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今天正好碰上了。這時柳乘風有點納悶,於是出言詢問:“姐,難道你今天沒有上班”
柳雪瑩板着臉說:“我正在上班啊”
“那上班怎麼跑到商場來了”柳乘風差點吐血了,到處瞎逛也叫上班
柳雪瑩頓時有點不樂意的說道:“你懂什麼我這叫市場調研,你以爲開個連鎖店是件那麼容易的事兒不出預料,咱們這種模式不出半年,估計就沒什麼市場了,想做大做強就必須另闢蹊徑”
對於姐姐的話,柳乘風稍感意外。他沒想到,姐姐也有這種見解,看樣子把她安排在連鎖店裡,是絕對正確的決斷。
突然間,柳雪瑩掐着柳乘風的耳朵惡狠狠的說道:“嗨,臭小子,竟然想轉移我的注意力你給我老實交代,嘉嘉的話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爲什麼要撒謊”
柳乘風頓時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哀嚎不斷,希望藉此機會矇混過關。可是柳雪瑩也不是那麼好騙的,不停的催促柳乘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恰巧此時,寧夏帶着滿面疑惑的樣子,走過來問道:“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我是她姐。”柳雪瑩沒好氣的說道,接着她又開口:“我這個弟弟太不老實了,經常跑出去沾花惹草,也經常被一些狐狸jing迷惑,看來我得嚴加看管了。”
寧夏的身子忽然輕微的顫抖一下,但很快就恢復過來。卻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白玉嬌則是滿臉幽怨的望着柳乘風,讓柳乘風都不敢去看白玉嬌的眼睛了。一個少婦、一個少女,都是柳乘風的女人,一旦兩個女人相遇了,柳乘風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這讓他感覺比面對所羅門、比面對異能局還要頭痛萬分。
能夠用武力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事情,因爲柳乘風強大的腳步從未停止過。他相信自己有一天會超越巔峰。可是無法用武力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他所擅長的了,就好比眼下的這種情況。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啊”柳雪瑩再次開口道。她在爲白玉嬌打抱不平。
以前還覺得白玉嬌爲人尖酸刻薄,其實真正的白玉嬌不是這樣的。那些xing格,只不過是善良下的僞裝。是爲了保護自己。
柳乘風徒呼無奈,遇到現在這種情況,究竟要怎麼做才能打開這個結小說裡的主角,基本上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可是一般女主愛男主愛到死,肯定不會放手,所以大半都會迎刃而解。
“柳老弟,原來你在這裡啊,真是讓我好找哇。”就在這時,救場的跑了過來。
柳乘風定睛一看。原來是市局的陳慶年。看到陳慶年陳jing官,柳乘風就像看到親爹似的,慌忙迎上去哭天喊地的說道:“陳jing官,上次的事兒,我不該狡辯的。作爲一個有正義感的青年,我決定什麼都招了,你就帶我回jing察局做筆錄吧。”
好傢伙兒,這戲演的也太假了吧旁人幾乎一眼就能看出,就看陳慶年怎麼接話了。
在柳乘風忐忑的心情中,陳慶年苦笑着掏出手銬。然後說了句:“陳老弟,老哥我得罪了啊,這次帶你回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所以,你就屈尊一下跟我們走一趟吧。”
說着,陳慶年直接把柳乘風給拷上了,然後拉着他就想走出商場。
這時三個不同的女人慌忙攔住陳慶年的去路,其中柳雪瑩推着陳慶年的胸膛道:“別以爲你們倆的小把戲能把我騙過去,今兒個不說清楚就不許走。”
寧夏不知道柳乘風跟陳慶年認識,所以滿臉驚慌失措的問道:“jing官,請問柳乘風同學犯什麼罪了他現在只是一名初中生啊,我是他的老師,可以爲他作證的。”
白玉嬌張了張嘴,卻沒說話。現在,她逐漸明白了,柳乘風應該與陳慶年在演戲,所以撅起嘴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那表情,看起來極其鬱悶。
陳慶年陪着笑臉,出言解釋:“諸位小姐,我也沒辦法啊,這是局長親自下的命令,看樣子柳老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
柳乘風暗贊,陳慶年配合的也太好了吧不愧爲人民的好jing察,察言觀sè是一等一的好本事兒。
“寧老師,姐,阿嬌,你們放心吧,我跟陳jing官是老相識了,在局裡他一定會照顧好我的,你們忙完了就直接回去吧,晚上不用等我了。”柳乘風說着,就推着陳慶年往外面走去,那樣子顯得有點迫不及待,讓一些圍觀羣衆滿頭霧水。
罪犯,什麼時候有這種覺悟了他是急着投胎還是頭腦不正常
三個女人大概也瞭解柳乘風的心思,他們也不想柳乘風太難做,所以給柳乘風一個臺階下,讓他安然離開了商場。
一路上,柳乘風一直是嘻嘻哈哈的,不停的感謝陳jing官來的太及時了。等到離開了雲中百貨,柳乘風才站定,並伸出被烤的雙手說:“陳老哥,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配合的竟然是天衣無縫。不過,也不用這樣吧還以爲你們來真的呢,現在可以幫我解開了吧”
在柳乘風想來,戲演完了,這手銬當然得解開。
然而,事實並非柳乘風所想的那樣。陳慶年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示意其他民jing對柳乘風進行搜身。
如此舉動,立即讓柳乘風jing惕起來,他連忙向後退避兩步,才yin沉着臉問:“陳老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慶年苦笑不已,他深深的望了柳乘風一眼,才無奈的說道:“柳老弟,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了我”柳乘風的心頭一沉,立即明白陳慶年是來真格兒的了。只是他不明白,誰的手竟然這麼快,竟然利用國家機器對付自己
最有嫌疑的估計是安潤玉了,這是柳乘風第一反應。
“上頭有人想動你,這次是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我也沒辦法。”陳慶年無奈的回答着。
柳乘風默默的站在原地想了一會兒,最後擡起頭問:“能不能容我打個電話先”
“不可以”陳慶年無奈的說道。
“幫我送個信兒如何”
“也不行”
“那我沒得選擇了”
最終,柳乘風被帶回jing察局,並且搜光了全身物品,讓他連報信的機會都沒有,也瞭解不到幕後誰是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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