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藏寺在武洞市算得上是排名靠前的一座寺廟,再加上傳承了有千年的歷史,底蘊也足,寺內有不少武藝高強的僧人,聽聞大藏寺的這一屆住持是一位異能界人士,所以在大藏寺這一帶無人敢欺壓。
寺廟內院響聲不斷,有不少僧人正在練武,而一些年紀高了的僧人正在自己的房間裡打禪,體會佛祖真意,感悟那所謂的佛。
大藏寺的住持沒有參加這一次的林隱寺大壽,因爲大藏寺還有些事情需要做。大藏寺並不是旅遊景點,所以人流量有些少,但前來拜佛的香客卻不在少數,因爲大藏寺在這一帶的名聲實在是太響亮了。
百年前大藏寺的住持以身化解了一場悲劇,死到最後居然還唸了一句“阿彌陀佛”,讓當時無數人爲此信佛,成爲了一名佛徒。而那住持死後葬在寺內的一塊風水寶地。
當然任何的故事都有虛構的成分,這個故事也不列爲,但其中虛構的部分並不是前半部分,而是後半部分,卻不是這樣死後葬在寺內,而是以自己的身體吸引那隻出世的千年惡鬼,最後封印在大藏寺。
大藏寺內,住持望着那尊佛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的憂傷,每一屆住持在擔任主持第二十五年的時候都會以自己的身體再一次加強封印,而那隻千年惡鬼正是被封印在住持面前的這座佛像內。這也是爲什麼大藏寺歷屆住持都這麼年輕的原因。
“法空,下一屆的住持人選就由你選取了!”住持看着面前的佛像,眼中透露出一股厭惡的神色。在他看來每一屆住持都用自己的生命去填補這個遲早會被衝開的封印這個舉措無疑是個傻子纔會選擇的道路。
大藏寺住持他並不想就這樣死在這裡,封印被衝開就衝開,自己跑到其他地方去好好的生活完下半輩子比在這裡當住持來得強,更何況自己還利用自己的權利從那些大款捐的善款中抽出了一筆錢存在自己的銀行卡里面,日積月累的這樣做也積累了一筆豐富的財富。
而且自己還是一名異能者,雖然實力不強,但憑藉自己手中的錢財和異能足以讓他自己活得瀟瀟灑灑。
就在大藏寺住持想好了一切,準備動身的時候,整個大藏寺一片寧靜,大藏寺住持臉色猛然一變,他是異能者當然能夠感受到寺內的氣氛不對,大殿外靜悄悄的,就連平常敲擊木魚的聲音也沒有了。
法空見到住持臉色的變化,他常年跟在住持身邊,當然知道住持的脾性,心中也起了警惕之心,但讓他感到奇怪的是,誰沒事來一個佛教的寺廟找麻煩?
“住持?”法空小心翼翼的問道。
大藏寺住持渾身神經繃緊,被法空這麼一問頓時就炸了毛,轉過頭去就準備呵斥幾聲,卻沒想看到了他這一生中最後的一幕。
法空此時被一條鎖鏈緊緊勒住了脖子,兩隻眼睛惶恐的瞪得老大,雙手想要抓住哪條鎖鏈,卻怎麼也抓不住,每一次都會從鎖鏈上穿過去,彷彿那條鎖鏈並不存在一般。
大藏寺住持心中一驚,身體迅速朝後退去,他現在纔沒有時間管自己的跟班法空怎麼樣。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從他口中喊出,倒是威勢震天,居然渾身散發一道道刺眼的金色佛光來,宛如一尊佛陀降世,他雙口微張一道道經文從他口中唸了出來,形成一道堅固的防護層。
“不知是哪位施主在跟平僧開玩笑?還請施主現身一見!”大藏寺住持對着前方這麼一吼,他有了這層經文護層後倒也不再害怕,就算對方再強這經文也能夠抵擋一時三刻。
在他話音剛落,大殿的大門猛然被衝開,一道身影出現在門口。
待大藏寺住持仔細一看,只見那人面孔平凡卻十分有威嚴,一身紫色的長袍,上面繡着被鎖鏈捆綁的天平劍,而對方手中也拿着一把金色的天平劍。
“施主請問你是?”住持見到對方心中一愣,他使勁的搜索腦海中的記憶也沒有這一號人物的身影。
胡寅上去一步,這一步邁得相當的慢,但這慢得如同烏龜的速度在大藏寺住持眼中卻是那麼的可怕,如同一隻捕食獵物的餓狼。
“有些時候死人是不需要問問題的!”胡寅露出了一個殘忍的笑容,“大藏寺名字倒是不錯,葬身之地,現在連棺材都不用買了,你說多好啊,對嗎?大藏寺住持!”
大藏寺住持不由的往後一退,背後貼在了佛像上,“我跟施主無冤無仇,如果施主爲財的話,我可以給您,一百萬?哦不,一千萬!”
大藏寺住持看到對方那雙始終沒有因爲自己喊出的錢財而心動的冷漠眼神,心中一涼,他知道今天他自己可能會死在這。
“這並不是錢的問題!”胡寅一笑,“我只是爲了信仰而來,父神要整個武洞市的信仰,所以佛教不能留!”
胡寅身體往前走了幾步停下了腳步,他的氣息早已經內斂,但那種裁判所所長的獨特氣勢卻無論如何也沒法隱藏,他就如同一把把利刃一般,走在那裡都是寒光閃閃,隨時都會要人性命。
住持一聽,再被對方身上的那股強烈的氣勢衝擊,他本來心性就並算不上有多好,能夠當時大藏寺的住持完全是靠他的異能,所以面對這樣的氣勢他忍不住渾身發抖。在他面前的那人就像是在給人進行酷刑。
“就算是你要武洞市的信仰,也用不着對我這個香火併不昌盛的大藏寺動手吧!”住持咆哮起來,面容露出惶恐的神色,身體更緊的貼在佛像上。
大藏寺在武洞市香火的確算不上是昌盛,每天前來上香祈福的香客也只是大藏寺方圓幾裡內的市民,還好離大藏寺不遠的地方新修了一座城市,這才能夠讓大藏寺保持現在這些香客的數量。
胡寅單手一抓,那位被鎖鏈困住脖子的法空身體猛的朝後方飛去,摔在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爲了父神,一切都值得,就算是流血也在所不惜!”胡寅雙手在胸前畫出一個天平,虔誠的說,顯得那麼的神聖,絲毫不像剛剛纔殺了一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