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洞市邊界王家的一百多精英在王家三少爺王山的私人管家常山的帶領下對準了一個目標迅速前行,馬路上幾十輛小轎車奔馳,場面十分宏偉壯觀,讓過路的行人紛紛好奇停下腳步,拿起手機拍照留戀。
這些照片也在十幾分鍾之後傳到了網上,迅速掀起了一陣熱評之風,如此巨大的陣仗足以讓所有網民們震撼。
不少人都把目光對準了武洞市,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位搞這麼大的排場,如果是某個官員的話,這就有得好耍了,可惜的是很快就有網民指出這是北斗集團的考研隊,爲的就是開發武洞市這個地方。
這讓不少的網友失望而歸,大多數人都已經把目光撤了回來,只有少部分人還是不死心繼續把目光放在武洞市。
……
“網絡上的事情我已經幫你解決了,這次任務務必成功,否則就不用回來了。”
“是是,老爺您放心!”常山對着電話連忙答應,電話那邊的正是他死去的主人王山的父親王千榮。與此同時他心裡一個咯噔,深知這次任務失敗的下場,對面雖然說是不用回來了,其實真正的意思卻是讓他自行了斷,如果他沒有做到,也會有人幫他做到。
掛斷電話後,常山鬆了一口氣,雖然只隔着電話,但他依然能夠感受到對方那強大的威勢,讓他渾身不自在,就連心跳都放緩了幾下。
“大人這是你所要的情報。”一名帶着鏡框的中年人呈上一份文件,這文件是經過精心整理後才上報到這位鏡框中年人手中,再經過他的審查這才上呈給這次任務的總負責人常山。
常山接過然後象徵性的掃了幾眼,就合上了,靜等着對方把內容說出來,他纔沒有心思去看這份如此詳細的情報。
鏡框男子並沒有任何的抱怨,雖然這份情報是他經過精心整理後纔得到,但實際上他也知道這位三少爺身邊的紅人是根本不會看的,特別是這次對方的地位因爲三少爺常山的死在整個王家還有所提升。
“大人,經過詳細調差,三公子在兩週前偷跑出百樺亭並在當天晚上十一點到達武洞市與當地的一名黑.幫頭子有過聯繫,與其做了一份交易,交易內容不得知。最後三公子是在那個黑幫的私人倉庫內消失,而當時還有三個人沒有出現在先前的情報上,疑點也就在這三人身上。”鏡框男子把自己的推理全部說給了常山聽。
常山皺了皺眉頭,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去關心這些,他在想這次任務回去改投靠那位少爺,雖然他的地位在王家有所提升,但他背後也少了一個強有力的靠山,所以他遠遠要比以往更加危險。
“那三個人是誰找出了就行了。”常山不耐煩的詢問。
鏡框男子正要開口,但看到常山臉上的不耐煩連忙收住準備的長篇大論,而是挑揀最精華的內容,“大人,那三人的圖像在這!”
從旁邊拿出一個平板電腦放在常山面前,在上面是一張照片,而照片的主角正是身在林隱寺的白千仁。
“這是第一人,名叫白千仁,根據詳細打探對方是在一個新起的教會內的牧師,據推測這人是被安排到武洞市傳播信仰。”
“第二人叫做任初遠,也是那個教會的一個牧師,應該跟白千仁是同一個任務,至於第三人姓名馬原,是與三公子所交涉的幫會是敵對幫會烏龍的一名臥底,根據小道消息這人被猜穿了身份並被抓住。”
鏡框男子一一把得到的情報詳述了一遍。
常山聽後開口感嘆:“真有意思,對了天機這次得到的情報很重要,那個教會裡的牧師白千仁和任初遠這兩人很有問題,根據我的推測可能他們就是這次殺害少主的兇手,等解決了他們後再去把那個教會一窩端掉就應該能夠完成任務。”
“大人真是崇明睿智,一眼就道破了這其中的玄機。”天機稱讚了一句,對於他來說稱讚不稱讚並沒有關係,他就擔心到時候這位大人給自己下絆子,弄得灰頭土臉的回去。在接到這任務的時候他就已經仔細瞭解了這次任務的負責人是什麼樣的性格有什麼習慣,這也是他每次執行任務必備的功課。
常山哈哈大笑一聲,其實就算對方不讚揚自己他也不會給眼前這人下絆子,因爲上面已經交代了,天機的實力強大,並且手段神秘,是一位十分受到重視的異能者。
“當然!”常山毫不客氣的接下了這句讚揚的話,“好了,現在我們正朝那裡去?”
“大人我們的目標是林隱寺,白千仁此時正在那,抓住他剩下的事情應該就好辦了。”天機神秘的一笑,他有着絕對的信心肯定這次殺害王家三公子的就是這名牧師。
…….
