吧,也被圍着。
嚇得顧客,根本就不敢來消費。
李警官擔心鬧出來人命,趕緊找到韓小蕊,“韓總,你可得約束下面的船工啊!”
這些船工都是糙漢子,野得很。
韓小蕊笑道:“只是站在門口,又不是打架,放心吧,我交代了。對方不動手,他們也不會先動手。如果王胖子和他手下不開眼,那就不要怪我的船工了。”
王胖子氣得跺腳,所有生意都做不下去了。
最後只能咬牙,帶着借款合同,又買了點禮品,送到樑小玉家。
當年撕了借款合同,表示他認栽了。
樑小玉冷冷說道:“別想着坑我,我樑小玉風裡來雨裡去,最不怕的就是來硬的,真把我惹急了,我真能打暈了你,扔河裡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