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臉面無存的送下正幸,目中寒芒一閃,露出了那種日國人特有的虛僞。
笑着說:“無需放心上,蘇先生既然沒有時間的話,我們下次再邀請。”
“我不允許你們任何一個人無理。”
一桌子人看最大的這個這麼說了,全都收回了目光。
……
愛琴海餐廳位於這棟樓的樓頂。
可以說是這棟樓景色最好的地方,一邊是各種豪華大樓聳立,國際大都市的既視感非常強烈。
另外一側也是碧海藍天,時不時得還會有海鷗飛到樓頂上來,這種只有富豪才能享受的生活,普通人只有在電視或者網絡圖片感受。
紅鬍子一上來,對餐廳面對大海的露臺喜歡得不得了。
想了下,他對旁邊的手下說了什麼。
於是手下趕緊小跑進了餐廳。
沒過一會,餐廳的工作人員出來一桌一桌的勸說清場了。
一桌桌客人不情不願的離開了這裡。
偌大的露臺就剩下了他一個人坐着,手下也保持着該有的距離,儘可能的在保護他安全的範圍內不打擾他的安靜。
店裡面也有很多人在指指點點的,討厭這個北極熊的無理,討厭他佔據了他們晚餐的海景雅緻。
一個多小時後,蘇啓上來了。
一上來看到這排場也愣了下,還以爲自己走錯地方了,準備離開。
邊炎趕緊叫住了他“蘇總,就是那個紅鬍子請你吃飯。”
蘇啓說:“那個司機?”
“諾亞斯基,不是司機。”
“哦。”
笑了下,蘇啓展現出來強大交際能力的一面,迎着走了過去。
那些手下原本打算阻攔的,但看到了是蘇啓後趕緊底下了頭。
紅鬍子十分欣喜的走過來,給了蘇啓一個熊抱。
這一抱,抱的他啓一種氣血上涌,感覺像是抱了一頭牛。
兩個人坐下後,蘇啓望着他:“不需要個翻譯?”
諾亞斯基用十分流利的華夏文說:“不用了,蘇先生,我的老家離你們華夏東北很近。”
“所以我會說你們華夏文。”
蘇啓苦笑着說:“這點讓我有些意外。”
“司機先生在俄羅斯是開煤礦的?”
諾亞斯基的紅鬍子開始聳動了起來,哈哈大笑:“好像用你們華夏話說是這麼回事。”
“我就是開煤礦的,西伯利亞百分之四十的煤礦全部都是我的。”
蘇啓下巴都差點掉地上。
西伯利亞佔據了俄羅斯一大半的土地,誰都知道,那塊地方所蘊涵的天然資源,足夠讓任何一個國家震驚。
擁有那片區域百分之四十的煤礦,這隨便想下都足夠讓人心驚。
不過一想起這次拍賣會,能夠邀請過來的人,如果不是站在全球最頂尖的存在,也絕對不可能被邀請過來。
心裡稍微安定了下,凝重的掃了一眼諾亞斯基,看他渾身上下浮誇的各種珠寶。
心裡沒好氣的罵了句:“這個死暴發戶。”
不動聲色的笑着說:“司機先生,你邀請我過來共進晚餐,肯定是有別的什麼事情吧。”
諾亞斯基馬上恢復了本色,打量了周圍一下,小聲說:“蘇先生,其實就算這次我們沒有見面,我也打算去華夏找你了。”
“你在非洲那個鑽石礦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蘇啓就知道會問一些礦的事,那邊鑽石礦隨着鳳鳴之心的出現,已經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了。
笑着說:“對,是真的,既然你很熟悉我們的東北。”
“那東北王家應該知道吧,我跟王家公子,還有燕城的一個公子一起弄的。”
“司機先生爲何會突然問起這事情?”
諾亞斯基一聽這事,一拍大腿說:“該死的西方資本家,他們總是暗中操控一切!”
“如果在我們西伯利亞,我絕對要把他們做成培根!”
“蘇先生,對於你們鑽石礦的遭遇,我也聽說了很多事,他們正在聯手打壓你。”
蘇啓平淡的笑了下:“打壓也好,不打壓也罷,不把他們當回事他們又算什麼東西。”
“我們挖出來的每顆鑽石都經得起時間考驗,就看誰在這場角逐當中能夠笑到最後了。”
諾亞斯基張大了嘴巴望着他:“蘇先生,難道你打算以一人之力,去對抗整個西方資本世界?”
蘇啓端着咖啡喝了一口:“是也不是。”
“我沒有想過要對抗他們,事實是他們在我前進的路上,不停地設置障礙,我需要解決這些障礙罷了。”
諾亞斯基對蘇啓豎起了大拇指:“別人都說你是華夏商界格局最大的人,當時我不相信,覺得你一個年輕人格局能夠大到哪裡去。”
“現在我體會到了,蘇先生,我佩服你。”
蘇啓莫名其妙的盯着這個諾亞斯基,心裡泛起了嘀咕,這傢伙不會就爲了請自己吃飯,然後恭維幾句就完事了吧。
到現在爲止,一直都沒有表露出來自己的真正目的。
表面看上去像是魯莽的北極熊,但他不會傻到認爲這傢伙真的很單純。
認爲一個擁有西伯利亞百分之四十煤礦的人單純,那除非自己真的很無腦。
這種人不精明早就被人算死在了前進的路上,哪裡還能夠走到現在這個地步。
望着他,蘇啓也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開口說:“司機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想我要不還是回酒店裡了。”
“你看看屋子裡那麼多人盯着我們兩個,這晚餐我也吃的不安心。”
諾亞斯基一聽蘇啓要有,面色緊張了起來,趕緊說:“不不不,蘇先生,我還有別的事情跟你商量。”
蘇啓苦笑:“那就直接說吧。”
“再這樣東扯西扯,咱們這飯吃飯明天早上都爲此完。”
諾亞斯基又這裡非常提防的樣子,掃了一圈衆人,對着自己的手下招了招手,在手下耳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後,手下皺着眉頭去了餐廳。
很快,餐廳工作人員趕緊驅散了圍觀他們的人。
看沒啥人後一本正經,十分嚴肅的說:“是這樣的,蘇先生。”
“我有個表弟,他叫維多斯基!”
蘇啓哦了句:“嗯,另外一個司機先生。”
“司機先生?”
“沒事沒事,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