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街道上,白月初一棍打飛了攔住他去路的銀月守衛,同時背上捆着塗山蘇蘇,朝塗山的出口飛快前進。
“塗山也不過如此啊!”白月初膨脹了自認爲除了那塗山之王塗山雅雅和那神秘的塗山蓉蓉,這塗山根本來去自如啊,一路過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道士哥哥爲什麼要逃走啊?還要帶上我。”背後的塗山蘇蘇滿臉呆萌。
“因爲你的家人對你一點都不好,我要帶你離開這裡,到一個沒有人能欺負你的地方去!”
“我在那裡也要當很厲害的狐妖!”
“好!一定能當上的!”白月初忽悠着塗山蘇蘇,原本他是打算在這假裝配合然後混吃混喝,結果後來在塗山蓉蓉的講解下才明白,原來是有個一億的欠款要他背,一想到這個他就來氣!
開什麼玩笑!白月初表示死也不會揹着莫名其妙的債務的!同時心裡盤算道:要是他們追上來就那小蠢貨當人質,逃出塗山後再找到那該死的老爸拿回一千萬我的人生就圓滿了!哈哈哈,要不是之前他跑太快了,我早抓到了!
白月初揹着塗山蘇蘇快點出口時,看到地上有個繩套裡面放着一個包子,旁邊立着個牌子寫着:無毒包子,敬請享用!
“呵呵,這當我傻啊!這麼低端的陷阱,我會上當嗎?”白月初嘴上嘲諷道,身體卻停了下來走向那包子,隨後伸手拿起包子吃了起來。
繩子突然自己動起來將白月初和塗山蘇蘇捆了毛毛蟲,白月初才反應過來:“哎呀,不好!身體下意識的自己撿起來吃了!”
吃下包子的白月初感覺到腦袋昏昏的,眼皮好重,明白這包子被人下藥了:該死,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包子中有毒?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包子…能知道我弱點的只有一個人……
白月初昏了過去,這時一個猥瑣的身影從巷子裡跑了出來,看着被捆的白月初笑眯眯的搓着手。
白月初背上的塗山蘇蘇認出了這道身影:“你是……道士哥哥的爸爸。”
白求恩沒有理會塗山蘇蘇,把白月初扛在肩上,朝一個方向興奮的跑去。
“哈哈哈,兒子你真是爸爸的福星,剛給完一千萬又給我來生意了!富裕的人生在朝我招手!哈哈哈——”
……………………………………
塗山的西邊有一塊尚未開發的地區,今天這片地區熱鬧了起來,同時一座醫院拔地而起,醫生、護士、強匪、病人、土狗梵雲飛、軍娘厲雪揚等等走進醫院。
醫院不遠處的山坡上,王家老頭和王爸站在山坡上裝着文藝,而迎面吹來的風席捲着山坡,激發了王爸的感慨。
“好風…真是好風!”
“你們兩不要在那給我裝文藝了,白月初都跑了真的沒問題嗎?”王富貴在一旁咆哮道。
“放心吧,乖孫!關於抓白月初,我可是請了專家的!”王家老頭不急不慢的說道。
“有眼光!”
這時他們身後傳來讚許的聲音。
“這個世上,絕對沒人比我跟了解我的兒子,所以抓到他簡直是輕而易舉!”白求恩扛着被捆成毛毛蟲的白月初走到他們的身後。
王家三人轉過身來看見白求恩將肩上的白月初放了下來,王家老頭投來讚許的目光。
“很好!從今天起你就是一氣道盟疙瘩山衚衕的小隊長了,月薪一百!”原本王家老頭打算說五十的,但是從他兒子那聽來白月初和周毅聯手敲詐他們王家,從得到的情報來看白月初的錢是落到了他爸白求恩的手裡,所有隻能提高一倍,不過他們來說五十和一百是沒差的。
“太…太感謝了!這筆鉅款我該怎麼花呢?”白求恩聽到月薪後淚流滿面啊,果然這兒子沒白買!
“切~窮人正是志短啊,一百塊就把白月初給買了!”王富貴爲白月初默哀一秒,不對是零點一秒。
“不過,塗山是否真能找到‘她’?”白求恩提出他心中的疑問。
“放心吧,既然一氣道盟能保證白月初的供應,那我們塗山也會盡己所能,請各位看——我們的計劃!”塗山蓉蓉出現在衆人的身後,同時指出向下面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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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裡啊?”白月初睜開眼發現自己在醫院裡,同時還被王富貴的跟班拎着,又看到已經複合了的土狗和軍娘竟然又鬧矛盾了。
等等,軍娘你怎麼又穿上了病號服啊!那個胖子土匪也在!
還有你們是鬧哪樣啊?是想要離婚嗎?
“喂!王富貴到底怎麼回事?是我穿越了還是你們秀逗了?”白月初看向一旁的王富貴。
“不許叫我的名字!還有我怎麼知道那幫狐妖搞什麼?不過能再次教訓白切雞真是好爽!”王富貴囂張的捏着白月初的臉。
“知道有種傷害叫誤傷嗎?更何況悲劇是會重演的哦!”白月初鄙視的眼神,這傢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啊!
醫院外的山坡上,王家老頭看着醫院裡的場景問道:“這是怎麼一齣戲?誰能給我解釋一下嗎?”
