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審覈還真有趣,上傳內容中就是有“解放\\區”三個字,先是不讓上傳,後又要審覈,只能重發一章,若是那章審覈通過,這章就沒必要重複看了,明天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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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湖後山莫尼峰並不高,不過兩人信步由繮,兩人許久以後才半山腰。
“師傅,我看你來啦。”夏天遠遠地就看到師傅在拿着掃帚清掃地面的落葉,馬上大聲的叫喊起來。
雨花寺是建在洞庭東山莫尼峰半山腰上的,寺廟規模很小,連主持海巖法師在內,也就只有四個和尚。平時也很少有人來燒香。
不過海巖法師卻是一個武功高強的隱士高僧。
現階段,華夏國正流行無數熱,一部《少林寺》讓無數少年迷上的武術,一部《霍元甲》讓無數人懷上的大俠夢。也正因爲如此,相比之下,這個時期,華夏國學武之人非常多的。
當今武林的代表人物,就要算得上海巖法師的師兄海燈法師了。
海燈法師在當年在洞庭東山和洞庭西山修行過多年。現在,已經是華夏武術界是個傳奇人物。
不過和海燈法師相比,海巖法師卻默默無名的守在這個只有幾個人的小寺廟裡,過着平淡的修行歲月。
海巖法師原本是不收俗家弟子的,小時候,夏天的爺爺帶夏天來寺裡進香,夏天表現的非常討喜,加上身體條件極好,被海巖法師看重了,這才收下了夏天這個唯一的俗家弟子。
這些天,夏天每天清晨來後山習武,都是登上雨花寺的,這期間,着實向師傅討教了不少武功心得。
當海湖法師知道夏天居然練出真氣的時候,同樣異常震驚,海湖法師今年六十歲了,學習武術五十多年,雖然也算是武術大成了,用一代武術宗師來形容也不過分,卻都沒能進入先天境界,練出真氣來。
海湖法師當然知道,夏天練出的真氣和一般學武之人練出的內功是兩回事。實際上夏天體內所存在的真氣,已經不屬於一般武術內力範疇了,只能用傳說中的先天境界來形容,不過,因爲海湖法師自己也沒能進入這個境界,所以對此並沒有多少認識,海湖法師所能做的,就是將自己所背誦的古武心法一字不漏地全部傳授給夏天,在先天境界上能走多遠,就完全看夏天自己的修爲和領悟了。當然,海湖法師的心中爲自己這個徒弟居然能夠在十八歲時就超越了自己這個師傅而由衷地高興。
“小天來啦,身邊這位姑娘是?”看到夏天上山,海湖法師微笑着和夏天打着招呼。
“師傅,這是我吳州的一位朋友,喜歡我們山裡風景,我就帶他來看看了。”
“原來是吳州城裡的貴客,小天,我先進去燒點水,一會你陪貴客去茶室喝杯香茶。”
“好嘞!”夏天隨手接過師傅手上的掃帚,開始接着清掃起寺院門前平臺上的落葉來,周敏則遠眺震湖,近看羣山,被滿眼美景迷住了。
坐在被山面湖的茶室裡,品着清香撲鼻的碧螺春茶,看着對面如詩如畫的絕美少女,夏天感覺自己醉了。醉在滿眼的湖光山色中,醉在滿口的香甜糯滑中,醉在無法控制的心肝跳動中……
當夏天沉醉在美景絕色之中時,遠在天京的一處軍事管制的深宅大院裡,身材高大,一臉威嚴的夏振邦正看着一封長信,雙手激動地顫抖着。
這封信是今天剛剛從國務院辦公室送到夏振邦手上的,當夏振邦看完信中內容時,已經雙眼含淚。
信件是從江東省吳州市震湖縣東湖鎮寄出的。
裡面寫的內容,將夏振邦帶回了戰火紛飛的解放前。
那一年,夏振邦才十五歲,當時父親正在前線指揮打仗,母親帶着自己兄妹四人留在後方,自己在一次帶才三歲的四弟出門玩的時候,因爲疏忽,讓四弟走丟了。
從此以後,爸媽和自己尋找了三十多年,卻再也沒有找到弟弟的下落。這些年來,通過各地政府渠道,雖然也收集到了不少線索,可惜,沒有一個線索能被最終證實的。
這次的信件內容卻完全不一樣,信件裡介紹,四弟是被當時潛伏的特務抱走的。
只是這個特務在抱在了四弟後,已經聯繫不上他的上級領導了,因爲當時解放形勢發展很快,他也不可能離開得了華夏。帶着孩子輾轉到吳州後,便潛伏了下來,隨着和四弟一起共同生活時間日長,這個特務對四弟的感情也越深,到最後,他也就將自己當成普通百姓,在吳州震湖縣東湖鎮安心生活了幾十年。
四弟在七一年因工傷事故去世了,弟妹已經懷上了四弟的第二個孩子,因爲傷心過度,在生女兒時,難產去世了,留下了兩個年幼的孩子,這個特務倒是靠微薄的收入,一個人將這兩個孩子拉扯到現在,卻因爲四弟的大兒子見義勇爲,打傷了當地鎮黨委書記的兒子,被關進了派出所,而且按照派出所的人說法,這孩子自少要被判個十年、八年的。
特務正是因爲捨不得被他當成親孫子一樣對待的孩子要被判刑,所以他才鼓起勇氣、不計後果地寫了這封信,信裡還講述了他始終保留着四弟丟失時穿的衣服和佩戴的一個長命鎖,放在一個藍布包裹裡。
這封信是九月七日從吳州震湖縣震湖鎮用平郵寄出的,收信人寫得是華夏國國務院轉夏東峰元帥收。
