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莉的母親在敲完門後,就將耳朵貼在了門上,偷聽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見她們相處的如此和諧,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真是謝謝你了。”她將陳圓圓送出門後,發自內心的道。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她當然很清楚朱莉母親道謝的原因。
......
“姐...你電腦...借我一下唄。”陳奕凡見她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發呆,終於鼓起勇氣,有些扭捏的走了過來。
“好啊,在我屋裡呢,自己去拿吧。”陳圓圓看起來毫不在意的道。
“可是...我不知道密碼。”陳奕凡很有耐心的繼續問道。
陳圓圓見他如此執着,有些意外,略微的想了一下,就說出了一大串字母加數字的組合。
“......”陳奕凡聽後一臉的懵比。
“噗...你蠻有搞笑潛質的嘛,去拿筆,我寫給你。”
“哦。”陳奕凡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好說話,就開心的回到房間...取來了筆。
“紙呢?”
“你就讓我拿筆了啊。”陳奕凡露出了一臉:‘你是不是白癡!’的表情。
“好吧...伸手。”
“好疼!你輕點。”
“你還要密碼的話,就別動。”
陳奕凡沒辦法,只能站在那,一會兒咬牙,一會兒又跺腳的,等着她在自己手心上寫完。
“有那麼疼麼?”陳圓圓拿着圓珠筆,在自己手上試了下,“就是有點癢而已,你還真夠誇張的。”
“我哪有你那麼皮糙肉厚。”陳奕凡小聲嘟囔了下,就搶過筆,屁顛屁顛的跑向了姐姐的房間。
“嘴巴還真毒呢。”陳圓圓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看你能堅持多久。”
果真,沒一會兒的工夫,陳奕凡就氣呼呼的推門走了出來,並瞪了正幸災樂禍看着他的姐姐一眼,摔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來外語已經入門了,不然怎麼能挺這麼久。”
因爲電腦是在國外買的緣故,所以裡面全是英文,他這麼大點能看懂就怪了。
要問了,不是有圖標什麼的麼?
說實話,她並不認爲弟弟會有那個耐心去往這方面想。
“哎呀呀,看來我得換個密碼了呢。”陳圓圓壞笑着想到。
......
“那個討厭的傢伙,果然還是那麼令人討厭。”陳奕凡將自己扔在了牀上,氣呼呼的道。
“一會兒,去湯傑家繼續玩吧...”他的表情上閃過一絲的掙扎,不過馬上就被心裡的‘癢癢感’所取代。
......
第二天,在朱莉家的飯桌上,就她們兩個人。
“好吃麼?”
“恩,好吃。”
“那就少吃點。”
“???”
“別吃多了弄壞了肚子,你可快考試了。”
“哦。”朱莉聞言摸着肚子想了想,頗有幾分不捨的放下了碗筷,“我吃飽了。”
“等考完,我再給你做,又不是吃不到了。”陳圓圓看到她這副樣子,忍不住笑着道。
“這可是你說的,恩...這個菜就不要了,太辣了,還有這個...我要吃上次去海邊吃過的那種烤魚,你應該會做了吧?對了,還有那鐵板魷魚......”
“好好,都依你。”
......
高考如期而至,被設立爲考場的學校門前,擠滿了學生家長。
“還真虧得你趕得過來。”陳圓圓坐在尤靜的車裡,很是意外的道。
“莉莉高考,我怎麼可能不過來助威呢。”尤靜說着拿出一本書,就翻了起來。
“怎麼現在這麼努力?”
“不努力不行啊,我學的那個專業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一本了,現在課上講的東西,不僅難的要死,考試時還不能...”
“努力學吧,別再想投機取巧了。”陳圓圓說着,摸向她的頭。
“呵呵...”尤靜習慣性的偏開頭,躲過了她的第二次襲擊。
陳圓圓現在也懶得再教育她,這種做法很不淑女,而是將頭轉向了一邊,看着方塊臉,滿眼都是好奇。
“他這是去非洲剛回來吧?!怎麼這麼黑?”
方塊臉可能是被她盯毛了,轉過頭就瞪了她一眼,之後又轉了回去。
“......”
朱莉的父母這兩天都跟公司請假了,一起過來爲女兒加油鼓勁。
不過他們並沒有跟陳圓圓她們一起,而是在不遠處的旅館裡等待着女兒考完。
“我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呢。”陳圓圓她們帶着剛考完一科的朱莉回到旅館時,看着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退去的朱莉母親,不知不覺就想歪了。
他們在旅館一共定了兩間房,都是標準的雙人間,還都是雙人牀的配置。
沒一會兒,朱莉的父親就帶着從隔壁餐館訂好的飯菜回來了。
在說說笑笑中吃完午飯後,陳圓圓就讓朱莉坐好,打算幫她推拿放鬆一下,睡個好覺,好迎接下午的考試。
“我也要。”尤靜見朱莉睡着後,湊過來小聲道。
“好好,你坐另一邊去。”
“恩恩。”
陳圓圓在看到兩個人都睡着了後,給自己手機設定好了鬧鐘,就回樓下尤靜的車裡了。
爲什麼不去另一間房?她可不想去打攪朱莉的父母。
在方塊臉很是不滿的表情下,陳圓圓躺在了車後座上。爲了不弄髒座墊,她當然是脫了鞋的。
“要不我也睡一會兒?”她給傑森發了幾條短信後,有些無聊的想到。
“嗯哼。”方塊臉這時清了下嗓子,就下車去轉悠了。
“恩?”陳圓圓有些奇怪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雪白,完好的短裙,沒有絲毫瑕疵的雙腳,“奇怪,我也沒漏點啊。”
當鬧鐘響起時,陳圓圓迷迷糊糊的穿好了鞋,走進了朱莉的房間。
“呵...兩個人睡覺時沒一個老實的。”
尤靜可能是把朱莉當抱枕了,臉正貼在她的胸脯上,一條腿也蜷縮着搭在了她的小腿上。
就剛剛,尤靜可能是感覺到鼻尖有些癢,還在那上面蹭了蹭。
朱莉呢,因爲從小就怕熱的緣故,在睡夢中被尤靜抱着,沒辦法掙脫開,就把自己的衣服裙子都翻了過來,散熱。
春光外泄是免不了的了,不過她那種一臉享受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沒想到還是藍白條的呢。”陳圓圓搖了搖頭,將她們都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