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的神色再次變得很難看。
但是蘇啓瞪了他一眼,意思說你小子給我淡定點,別被人挑一下就上頭。
而後笑着對青年說:“對,我是喬老邀請過來蹭飯的。”
青年抓了抓腦袋,顯然沒有太注意蘇啓的話,只是盯着蘇啓,腦海中不停的在回憶着。
看看是不是以前哪裡見到過。
這時候他旁邊一個青年突然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指着蘇啓。
“我的天 ,我知道他是誰了!”
表情很是誇張,畢竟都只是一些十七八歲的小屁孩。
其他幾個人都看向了他。
蘇啓內心彷彿已經預料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了一樣,內心無奈的嘆了口氣。
小治不解的回頭:“誰啊,你也認識?”
“蘇雞賊啊!”
“我去,真的是蘇雞賊!”
蘇啓儘管心裡有準備了,但在被青年這麼認出來後,臉上的肌肉還是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
這些小屁孩個個身份嚇人,罵又罵不得,只能忍着。
這下幾個青年全都震驚了,震驚過後,便是狂喜。
小治更加不可置信的看着蘇啓:“還真是蘇雞賊啊。”
趕緊跑了過來:“你好蘇雞賊,很高興能夠見到你,我是你的粉絲。”
蘇啓很費力的擡頭,然後很費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哦了下。
小治看蘇啓反應平淡,也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趕緊糾正到:“哦不,對不起哈,姐夫,我說錯話了。”
“姐夫你好,我是喬思思的堂弟喬治!”
一聲姐夫,差點讓旁邊的嚴存氣絕倒地。
蘇啓也被他搞得一頭霧水,望着他:“幹嘛叫我姐夫?”
喬治道:“我知道我姐姐喜歡你啊,我不叫你姐夫叫什麼?”
說完還一臉就懂的推了推的蘇啓:“怎麼樣,姐夫,你是專程過來看我姐姐的吧。”
蘇啓白了他一眼:“神經病哦,我是你爺爺邀請過來做壽的。”
“別了。”喬治一臉又懂的推了推蘇啓,壞笑道:“肯定是的。”
“不過姐夫啊,我姐姐已經失憶了,這事情你可知道?”
‘所以你待會要有心理準備,要是不記得你了,你也不要失落。”
“嗯哼!”邊上嚴存有些聽不下去了,故意清理了下喉嚨:“小治,我們很多年沒有見面了。”
“你這把存哥晾在一邊可不禮貌哈,小時候還記得存哥是怎麼教育你的嗎。”
喬治趕緊道:“知道,怎麼不知道。”
“呵呵,存哥,不好意思哈。”
“來來來,都坐吧,都站着我這挺有壓力的。”
“那個姐夫啊,你這次來我們燕城,準備待多久啊。”
蘇啓一頭黑,心道這小子怎麼就是一個話癆。
人家嚴存想要跟你拉近關係,你跟人家去說話不就得了。
怎麼注意力又到了自己頭上。
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還不知道,這次是來辦事的,事情還沒有完。”
“哦這樣啊。”
“那姐夫,你這次會把我姐姐帶會中海嗎。”
‘不。。”
“那怎麼行呢!”喬治直接打斷:“跟你說哈,我看着我姐姐就心疼。”
“咳,那麼一個漂亮姑娘,怎麼就失憶了呢。”
“姐夫,你是不知道,當初我姐姐失憶認不出我的時候,我有多麼的傷心。”
“現在習慣了。”
“姐夫,我聽說你跟他在永業縣的時候睡在一個賓館裡過是嗎?”
“你們是不是?”
“嗯嗯嗯?。”喬治壞笑着又推了推蘇啓。
蘇啓見鬼了一樣的看着他:“神經病啊”
喬治繼續:“別了,我姐姐都跟我講了。”
“他說那個小賓館裡面很亂,她不敢單獨一個人睡。”
“後來就睡在了一個房間裡面,你睡在地上,他睡在牀上。”
這小子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嚴存的表情。
他是喜歡喬思思的,這次過來其實也是聽說了喬思思回來了,這纔過來。
可喬思思的堂弟張口閉口的叫人家的姐夫什麼意思?
現在他媽都聊到了他們兩個居然睡在一個房間裡面過的事實。
心裡那種火氣已經快要從P眼裡面冒出來了。
好在最後一句一個睡牀上,一個睡在地上的話,這火氣最終沒有爆發出來。
心裡也平靜了很多。
蘇啓趕緊打斷他說:“你姐當時跟你說這個幹嗎。”
‘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
喬治說:“我們喬家就我們兄妹兩個,雖然不是親姐弟。”
“但是我們比親姐弟還姐弟,我姐什麼都喜歡跟我講。”
“別扯開話題,姐夫!我繼續問你,你只需要回答就是了。”
“我還聽我姐姐說,那天晚上他聽到了外面有人喝酒的聲音,嚇得一整晚都沒有睡着。”
“後來就鑽進了你被裡,是真的嗎?”
咔,嚴存嫉妒怒火又開始集中在了P眼的地方,眼看着就要噴出來了。
拳頭握緊,手指甲都快陷入自己的掌心肉裡面。
蘇啓有些求饒的說:“小子,你就這麼出賣了你姐姐嗎?”
“你姐姐跟你說這些是相信你吧,你 就這麼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了?”
喬治呵呵笑着說:“這有什麼,反正我姐姐已經失憶了,我說了他也不知道我在說誰。”
‘我就是想要找你驗證一下。”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我姐姐的身材很好?”
“哦對了,我還要問你,後來你們在永業縣裡面又在一個牀上睡了一兩個月?”
“這事情是真的嗎?”
“姐夫,你們肯定發生了點什麼事情吧,要不然我姐從永業縣那邊回來後就失魂落魄的”
“我的天啊,我姐竟然跟你在一個被子裡面睡了一兩個月。”
“砰!”的一下。
一個巨大的拍桌子的聲音打斷了喬治和蘇啓之間的對話。
“無恥!下流!”
“傷風敗俗!”
“一對僞婚男女竟然就這麼公然的睡在了一起!”
“我幾年沒有回國,怎麼國內的風氣被敗壞到了這個程度。”
喬治他們嚇了一跳,不解的回頭。
“存哥,你怎麼了?”
“我記得那時候你也睡了很多女人啊,我都是聽別人說的。”
“還有一次你喝了酒,親自跟我說了你睡了多少個女人。”
“這不很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