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說“不懂了吧,有人要向你動手!”
折東打了個冷顫,望着一臉笑容的蘇啓尋求驗證。
蘇啓點頭“原本我以爲浦山的天空夠晴朗了,沒想到還是殺出了個程咬金,問題不大,我們現在是看戲的。”
這會,折東這會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從業多年,這種離奇車禍在他們這個行業內也聽說過幾起,沒想到自己還遇上了。
望着山炮等一衆人,他心裡稍微安心了一點。
郊區,騎着摩托車的男子在公路上狂奔,他們的身後有車不停變化着跟隨。
一直飛奔到了一個廢棄的廠房後停了下來,裡面走出來了一個墨鏡男。
“馬上離開中海!現在就走!”
這個人是洪鵬飛的一個手下,臉是拉到了極致,他們原本是要對蘇啓下手的,可是蘇啓的行蹤總是沒有任何規律,盯來盯去,也就折東最好下手。
每天晚上固定的時間,固定的餐館吃早餐,然後固定的時間去工地,經過的地方也一樣,而且他是蘇啓地產產業的總負責人,可以說完全由他操控,蘇啓只類似於一個投資,大方向指引者,缺一不可。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蘇啓這天居然破天荒的早上跟他一起視察工地了,而且在關鍵的時候救了折東,壞了他們的好事。
南越仔已經在飛奔的過程當中暴露在了城市監控之下,所以他必須馬上離開!
墨鏡男打了下手勢,一人從廢棄廠房內停放的車裡面拉出來了一個皮箱,丟在了他跟前。
墨鏡男說“按照約定,如果失敗了,只剩下二十萬作爲封口費,也算是飛哥對洛桑大哥的敬意,趕緊走!”
南越仔也沒有廢話,拿着箱子就走,上了外面摩托車。嗚嗚嗚的朝着碼頭的方向疾馳而去。
他們剛一出來,外面守着的警察趕緊跟了上去。
等南越仔走後,墨鏡男給洪鵬飛打了個電也出了廠房。
後面同樣也跟着一批人。
南越仔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剛一出現在碼頭,布控多時的警察立馬出現就把他控制在了原地,壓着上了警車。
這邊,福東區的一個會所裡面,丁洪雙和洪鵬飛雙目陰沉到了極致。
丁洪雙說“飛哥,現在怎麼弄?”
“還能怎麼弄,誰會想到蘇啓會突然出現?不但如此,馬山炮居然也帶着的那一批人也令人沉思,我反而感覺像是我們進入到了別人的圈套一樣!”
突然,洪鵬飛猛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壞了,我手下只怕是已經被人給盯上了!我們趕緊走!”
丁洪雙也雙目失色,兩個人迅速的跑向了包廂外面。
可是剛一出現,向局長就帶着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二位,有點事情需要向你們瞭解一下,跟我走一趟吧?”
洪鵬飛心裡一沉,皺着眉頭望着對方“向榮,你這樣帶這麼多人過來帶我們走,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這位可是益海地產的丁公子。”
向榮大笑了下“洪總多想了,我們不過是有些問題問下二位,列行公事走流程罷了,請吧,局裡給二位準備了中餐。”
丁洪雙緊皺眉頭“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你們到時候需要給我們益海地產一個交代!若不然的話,我們益海地產會鬧到市政府去!”
向榮臉跨了下來,心道你什麼玩意兒?如果是你老子站在這裡,或許我會顧及下影響,而你不過一富二代而已,竟然敢威脅起警察局來了?
當既沒了好臉色“給我帶走!”
身後幾個警察馬上把兩個人圍在了中間,洪鵬飛和丁洪雙冷哼了一聲,走向了門口。
二人一上警車就看到了帶着手銬的手下,那手下發出了求救的目光,但是被洪鵬飛瞪了一眼,只能一臉苦澀的憋了回去。
洪鵬飛和丁洪雙突然被帶進了警局,立馬就引起了整個浦山的轟動。
段鎮長坐不住了,爲官多年的他知道,他們這種基層官員所想要提升,那麼政績就代表着一切。
在他認爲,所謂的政績就是你在一個地方當政期間,路修了多少條,樓蓋了多少,經濟上漲了多少。
這些都離不開一些有實力的企業投資,所以他一過來後在有心人的引導下,認識了洪鵬飛,又經過洪鵬飛看到了丁洪雙的誠意,自然就列爲了自己圈子裡面的可信之人。
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還只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兩個人同時就被帶到了警察局。
他怎麼做的住?萬一暴露了兩個人送他的那些錢,那麼他在中海也別想着繼續混下去了。
實在忍不住了,他打通了自己靠山的電話,那個副市長。
副市長在電話裡臭罵了他一頓,但也沒有辦法,只能厚着臉皮去了一趟警察局。
同時還有一個市政府的電話打到了向榮手機上,這個是爲丁洪雙開脫的。
向榮感覺帶回了這麼兩個人,就好像是捅了一馬蜂窩,各路神仙開始在警察局各顯神通。
審訊工作緊張的進行當中,最終,由於找不到丁洪雙的相關證據,被放了出來。
至於洪鵬飛,向榮早就想要除了這個毒瘤,終於逮到機會了,頂住了上面的壓力,暫時扣押,全力尋找證據!
已經到了蘇啓出馬的時候,如同弄倒了方世軍一樣,他開始一點一點的放出了相關圖片。
當然,這是通過水軍造勢,洪鵬飛在中海的能量遠遠要比方世軍要大的多,就好像一尊不倒翁。
根基之深超乎了別人的想象。
這麼多年來,他確實幹了不少的髒事,但是從來都沒有親自出馬過,把自己撇的非常的乾淨,很難掌握到有用的信息,包括哪些知道真相的也介於他的龐大勢力,根本就不敢開口。
所以蘇啓需要先把勢給造出來!要讓別人明白一個事實,洪鵬飛完蛋了!
只有這樣,那些曾經的受害者纔會敢於開口,甚至包括他身邊人或因推卸責任,充當舉報者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