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動作非常迅速。
車子第一時間衝出了小區,劉光頭他們知道了消息後,同樣呼啦啦的過來了很多人。
佈列在輸達封他們的身邊,一直到了別墅這邊。
路上的時候,他們經過了總T府那邊,感受到了那邊的混亂不堪。
大門已經被人給圍了,門口很多人在拿着啤酒瓶往裡面扔。
各種口號大聲喊着達木丁滾下來,可以說民憤已經非常非常大。
警察,軍人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這場面。
回到了這片民房這邊後,王世豪馬上組織人開啓他們的第二套計劃。
這裡在扎木過來了一趟之後就已經被曝光了,誰都知道這棟小樓內住了一些很重要的人。
所以不再適合輸達封藏匿。
從扎木過來的那天開始,他們就制定了第二套方案,另外找了一個房子。
一行人迅速的撤離。
弄到了晚上十二點多才終於安定下來。
幾日以來的驚險,終於在這一刻都全部化解,每個人心頭都捏了一把冷汗。
輸達封反而跟沒事的一樣,安慰着衆人。
。。
城市另外一個方向,同樣也是山坡上的莊園內。
程文浩和程文君兩兄弟在莊園內着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這纔過去一天的時間,原本平靜的濛谷境內竟然局勢突然逆轉,他們的合作伙伴達木丁以及科沁竟然深陷在了泥濘當中不可自拔。
程家在濛谷這邊佈局十分廣泛,涉及了太多太多的產業,尤其是在礦這一塊。
幾個礦加起來前前後後已經投入了數十億。
眼看着這些礦就要產糧了,結果突然鬧出來這麼一出,要是扎木上臺後人家不認可怎麼辦?
那他們別說投入能不能賺回來了,兩兄弟兩個能不能離開濛谷國都是個問題。
現在他們就在這個關口上,逃跑,還是繼續留下!
逃了,那麼就只有一個結果,達木丁若是穩定住了局面,肯定會藉機一起吞了他的產業。
因爲我困難的時候你沒有幫助我,而是選擇跑了,理由很充分。
不跑吧,他又覺的自己沒有必要犯險,這種地方本來就一通亂,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反正突然出現的動亂,讓原本沒有任何準備的兩兄弟處境非常的不好。
良久後,程文浩稍微平靜了一點說:“現在還沒有聯繫上巴圖他們?”
程文君嘆了口氣說:“打了很多電話給他們那邊的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接,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估摸着他們已經沒心思來打理我們了。”
“哥,我們必須要拿一個萬全之策出來,這樣下去等同於是坐以待斃。”
程文浩有些惱火的說:“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你說說看,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角色,火已經燒到眉毛尖上來了。”
邊說着,又開始在客廳裡面不停的轉來轉去,心緒非常的不寧靜。
程文君冥思苦想了半天后說:“哥,我們也不一定是走投無路,現在還有補救的辦法、”
“只是這個補救的辦法等於是在放我們的血。”
程文浩沒好氣責備了一句:“那你倒是快說啊,現在是要我們腦袋的事情,我們還在乎什麼別人放什麼血。”
“趕緊說,他孃的,在這邊算是陰溝裡翻船了,你說着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反轉的這麼快。”
“還有達木丁,在這邊不是霸道了很多年嗎,怎麼危機一出現他就應付的這麼困難。”
“千不該,萬不該當時太盲目的進來。”
程文君開口說;“我們可以找蘇啓!”
聽到蘇啓兩個字後,程文浩愣了下說:“蘇啓,找他幹嘛?這事情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程文君咬牙切齒的說:“沒關係嗎,不見得吧。”
“今天白天我在國內人就傳來了消息,蘇啓現在這會就在濛谷國!”
“而且過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個瘋子走哪裡,哪裡次序就重組。”
“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這次突然出現的大亂跟他有着必然的關係。”
“至於他過來的目的,除了輸達封之外,還有那礦的事情,不得不再次提醒下,王世豪礦業公司裡面,蘇啓也是三大股東之一!”
“現在我們就是要遞交一個投名狀過去示好,或許我們在這邊的產業也不至於血崩。”
程文浩神色緊張了起來,竭盡全力的讓自己心情平復。
“等等,你意思是說,這個投名狀裡面要寫上我們上供的清單,然後用這些東西來買其他產業的安全。”
“是不是這意思,還有,你怎麼敢這麼確認蘇啓就有這個能耐在這邊護全我們。”
“萬一我們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呢。”
程文君咬着牙說:“這就要看我們的平日裡對蘇啓判斷準不準了。”
“蘇啓這個人在國內懟天懟地扛火箭筒,但他並不是一個貪圖小便宜的人。”
‘屬於那種坑你還是明着坑你,讓你絕望的那種人。’
“而且這個人死要面子,通過當年別人一叫他麻袋哥他就爆炸就可以看出來了。”
“斷然不可能會爲了一點點財產,而去陰別人。”
“我們東西給他,就算是賭一把,反正不給也要被濛谷過這邊的人給整光。”
“給他了,換來了一個希望,一個在賭桌上開牌的機會,就算最後他沒有保住我們,他也等於是欠我們一個人情,以後回了國內擡頭不見低頭見。”
“上次你不是跟他關係已經鬧得很僵了嗎,這倒也是一次化解的機會。”
程文浩的腦子有點跟不上來,趕緊揮手打斷手:“等等,文君,你讓我好好的想一下。”
“我怎麼感覺你像是站在他那邊的,而我們這樣做是爲了討好他。”
程文君趕緊開口說:“哥,討好也罷,求安全也罷,擺在我們面前的真只有這麼一條路了。”
“而且我們要快點做出決定,我估摸着這兩天局勢就會塵埃落定。”
頓時,程文浩陷入到了沉思當中,腦海中飛速的算計着任何一種可能。
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擺脫現在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