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趕緊說:“啓哥,對不住,其實李婷小姐剛進來,我們應該就要認出來纔對。”
“如果我們一開始就阻止了,就不會有後面這麼多事情了。”
這事情蘇啓當然不會責怪他們。
酒店裡面每天來來往往這麼多人,他們員工哪裡會全都認識李婷。
而且李婷在樓下也不是被人強迫上樓的。
他們能夠及時趕過來破門,避免了李婷被欺負,這已經算是很難得了。
擺手說:“這不是你們的錯,相反你們表現很好。”
隨後又把目光放在了郭博文身上。
那頭,郭博文身體又是一陣抽搐,又是一陣尿騷味噴了出來、
蘇啓說:“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這人?不會是打了一頓就完事了吧。”
郭博文傻了,知道這話意味着什麼。
這意味着死神正在對他做最後的審判,趕緊從地上爬了過來。
像是一條小狗,之前那種高高在上,明星經紀人的姿態全然不見。
求饒道:“蘇總,對不起,我錯了。我真不知道她是您妹妹啊。”
“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看在我沒有得逞的事情上,放過我一馬,我一定痛改前非。”
蘇啓盯着他,如同站在高峰上,俯仰下面的螻蟻 。
渾身都爆發出來了巨大的殺機,宛如這屋子都因爲他而溫度驟然降到了冰點。
冷冷道:“你好像有點不太把我當回事,好像也不知道我這人的脾氣。”
“我沒有興趣說教你,但你惹到了我蘇啓的頭上,我就讓你明白什麼叫痛苦!”
“給我報警,以我蘇啓的名義報警!”
“然後你聯繫大正集團的法務部,讓他們給我把他告了!”
“往死裡告,給我把他給送進監獄裡面去!”
說完扭頭抓着李婷手離開了這裡。
身後的人一下子忙做一團。
郭博文傻了,這纔是對他最狠的報復。
我的人生纔剛剛起飛,結果你要把我送進監獄裡面,那我這輩子不被毀了啊。
別說是在裡面待幾年了。
哪怕是待個個把月,只怕他都要被所有人都給拋棄。
尤其是他的搖錢樹,那四個大男孩。
他們正處在上升期間,怎麼可能會讓一個進過監獄,帶着污點的人來帶着他們在圈子裡面混。
死狗一樣在背後爬着,想要繼續求饒蘇啓的原諒。
可蘇啓頭也不回。
這人,反正是要完蛋了。
蘇啓帶着李婷到了滴滴音影這邊辦公室後。
許爭聽到了事情經過,小光頭很憤怒,想要衝到這邊來打人。
什麼玩意兒,這種小經紀人,在他們影視基地這邊一大片。
你狗日的剛剛過來跪舔了我,結果好了,扭頭就對着我老闆的妹妹有心思。
還把她給騙到了酒店裡。
封殺,絕對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過,當他衝到了門口後,又老實的回來了,因爲酒店門口已經到處都是警察。
擋着警察的面大人,這是在挑釁警方,他一個娛樂圈大佬這點還是懂的,不能幹。
這會正在這邊的一個休息區內。
許爭望着李婷那被驚嚇的模樣,還是不解氣的說:“蘇總,乾脆那四個男孩我們也封殺算了吧。”
李婷一聽着急了,開口說:“許爭哥哥,這跟那四個男孩沒有半點關係。”
“他們不在房間裡,在外面拍戲,算了吧。”
蘇啓想了想點頭說:“禍不及他人,這是他們經紀人打着他們的名義在外面到處坑蒙怪騙。”
“所以別斷了他們的前程,畢竟他們是無辜的。”
許爭深吸了一口氣:“可是我心裡這口氣沒地方撒啊,蘇總,你過去的時候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
“也好讓我在他頭上踩幾腳啊,讓我心情舒坦一點啊。”
蘇啓笑了笑:“那會我也在氣頭上。”
又望着李婷“那四個男孩,你還打算見嗎?如果你還想見,讓你光頭哥哥去叫人吧。”
“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拒絕。”
李婷是一點心情都沒有了,委屈的說:“哥,我不想見了,真的沒有心情了,以後我再也不追星了。”
嘴巴上是這麼說着,但是目中還是很希望能夠見一面的。
這段時間李婷很腦殘,典型的腦殘粉。
癡迷的程度令人難以想象。
但剛剛在他們房間裡面看到他們房間那麼凌亂的樣子,其實李婷就已經沒有了那麼興趣。
再加上郭博文的事情,更加死了這個心。
可人都來了這邊,不見到,心裡也總不是滋味,畢竟是專程爲了那幾個男孩過來的。
嘴巴上雖然不說,但是蘇啓知道小妮子的心情。
摸了摸她腦袋:“那我讓你光頭哥哥去安排吧。”
許爭邊上 一直盯着蘇啓,等蘇啓回頭後,他盯着蘇啓說:“蘇總,你嘴裡的光頭哥哥,不會說的就是我吧。”
蘇啓掃了一眼大堂:“這裡就你一個人是光頭啊,不是你是誰。”
“趕緊去安排吧,時間不早了,弄完我們也回去了。”
許爭不幹了,馬上反駁說:“蘇總,你這就不對了,我頭上明明已經長出了頭髮,你還叫我光頭。”
“我告訴你,還過幾個月你站我面前都不會認識我!”
蘇啓奇怪的望着他:“怎麼,你要去整容了啊,還是算了吧,你挺爲難整容師的。”
許爭臉紅了:“不是去整容,是我這頭上即將成爲一片茂密的熱帶雨林我告訴你。”
蘇啓看了看他頭頂:“熱帶個毛線啊,和你認識了幾年的時間,就沒有發現你頭頂上有頭髮出現過。”
“沒有嗎,那是你眼力有問題,明明 已經長了不少髮根出來。”許爭繼續爭辯。
蘇啓抓了抓腦袋,盯着許爭腦袋看了看:“沒有看到頭髮啊,在哪兒啊。”
許爭把他的光頭給湊了過來,指了指一個地方:“看到沒有,這裡!這裡長了一根出來。”
“雖然不是很長,但這也是一個好的開端,我充滿了信心。”
“在哪裡啊,還是沒有看到啊。”
許爭真較真了,手摸到了那髮根後指着說:“看到了沒有,就這裡,前天早上我就發現它自己長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