林隱寺此時已經人去寺空,當然這次事情發展得很順利,而且來林隱寺參觀這次壽典的遊客和香客都足足有三萬多人,如此多的人都在神威之下成爲了信徒,雖然不敢保證信仰達到虔誠,但絕對能夠保證至少都是淺信徒。
曾經對佛的信仰他們已經完全破滅了,消失得一乾二淨,甚至可能在其中有些極端分子還會對那些佛進行言論攻擊,畢竟這次經歷讓他們感受到了真正的佛是什麼樣,佛到底有多讓人恐懼。
寺內沒有任何一名僧人的蹤影,一些僧人在經過這事之後就準備去還俗,還有一些死忠當然也就死了,至於死後的屍體則已經全部被火焰焚化成爲粉末隨風飄落在整個林隱寺四周的山林之中。
林隱寺內院。
“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胡寅看着躺在他身前的一位老僧人,這僧人正是當日指點法空的那位僧人,此時的他身上的袈裟已經破爛不堪,渾身血跡斑斑,臉色蒼白。
“施主道不相同不相爲謀,你我本沒有什麼話可說,你有你的信仰,我也有我的信仰但只要閣下放下屠刀也能夠立地成佛!”老僧人愁苦的說着,臉上的面容彷彿開爲整個天地而愁苦。
裁判長鬍寅在這一瞬間雙眼既然模糊起來,意識開始混亂。馬上意識到不對的胡寅立刻咬了自己的舌尖,清醒了過來,心道:“好厲害的老和尚,不愧是林隱寺聲望最高的一位,果然有些本事,光憑這一手就足以成爲本教的大患,留不得。”
“哼,成佛?”胡寅冷笑一聲,“老和尚你難道不知道剛纔吾神已經把你所謂的佛給收了嗎?成佛真是可笑至極,那樣的佛我還不如不成安安穩穩的當我的凡人算了。”
老僧人聽到這神色黯淡,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機會,於是靜等着死亡的到來,說實話他也覺得自己所信仰的佛讓他無法再繼續信仰下去,對信徒視如草芥這已經違背了佛教的教義。可能這也是對佛的另外一種詮釋。
胡寅眼色一狠,手中天平聖劍分出一道金色聖力沒入老僧人的體內,瞬間就摧毀了對方的全部生機,轉眼間老僧人安詳的去世。
“死了也好。”胡寅一把聖火燒掉所有的痕跡。
“裁判長大人!”站在胡寅身旁的一位審判官小聲呼喊一聲,“大人牧師白千仁求見。”
胡寅一怔,對於這白千仁他也深感好奇,不僅得到了神的恩寵,他的朋友居然還能夠得到聖葬這樣神聖流傳萬世的葬禮。
“讓他過來。”胡寅吩咐到,他看着還未熄滅的聖火,久久不語,神色嚴肅至極,身上的威壓向四周擴散,百米內都能夠感受到如同大山般的壓迫。
不一會兒白千仁和兩名信徒帶着那位已經被封印了的法空而來。
白千仁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踏入那百米範圍內,他現在要面對的可是在教會中威名遠播的裁判所的裁判長這尊凶神。
在踏入百米範圍的瞬間,白千仁感覺自己身上就像多了一塊大石,讓他渾身一沉,心中暗暗吃驚,這威壓已經這般強大,相隔百米都能夠感受到。
隨後他每走一步身上的威壓也就更強一分,讓他感覺自己越來越難以走動一步。
終於他走到了這位裁判長的身邊,一臉尊敬的看着對方,此時他已經累得不能再說話了,身上那壓力就像是一座小山般沉重,就連動手指的力氣也沒有。
“很不錯!”胡寅讚賞道,能夠在自己威壓全開下走到自己身旁這已經說明對方的毅力驚人,也說明對方的確值得培養。
“不愧是吾神看重的人,這次回到教會我想你應該能夠擔任主教一職,反正你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夠憑藉自己的實力得到這個職位。”
白千仁聽後,臉上沒有露出半點喜色,只是很平穩的頂着威壓感謝:“多謝大人的看重!”
胡寅看着十分冷靜的白千仁,搖了搖頭,“只可惜你註定當牧師的料,否則我也會破裂拉下面子也要把你拉進我裁判所。”
“那是那位褻瀆者吧!”胡寅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但他心中只有偉大的圖洛神一位,對其餘的佛或者神根本沒有任何的尊敬,就算對方出現在他面前,他爲了偉大的父神圖洛也敢動手。
白千仁點了點頭說:“吾主降下神諭,讓大人您執行,把這位褻瀆吾神的佛送上聖火柱。”
“我已經知道了。”胡寅看了一眼如同一灘爛泥的法空,冷笑一聲:“偉大的父神也豈是你能夠褻瀆的。”
“真是可笑。”四周的審判官也紛紛嘲笑了起來。他們心目中無上至高的存在怎麼可能被這等稱之爲佛的生物給褻瀆。但他們其實對佛教的佛有了解,當然知道對方強大,但再強大能夠強過自己所信仰的神嗎?
法空現在心中不是個滋味,難受至極,如果沒有被封印他能夠一隻手指就能滅掉對方,哪裡容得下對方現在這副模樣,這可惜他沒有機會了。
與此同時在林隱寺山門前,王家的人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