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蔓延,硝煙瀰漫在整個非洲的南部,自從m國實行各點進攻的策略後,南非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艦船的炮口對準了南非的沿海的城市,軍隊手持m國最新研製的脈衝槍掃蕩整個南非,南非幾億的人口,根本無法有力的輸送。
所以有着一大半的南非人口被困在了各大城市內的神殿中,聖光的屏障抵擋着所有m軍的進攻,這就像是在歐洲中世紀的堡壘,一座建立在山上的堡壘能夠抵禦住外地,從而使得整個國家不被敵人吞噬。
現在的南非也是這樣,有着這些神殿的保護,讓整個南非的軍隊有了迴旋的餘地。這也使得戰火燒得更旺,雙方都沒有人想要撤離這一片土地,令人值得欣慰的是m軍並未對城市進行毀滅性的攻擊,這使得南非以後可以用很少的時間內恢復過來。
類似當年d國希特勒遍地轟炸事件的厄運並未降臨到這一座城市。
“快跑,詹姆森!”在一條被m軍掃蕩後的街道上,一名黑人正在瘋狂的往前跑,他跑着回頭呼喊着,而被他呼喊的那名白人男子正跟着他的身後狂奔,但他的體力並不能夠與那名黑人相提並論。
“前面的人停下你們的腳步,否則我們將開槍了!”一支由四五名m國士兵組成的小隊正在追趕着,只是他們身上的裝備有限厚重,使得他們的速度並不如那兩名逃跑中的人跑得快。
嘭的一聲,一名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槍,而正在狂奔的那名白人轟然倒下,他並沒有死,而是抱着自己的小腿,一個血洞正在往外面冒着紅色的液體。他開始並未有任何的痛苦。時隔幾秒後,他整張臉開始變得猙獰,一聲咆哮也跟隨着從他的口中吼了出來。
“詹姆森你……”那名黑人有些不知所措,他停留了一秒,臉色一橫,就朝着前面繼續跑去。前面有一處拐角,進入了那裡就可以讓他的暫時安全,只是他離拐角處只有三米左右的距離,又一聲槍響,他隨之倒下,血從腦中流出,還有絲絲的白物。
“看在你是白種人的份上,饒你不死,現在告訴我們。進入那光罩內的辦法!否則你……”那名m國士兵拿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那名詹姆森的額頭,藍色的槍口比黝黑的槍口顯得更加的充滿神秘感,散發出的氣息也更加的恐怖。
詹姆森眼前的敵人敲打從痛苦的呻吟中甦醒了過來,他下意識的朝着前面望去,卻只有一具屍體,剛剛那短暫的時間,讓他的大腦處於了當機狀態,現在見到了這一幕。迅速明白了過來。
詹姆森並未說話,他保持着沉默。同時也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弱,這是流血過多的症狀。
“給他止血!”那麼拿着槍對準詹姆森的士兵下達了命令。一條布條直接捆在了詹姆森的腿上,阻止了血液繼續流出。
“現在快說,否則你將和你的同伴一樣,現在你也得感謝你自己流淌的是白種人的血液,否則此時你早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士兵繼續催促與恐嚇。這也讓詹姆森感到了惶恐。
“不可能……”詹姆森顫抖的說着,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五名士兵紛紛舉起了自己的手中的槍械,對準了他。“不……不……你們是不可能進去的,因爲只有信仰命運主宰圖洛的信徒才能夠通過光屏……”
他嚇得急忙一口氣說完,速度之快。超過了吉尼斯紀錄最快口速者。
“信徒?”五名士兵疑惑片刻,臉上轉而成爲了憤怒,呆在南非的時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戰爭依然沒有停止,這讓他們全部都感覺很疲憊,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每一座城市內的那座神殿。
“隊長要不要殺了他?”一名士兵問道。
爲首的m國士兵搖頭,表示不用,隨後就打算放走一腳受傷的詹姆森,只是以詹姆森現在的情況,他的左腳已經保不住了。這樣的人在根本用不着他們動手,在這樣的戰亂中,根本難於存活下去。
一名士兵率先收起了手中的槍,轉過身,頓時就愣住了,“誰?”士兵大喊一聲,驚起了其他士兵,四名士兵頓時轉身看去,卻見到一名老者正徐步朝着自己這方走來,老者的步伐看似沉重,卻無聲無息。
老人並沒有理會衆人那驚訝的眼神,還有手中對持自己的槍口,他一步步的走向那名躺在地上的詹姆森,幾步便繞過了這寫士兵的阻攔。
“爲主奉獻一切的纔是虔誠的信徒……”老人滿是皺紋的手掌放在了詹姆森的額頭上,輕輕撫摸,隨之一道金色的聖光從他的手掌上釋放而出,金色的光芒讓人感到十分的溫暖,消除了詹姆森的所有疲憊與痛苦。
但這一幕落在幾名m國士兵的眼中卻有着另外一方意味,“你是命運神殿的?”
