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裡面關着的人有當年的接生婆,還有一個伺候在身邊的婢女,以及兩個大夫。
這幾個人都還嘴硬,一句話都不願意說。
葉姝妤自然不會放過他們,只不過要是想要這些開口說話,葉姝妤自然也要先讓他們看到她的能力。
“鶯歌……”
只聽到葉姝妤輕輕喚了一聲,鶯歌便從暗處走了出來,單膝跪下給葉姝妤行禮道:“屬下參見小姐。”
葉姝妤挑了挑眉,便讓鶯歌起來,隨即便轉身看着身後的幾個人,笑了笑,“我是相府的大小姐葉姝妤,也是顧舒唯一的女兒,讓管家把你們召集在這裡,想必你們也知道是爲了什麼吧?”
葉姝妤笑了笑,臉上帶着幾分嗜血。
幾個人在聽到顧舒的名字時,都是一愣,臉上流露出驚恐。
這不是心虛是什麼?
葉姝妤心中冷冷一笑,果真是要這些人感覺到害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葉姝妤朝着旁邊的幾個人看了看,隨即便道:“剛剛鶯歌的能力你們也看到了,若是不想死的就把事情都說出來,我自然會饒你們一命。”
沒有人知道那天晚上葉姝妤在管家的宅子裡面同那些人說了什麼,只知道在天剛剛白了之後,葉姝妤纔回到葉家。
回到葉家後,葉姝妤先是回春風閣換了一件衣裳,隨即便知道朝着老夫人院子裡面走了過去,還讓小竹去請了葉諸明,更是讓老夫人以自己的名義將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老夫人院子。
如今正是寒冷的時候,自然有些人是不願意的,但看着葉姝妤,心中有怨氣,也不敢說出來,只是嘟囔道:“大小姐把我們所有人都召集過來是什麼意思啊?”
就是在禁足期間,不允許出來的柳湘雲此時也出現在了這裡。
衆人對葉姝妤都不理解,七嘴八舌的說這話。
“姝妤找你們來,自然是有事想要說。”
葉姝妤笑了笑,隨即便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一臉的嚴肅,只偏頭看着柳湘雲:“十五年前的冤案,是時候翻一翻了。”
葉諸明雙眼驀然瞪大,雙手猛地收緊,緊緊扣着扶手:“你在說什麼?”
葉諸明有些疑惑,葉家何時有過冤案,還是十五年前的,若是說有,也只有葉姝妤生母難產而死的事情了……
莫非葉姝妤說的冤案便是這個?
“十五年前的冤案。”
葉姝妤笑盈盈地重複了一遍,好像這件事情和她沒有多少關係一般,可她的心中卻是在滴血,但是她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說道:“一個被大夫斷爲難產而死的女子,一個出生便沒了疼愛的幼兒,其中的陰謀,父親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若是前面葉諸明還不知道葉姝妤在說什麼,現在葉諸明卻是聽的清清楚楚,葉姝妤所說的,便是顧氏難產而死,莫非其中還有什麼蹊蹺?
葉諸明的身子有些站不穩,聲音有些顫抖,他看着葉姝妤,有幾分不可置信,連忙問道:“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