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曼達兩個字,阿爾登很明顯的臉色不快了下。
吐了一口說:“該死的,他總是在鬧事,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也就是說岡本先生沒有給我帶來任何禮物?”
岡本一愣神,知道需要馬上表態,若不然這人真會翻臉。
趕緊把自己的錢包給拿了出來:“米金,我還有一部分米金,算是我對阿爾登將軍的歉意。”
毫不猶豫的把包裡的上千米金給拿了出來,遞交了過去。
阿爾登頭歪了下,一個手下過來把錢給收走。
而後說:“你可以過去了,不過你自己注意點,前面就是華夏軍事基地。”
“他們會不會收取過路費,我就不知道。”
“沒關係,阿爾登新生,非常感謝你的慷慨。”岡本馬上起身。
然後又拉了下喬思思:‘趕緊跟我走。”
喬思思很厭煩他對自己動手動腳,打開了他手說:“我自己會走,謝謝。”
阿爾登皺着眉頭看着喬思思,就在他們兩個人要走過去的時候。
冷冷的開口說:“等等,岡本先生,你的錢只能通過一個人,你無法帶着同伴一起通過,這是我們的規定。”
岡本不幹了,覺得喬思思就是自己口中的肉。
這小丫頭說他哥哥是華夏軍事基地的負責人,這鬼話他是從未相信過。
也深刻知道這是喬思思在糊弄他罷了。
原計劃是走到前面一個山區後,找一個人少的地方就把喬思思給拉到山裡面去。
徹底的霸佔了這女孩,讓他成爲自己的女人。
自己一輩子都沒有碰過這麼漂亮的女孩。
眼下岡本突然不讓他帶走,不就是打亂了自己整個的計劃?
臉上馬上露出了着急的神色,開口說:“將軍,剛剛你說每個人只需要繳納一米元就可以通過。”
“可是我繳納了上千米元,爲何不讓我帶走我的同伴?”
阿爾登笑着說:“岡本先生,你不同於當地居民,你是外國人,而且還是有錢的商人,自然需要多繳納一些米金。”
‘用你們華夏話說,我這是劫富濟貧,專門只在你們有錢人的身上收取更多的米金。”
岡本苦不堪言,趕緊解釋說:“阿爾登先生,我是日國人,不是華夏人。”
阿爾登說:“反正你們都長的一樣,在我心裡沒有區別。”
“所以,岡本先生,很抱歉,如果需要帶走一個人,你需要付出更多的米元。”
“不然的話。你很有可能也不能經過這裡。”
岡本這下爲難了起來,看着阿爾登恨不得殺了他就好。
但又無可奈何,人家就是這裡的王,他能夠反抗什麼。
喬思思的話,反而內心覺得無比的放鬆,因爲終於可以擺脫對方了。
她其實身上是帶了不少米金過來的。
就想着等岡本前面走了後,她在原地等待一會,然後自己把這過路費出了在通過。
如此就可以擺脫這心懷不軌之人。
岡本最後只能妥協,望着喬思思說:“妹妹,對不起,哥哥沒法幫你,放心,我會在那邊準備一下。”
“我有個手下從後面過來了,他身上有不少的米金。”
‘只要他來了,我就會把過路費給你交了,這樣你就可以跟我繼續結伴而行。’
喬思思只感覺一陣噁心,真看一眼這猥瑣的中年男人就想吐。
無比厭惡的說:“謝謝,你不用等我了,我剛想了下,我還是不過去了,準備改道回國。”
“你走吧。”
岡本一聽着急了,要是跟這美女分開了,不就是到手的鴨子飛了嗎。
趕緊說:“別,你給我點時間,我知道前面有一個信號基站,我過去馬上打電話聯繫我手下,讓他們送錢過來。”
“等我,一定要等,你一個女孩在這種地方走,我很不放心。”
說着就小跑了過去。
喬思思猛然鬆了一口氣,阿爾登也奇怪的看一眼的喬思思。
不過他只在乎收錢,於是心思就放在了其他蹲着的人身上。
那神態,真就像是在這大地上行走的神,專門來巡視他的子民們。
高高在上,手裡的東西隨時都可以剝奪一個人的生命。
跟殺了一隻牛羊一樣,對於生命的漠視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
喬思思重新蹲了下來,看着岡本的前面已經走遠了,她心裡猛然鬆了一口氣。
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後,喬思思確定看不到岡本的身影了。
趕緊走到了前面關卡的地方,繳納了一百米元,最終通行。
這條公路上人原本是很多的,也是阿漢國內該地區的一條主幹道;
是通往這一塊地區每一個小鎮的唯一道路。
可由於阿爾登的人設置了關卡,把人給截流在了關卡的另外一邊。
一米元對於很多人而言還是捨不得出這個錢,所以只有少數人通過。
道路上的人稀稀拉拉的沒有幾個。
在到達一個山谷的時候,天色已經快要暗下來。
喬思思的身後有個男人正走着,他心情很是忐忑,在想着要不要讓這男人走前面。
畢竟是女孩子,在這種地方心裡還是有些發顫。
就在她忐忑的時候,岡本那十分猥瑣的身影從邊上傳了過來。
“妹妹?你是怎麼過來的?”
喬思思心裡一下就緊張了起來,看向了前面。
只見岡本從邊上走了過來。
喬思思感覺到了絕望,噁心,憤怒,惱火。
被這麼一個肥豬一樣的男人糾纏不休,原本以爲擺脫了,結果人家又陰魂不散的冒了出來。
那種心情真殺人的心思都有。
實在忍無可忍了,喬思思大聲說了一句:“我怎麼過來的關你屁事!”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陰魂不散,成嗎。”
“我走我的路,你走你的路,這樣對我糾纏不休有意思?”
岡本愣了下,不過看喬思思反抗的這麼激烈,也破罐子破摔。
再一看周圍就一個人瘦弱的年輕人在後面病懨懨的走着。
膽子也大了起來,再也無法忍住自己那顆色膽包天的骯髒心臟。
猥瑣的笑着說:“你誤會哥哥了,哥哥只不過是擔心你的安危罷了。”
“快過來,天快黑了,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