因爲國務院辦公室工作人員每天要處理大量的人民來信,所以對於這樣一封平郵並沒有給與高度重視,通過一般程序,工作人員直到在前兩天拆信閱讀,工作人員在看到信中內容後非常重視,最終將信件遞交到了國務院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的人員爲了慎重起見,沒有直接將這封信交到夏老手上,而是由國務院辦公廳副主任在剛纔親自送到了夏老的大兒子,任職華夏國軍委委員兼副總參謀長的夏振邦手上……
夏正邦看完信件許久以後,才感覺自己心情平穩了一些,拿起身邊的電話筒,撥了幾個數字。
等到電話接通後,夏振邦帶着激動地對着話筒說道:“老二,你馬上去我家裡一趟,順便將婉容和清遠也叫去,我這就趕回家,有事情要和你們說。”
“哥,發生什麼事情了?”電話那頭傳來同樣洪亮的聲音。
“電話裡一兩句話也說不清,碰頭再說吧。”在電話那頭肯定的答覆後夏振邦掛了電話,拿着信件就直接出了房門。
夏振邦家就在大院深處一棟爬滿爬山虎的青磚別墅裡,從辦公室走回家裡需要半個小時,這段時間正好讓夏振邦整理了一下思路。
夏振邦回到家裡不久,二弟的大嗓門就在門口就響了起來,老大,我那邊正開會呢。這麼急將我們招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個婉柔的聲音也響了起來:“二哥,你性子就是急,大哥叫我們過來肯定有事情。我們聽大哥說就是了。”
“振國,婉容,清遠:你們來了,進書房坐。”夏振邦和走進門來的三人打了個招呼,就將他們讓進了書房裡。
“你們看看這封信。”等到三人在書房裡坐定後,夏振邦將手上的一封長信遞給了老二夏振國。
老二帶着疑惑接過了信件,認真看了起來,剛看不久,老二的臉上就變得越來越激動。等到老二將信件看完時,已經熱淚盈眶。
老二看完信件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雙手有些顫抖地將信紙遞給了三妹。
“大哥、二哥,我覺得這次像是真的,要不我們趕緊向爸爸媽媽報告?”三妹夏婉容看完信件後,已經淚滿雙頰了,一邊將信件遞給身邊的丈夫鄒清遠,一邊對夏振邦和夏振國說着,聲音裡充滿了激動。
“是啊,爸爸媽媽知道這事,還不知道高興成什麼樣呢。”老二夏振國也附和道。
“我看還是先不要驚動爸媽,爸媽這些年因爲四弟線索的事情,已經被折騰了好多次,每次都被證明是不真實的,對二老情緒影響極大,這次,我看還是我們先將情況基本覈實準確了再向爸媽彙報的好。”老大夏振國卻否定了弟弟妹妹的想法。
夏振國稍微想了一會,也就認可的大哥的提議:“大哥說的也對,信中提到的那些信物,我也有印象,尤其是四弟佩戴的長命鎖,我有一次在抱四弟時,不小心,讓長命鎖磕到了臺階上,上面留下的傷痕我到現在都還能記得,若是看到實物應該能判斷的出來的。”
“四弟失蹤那天穿的藍布衣服樣式,我現在都還記憶猶新。只要看到實物,我應該能認出來的。”夏婉容已經有些泣不成聲了。
“婉容,你不要太激動,我也同意大哥的說法,關鍵是我們得趕緊行動,按信上所說,這個孩子應該還關在看守所裡呢,弄不好已經給判刑了。我們得趕緊落實情況,若他真是四弟的孩子,我們得趕緊將他保出來,這孩子,在裡面肯定吃了不少苦。”
“這個狗特務,將四弟害得這麼慘,等抓到他看我怎麼弄他!”夏振國已經有些咬牙切齒了。
“老二,這個不是關鍵,關鍵的是要儘快摸清情況。清遠,我記得周家老小在吳州當書記吧,你和他比較熟,是不是先給他打個電話,請他了解下情況,先將這個孩子保護起來。 其他的,等我們到了那邊再說,我馬上讓他們安排專機,我們連夜趕過去。”
“周家和我們走得並不近,驚動他們家合適嗎?”老二有點擔心。
“老二,你多慮了,周家這些年雖然和我們家走得不近,卻也沒有走到對立面。而且,那裡是人家的地盤,我們要去,肯定要和人家先打個招呼的,再說,周家雖然我們這邊走的不近,清遠他們家和周家關係還不錯,讓清遠出面打個招呼,應該沒什麼問題。”
看到兩個大舅子說起了周家的事情,鄒清遠結接過了話題:“大哥說得對,我和洪昭從小玩到大的,對他還是比較瞭解的,這件事情上,他只要知道,應該會全力配合的。”
“嗯,這小子口碑還不錯,年輕有爲,應該沒什麼問題,清遠,你馬上就給他打個電話,將情況和他說一說,請他先安排人對這一家人做個背景調查,同時儘量保護好被關的孩子。告訴他我們會連夜趕過去。”
“老大,你若是出行,動靜也太大了吧。要麼我和婉容、清遠先去探探底,若是比較可靠,我將他們接回天京,你在和他們見面?”夏振國看到大哥要親自出馬趕往吳州,擔心老大身份特殊,出動一次驚動面太大。
“四弟是在我手上丟失的,這些年,我一直愧對四弟,這次的消息我感覺是真的,哪怕四弟真的離開我們了,我也要在第一時間見到四弟子女,清遠你抓緊時間聯繫吧。”
鄒清遠點了點頭,找出電話簿,拿起書桌上的普通外線電話將電話撥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