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馬總,這幾天都沒有睡好覺。
他反覆都在想着,蘇啓前一段時間電話裡的內容。
在聽說蘇啓要離開中海一段時間後,他馬上趕到了中海。
在蘇啓辦公室裡,馬總沒忍住感慨了一句:“還是你這地方好,聽聽水聲,喝喝茶,順帶着處理下工作的事情,工作也成了一種享受。”
蘇啓笑着給他倒了一杯茶:“誰叫你不幹房地產,幹房地產的都任性,想要什麼房子就蓋什麼房子。”
“怎麼樣,前面給你電話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馬總正了正色:“我想來想去,覺得這個真可以有。”
“雖然現在看來有些過早了,但也是遲早的事情,倒不如抓住這一次機會脫了底褲,好好來一場!”
蘇啓聽着這話怎麼都彆扭,嫌棄的望了他一眼:“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爲什麼動不動就拿自己底褲說事,底褲惹你們啦。”
馬總一頭黑:“如果真要吃下呀呼在啊裡的股份,我們花費的代價可不會小。”
蘇啓沉思了起來,這確實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
樂淘雖說現在已經增長很快,但畢竟也只是一個半年多的公司。
盈利狀況也非常不錯,但還不足以吃下雅虎在啊裡的股份。
所以這就意味着他們兩個又要注一大筆資金進去。
蘇啓倒無所謂,勒緊了褲腰帶,一個人吃下都沒有問題。
問題就是馬總,他能不能拿這麼多錢出來。這真的是個問題。
想了半天后,蘇啓說“馬總,要不我一個人吃了呀呼在你們那的股份算了,你有孩子,要養家,挺不容易的是不。”
馬總趕緊拒絕:“別!你可別想過河拆橋哈,咱們之前可是有約定的,現在微付你佔大頭,電商我佔大頭!”
蘇啓苦笑:“隨便你,問題你沒錢啊,我有什麼辦法。”
這時候蘇啓望着窘迫的馬總,突然想到了他後世裝逼的那些話。
“我人生最大的失誤就是創建可啊裡吧吧。”
“我這個人對錢根本沒有興趣”
……
眼下,居然看到了他爲錢窘迫的樣子,心裡覺得異常的滑稽。
半天后,蘇啓笑着說“算了,馬總,我逗你的。”
“目前來講,如果我勒緊褲腰帶一個人去吃獨食,我這邊的產業鏈現金流也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米國市場依舊不明瞭,未盈利,我不可能大筆投入其中。”
“當然了,我的建議是,另外再拉一個人進來,不過,這個人必須要放棄管理權。”
馬總鬆了一口氣,這場盛宴,他手上的那點錢真不夠陪蘇啓一起玩的。
錢全部都已經丟到了韓國樂淘那邊。
眼下聽管理權還在自己這邊,他稍微寬心了下。
嘆了口氣說:“實話說,如果不是前段時間購物節火爆原因的估計,啊裡的市值也不可能飆升的這麼快。”
“其實我也是給自己埋了一個坑。”
“行吧,呀呼在啊裡的佔股是百分之三十九,樂淘出面吃點二十五應該問題不大,剩下的百分之十四,另外找人。”
蘇啓笑了下說:“我們合夥的這個人,一定要跟我們保持步伐,而且關係一定要好。不然後面盤子做大了,翻臉也會是個問題。”
馬總說:“那你有很好的人選嗎?”
蘇啓點了點頭:“有,我認識一個基金,背景可以追溯到燕京,而且他基本也不怎麼管事,我覺得可以考慮。”
馬總警惕的望着蘇啓:“你不是從來不跟投資機構打交道的嗎?怎麼會認識基金,不會是你在外面專門爲了呀呼股份成立的吧。”
蘇啓裝作一臉無語的望着他:“馬總,我覺得你這人真不得勁,疑心病爲什麼總是那麼多。”
“我不碰投資機構,但並不代表我不認識這個圈子裡的人啊,人總要交際是不?難道你馬總平常不用出門交際的啊。”
“算了算了,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聊下去了,乾脆做罷吧。”
馬總盯着蘇啓的表情看了半天后,突然哈哈大笑:“蘇總,你看你,反應這麼大幹嘛,誰叫你平常總是喜歡坑人。”
“算了,我相信你,你說吧。”
蘇啓故作不滿的說:“中基投資聽說過吧,成立有幾年的時間了,他們在建材領域賺了不少,我相信他們會非常有興趣跟我們合作。”
馬總一拍腦袋:“可以啊!中基投資怎麼沒有聽說過。”
“貢家最出色的公子弄的,圈子內傳聞,還有某個領導的公子!我沒什麼好講的!”
蘇啓內心偷笑了下:“媽的,上鉤了吧。”
故作模樣說:“既然馬總也沒有意見,那行,我哪天抽個時間讓貢總去杭州跟你碰面。”
“我跟貢公子私下裡關係非常的不錯,所以我這邊完全沒有問題!”
馬總開心的哈哈大笑,同時心裡也非常的激情澎湃。
啊裡是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孩子,當年迫於資金的壓力,他最終不得不走融資的這條路。
誤打誤撞,他們在這條路上生存了下來,管理權也在自己的手上。
可他們管理層的股份實在是太少了,這事他心裡一直膈應着。自己的孩子,跟外人姓,心裡怎麼會甘心。
如今他終於有機會給啊裡改姓了,心裡當然非常的興奮。
原本蘇啓還想着提一嘴洪衫資本的事情,但是最後看馬總反應那麼大,他最後還是忍住了。
因爲洪衫資本也佔據了啊裡不少的股份!
如今,他們的亞太地區負責人找上了門,很明顯就是想在橙子科技尋找投資的可能性。
華夏總部這邊,蘇啓斷然不會接受任何一個人的融資,更何況還是境外資本。
可是米國分部就不一樣了,我可以給你少部分,以獲得你背後的資源。
但,有三個條件。
市值由我這邊來提。
第二,你必須二選一,放棄企鵝,朝三暮四,我一樣不會跟你玩下去。
第三,拿你在啊裡的股份來置換!
他是跟馬總關係不錯,但公是公,私是私。
而且他拿了啊裡的股份,也並不會就此干涉馬總的決策,純屬於一個商人的逐利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