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聽後十分的冷靜,只是平淡的笑了下。
鮑主任有些好奇“難道你不氣憤?”
“有什麼好氣憤的,早就預料到的事情,倒是趙副校長,讓我心裡非常的感謝。還有鮑主任你,肯定也在會上幫我說了不少好話才壓制住非議吧。”蘇啓道。
“你這臭小子,我總覺得你心智如鬼,感覺在你頭上好像就沒有害怕的事情一樣。”鮑主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話說回來,你真的好好去感謝下趙副校長,他只有一年就要退休了,但是他老人家依舊在位一天,就盡職一天,這是我們的榜樣,也值得別人尊敬。”
“這個肯定的。”蘇啓笑道。
“別對着我這麼笑,看着你笑我心裡不自在,還有,上次你那兩千塊錢我捐給助學基金了,以後不要搞這種事情了。”鮑主任道。
“還有點事情,我就先走了,抽個時間去下趙副校長那邊吧,他現在非常欣賞你,老人家也沒有別的什麼愛好,去給他在外面農戶裡買點醃菜,提瓶二鍋頭過去就可以了。”
說完鮑主任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蘇啓苦笑了下,他心裡其實明白,大頭是壓制住了,不至於拿自己的店開刀。
但是蓋不住會出現一些溜鬚拍馬的人爲了討好校長,來對自己騷擾。
不管是哪一個時代,溜鬚拍馬的人羣永遠存在,爲了生存升職,無可厚非。
果然,在給楊晶打了個電話後,店裡座機號碼打過來了。
學生會衛生部的部長帶着人正在他們店門口。
嘆了口氣“原本以爲先來的是小魚,沒想到是個長不大的千年老。”
千年老是蘇啓湖東省老家田裡一種長不大的小魚。
起身下樓朝店裡走去。
店門口這會正圍着不少的人,這些人都是學生會衛生部的。
部長是一個叫鄭錦華的男同學,個頭比較高瘦,站在人羣當中趾高氣昂的。
大學裡的學生會在學生當中擁有比較高的威望,學校裡很多實際的規章制度都是由他們去執行的。
本來都是些年輕人,手裡有點小權利後就容易膨脹。
“學校裡有明確的規定,沒有學校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放煙花!前幾天我們衛生部的幹事也是弄了好久才幫你們弄乾淨,你們老闆總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鄭錦華站在門口大聲說到。
圍了很多人,他覺得自己很風光。
胖子皺了皺眉頭“鄭同學,這事情是我們的不對,那天我們也是趕着開業,沒有顧忌那麼多,你就當沒有看見吧,這不也沒有老師來詢問,我們也沒放心上不是。”
“這位同學,你們學生創業我可以理解,但是無規矩不成方圓,我們也接到學生舉報了。你們的衛生情況非常的差,所以你們最好停業幾天整頓一下,我也好在主管學生會主席那裡去爭取一下。”鄭錦華趾高氣昂的道。
“停業整頓?這好像有點不好吧,要不你們來我們店裡好好檢查下?看看那裡不達標?”胖子壓抑着怒火。
顯然心裡是很不爽快了。
“沒什麼好檢查的,就按說的做吧,要是這事情反饋到了學校裡,你們店還真危險。”
“晚上的時候我們會再來檢查下的,如果你們還在店還沒有關門,那麼我們就反饋道學校去了!”鄭錦華道。
店門口的員工一下子就着急了,現在他們一天可以賺幾百塊錢呢,這關店一天他們比老闆還着急。
包括胖子在內也有點不曉得怎麼處理的好。
就在這時,蘇啓的身影出現了,胖子他們鬆了一口氣。
“你是誰?”蘇啓望着這鄭錦華。
鄭錦華神色依舊輕蔑“你就是這個店的老闆?”
“我問你是誰。”蘇啓不再正眼看他一眼。
鄭錦華心裡一下子就來氣了,在學校裡好歹他也是個學生會部長,也是尖子生,從來都沒有這麼被人輕蔑的對待過。
“學生會衛生部部長鄭錦華,今天過來是處理你們放煙花事情的,你們……”
“停!”蘇啓轉過了頭“處理?誰給你的處理權?”
“整個學校範圍內的衛生都是我在管着的!怎麼沒有處理權利!你們這些人,好好學不上,盡在這裡想着歪門邪道,對得起學校的培養嗎?”鄭錦華怒火直飆。
“哦?店那邊下水道堵了,這事情應該也是你管轄範圍之內吧,剛好你們來了,幫忙把那邊處理下?”蘇啓指了指旁邊一個餐館邊上的下水道,臭氣哄哄的。
頓時在場的學生都大笑了起來。
“你放肆!我們衛生部在你眼裡是搞衛生的嗎!”鄭錦華面子掛不住了。怎麼都沒有想到蘇啓這麼不給他面子。
“今天我就把話放這裡了,你店必須要停業整頓!”
說着就要離開。
蘇啓嘆了一口氣,開口“先別走!”
“怎麼?知道自己錯了?”鄭錦華回頭。
“錯不錯我先不提,先說說你。”蘇啓道。
“我在這裡做生意,租金按月準時交給學校,我只跟學校有合作關係,如果不達標自然是學校相關部門過來處罰,還輪不到你一個學生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吧?”
“我是衛生部部長!”
“好大的官威!開口閉口就要來封我店,誰給你的執法權!你現在就回你的學生會,把你們所謂的主席給我叫過來,我來問一問他,法律上哪一條給了你們封店的權利!”
“今天,我算忍你一次,如果還有下次來我這裡胡作非爲影響我做生意的話,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蘇啓絲毫不給面子。
“好個蘇啓!我知道你有些能耐,也知道你賺了點錢!但是你別忘記了,你的主業是學生,這些歪門邪道遲早要毀了你!”鄭錦華血都要氣的吐出來了。
“我說了,有疑問隨時來找我,別在這給我廢話!”蘇啓不再搭理他,帶着員工繼續回店裡忙碌了起來。
門口還排着一長排的人,耽誤一分鐘就是一分鐘的錢。
所有圍觀的人也各種嘲笑的聲音傳來,顯然平日裡也沒有受多少氣。
鄭錦華氣的要吐血,但是又能怎麼樣,只能帶着自己的人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