“你們也知道,我們在不久之前的情形下見過‘她’,所有我們花很大力氣來場景重現,不過還有一個人沒到啊!”塗山蓉蓉說道最後,笑的有些恐怖了。
另一邊的苦情巨樹的樹枝上,醉過去的周毅打了個哈欠起身回過神來,摸着頭:“好像忘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呢?想不起來啊……”
周毅摸着頭終於回過神來,知道自己忘了什麼:“臥槽!喝過頭了,和塗山蓉蓉約定好的!”周毅躍下樹枝,朝西邊跑去。
另一邊的屋頂上,一個身披紫色,右肩掛着一個蠍子的裝飾的神秘女人,望着西邊:“以爲就你們有準備嗎?塗山狐妖!人家只知道,我的小月初要回來了!”
塗山西邊的山坡上,塗山蓉蓉叫人搬來一個幅畫開始講解那時候的情況…………
“……………熊熊烈焰之中,‘她’就出現了,當時周毅就在場,不過現在不知道那混蛋跑哪去了!”
“各位清楚了嗎?畫的不好請多包涵!”塗山蓉蓉笑眯眯的講解完了。
“不,不,不!美人,你太謙虛了,畫的惟妙惟肖啊!”王爸在一旁吹捧道。
“等等,我記得好像少了點什麼啊!”王家老頭盤坐在地上,不知從哪拿出一杯熱茶喝了起來:“聽說我的乖孫在裡面救出了很多人,表示的異常英勇,非常有男子氣概!”
“誒!我沒來晚吧!”周毅跑上塗山蓉蓉等人所在的山坡上。
“你說呢?趕緊給我進去就差你了!”
“哦!明白了!我先走一步!”周毅快步越過從山坡上一躍而下,同時雙手結印:“劍來!”
遠在苦情巨樹那的龍淵出鞘,劃破天際朝西邊飛去。
周毅快速的下落中,這時一道劍光閃過接住了他,和他猜想的一樣因爲他和龍淵的聯繫,所有不用耗費太大的靈氣,原本他只打算試一試,反正失敗了也沒事能和小妖王對大的身體素質,從這高度下去完全是小意思。
龍淵將周毅托起朝空地的醫院飛去…………
“年輕就是好啊,老了啊,現在天下是年輕人的咯!”王家老頭看着周毅御劍的身影感慨道。
“哪裡啊,父親以你的修爲再活個幾十年也是沒問題的!”王爸一旁討好道。
醫院裡,王富貴繼續欺負白月初,而塗山蘇蘇想救白月初可是你也知道她就那麼點妖力,無法做什麼,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而本應該照劇本打擊的土狗和軍娘也停手了,厲雪揚停下揮舞的冰凌雪槍:“雲飛,這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按劇本週毅小哥不是應該到了嗎?”
“不…不知道啊,雪揚我們現在怎麼辦?”土狗梵雲飛也停下了躲避的身法。
“嘭———”
一扇窗戶破了,一個身影破窗而入,那正是周毅。
土狗和軍娘見周毅來了立馬開始又要打的準備。
“臭沙狐受死吧!”厲雪揚重新揮舞起她的冰凌雪槍。
“雪揚,雖然…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事…但是我能…感覺到你…的傷心…殺了我吧!”梵雲飛閉上了眼睛一副聽天由命的感覺。
“戲好假啊……”周毅在一旁吐槽道。
厲雪揚:“…………”
梵雲飛:“…………”
厲雪揚的動作僵硬在空中沒揮下去。
“周毅你來了,快來救我,還有順便幫我弄死這王富貴!”白月初激動的對周毅喊道。
“哎~不許叫我的名字…爲什麼我就這麼一句臺詞啊!”王富貴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奇怪你不是應該暴怒,然後咆哮的嗎?怎麼這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啊!”周毅看向王富貴不在意的樣子,看來他已經知道這個名字意味着什麼了。
“我們到底還打不打?”厲雪揚表示還能不能好好演戲了!
“他們都不演了,我們也演不下去啊。”土狗梵雲飛表示我也沒辦法。
一道寒光閃過王富貴光榮的去領盒飯了,走之前還不忘臺詞。
“白切雞,我和你沒玩!你等着,看我的無盡沙漏!”王富貴如同之前一樣拿出法寶將自己吸進去,然後英勇的救了一羣人…………
“關我屁事啊!這次最好摔死你!”白月初看着掉下去的王富貴說道。
“手自己動了……”厲雪揚滿臉蒙了的表情。
醫院外面的下方,一羣保鏢扛着救生墊接住了法寶沙漏,一個保鏢小心翼翼的拿着木錘敲在沙漏的另一邊,而後醫生、病人、匪徒等等壓在王富貴身上。
“你明年的獎金也沒了!”王富貴看着那木錘敲自己腦袋的保鏢。
保鏢欲哭無淚啊,原本打算將功贖罪的,結果變成這樣了。
山坡上的王家老頭看着一幕:“你們看……是…不是…很…英俊…的…救…了其他人…”
白求恩:“………”
王爸:“…………”
塗山蓉蓉:“是…………呀”
醫院內厲雪揚又揮動起冰凌雪槍不過這次的目標是白月初和塗山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