一名士兵驚恐的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老人,這也讓其餘的士兵紛紛舉起自己手中的槍械,這是敵人,不容許掉以輕心。
“殺掉他!”爲首的士兵下達了命令,隨着他的話語落下,五人紛紛扣動了機板,這速度很是快捷,隨着機板扣動,五道藍色的子彈頭瞬間從槍口噴射了出來,五顆藍色的子彈威力甚是威猛,子彈所在的四周空氣氣流已經被徹底的攪亂。
一枚藍色的子彈所能夠帶來的破壞了,能夠讓一堵牆變成廢墟。
嘩嘩譁……
一連串鎖鏈碰撞發出的聲音,在空中發出了聲響,五顆淡藍色的子彈懸浮在了空氣中,一條條鎖鏈猶如一條條靈蛇,蜿蜒盤旋,迅速纏繞到了五人的身上,並隨着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形成了刺狀,沒入了他們的體內。
剎那間他們便動彈不得。
“中招了!”五人腦中同時多出了這個想法,命運神殿的那些神職人員從來都是神出鬼沒,招招神秘莫測,難以預料,而現在他們真的深有體會,只是感受這些所付出的代價是以生命。
一道身影出現在五人的身後,身穿黑色的長袍,上面秀有點點星辰,一個天平在長袍的袖口上,金絲花邊讓他顯得更爲的神秘,這人正是裁判長鬍寅,一雙帶着審判人人間的眼眸讓人從內心的畏懼。
“冕下!”胡寅出現之後直接對着那老人鞠躬以表示尊敬,雙方的地位也在這一個微曲的身軀展現了出來。
“冕下?”衆人大驚,冕下一詞是用來稱呼教皇,那也就是說眼前的這位蒼老的老者是命運神殿的教皇,想到了這裡,他們哪裡還能夠保持冷靜,手中的槍械已經不自覺的落到了地面上。
教皇乃是一個教會的執掌者,神靈在凡間的代言人,相當於神的化身。而命運神殿的教皇更爲的神秘,因爲他太少露面,在公衆中很少有人知道命運神殿的教皇的面容。
而在另外一邊,羅馬教廷的教皇正帶着聖騎士古奇朝着一座神殿走去,一路上m國士兵紛紛避讓,他們早已經接到了命令,神殿外的屏障問題將有羅馬教廷接手,這也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此時羅馬教皇站一座很宏偉的神殿外,這是由南非政府集資建立的第一座神殿,所以這裡也是整個南非中蘊含的聖力最多的一座,龐大的聖力遠遠就能夠讓人感受得到,信仰領域已經籠罩了整個城市,讓無數的信徒得到了庇佑。
“這就是南非最核心神殿?”羅馬教皇望着面前的這一作神殿,心中感慨一番,“古奇你前去把這屏障打碎,我倒要看看命運神殿倒地有何能耐,等南非被m國佔領後,這些神殿到可以改裝一下……”
古奇自然知道羅馬教皇的話中的意思,這些神殿推到太過於浪費,改裝後便可以作爲羅馬教廷的神殿,這樣的事對於羅馬教廷來說也是家常便飯,並不值得多麼的驚奇。
古奇上去便一拳擊在了神殿的屏障上,龐大的力量瞬間讓神殿內的所有人感受到,這一股力量並不屬於古奇本人,而是來自於他的主,羅馬教廷的教皇冕下。
在離這座神殿不遠處的佰特,猛然擡起了頭,他手下的詹姆森此時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他們是爲了食物而從神殿中走了出來,只是沒想到這一出來自己和朋友成爲了生死之隔,讓他安慰的是,那黑人朋友的靈魂將在主的神國中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