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各位。。非常感謝你們百忙之中能有時間來給溫某人這個薄面。”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當中,有很多都是我的老客戶,有幾個還是特意從深市過來的。”
“溫某人非常感謝你們。”
說着溫炳紅對着下面上百人鞠躬了下。
但是下面的人反應有些冷淡,沒有幾個人鼓掌。
起身後,溫炳紅望了一眼人羣中站着的楊晶和蘇啓。
心裡一狠繼續說:“如大家所看到的這個標題一樣,每個人年輕的時候,心裡總會有那麼一段最爲美好的存在。”
“這份美好會伴隨着你們一直到老,這是一種夢魘一般的存在,既美好,又十分的嚮往。”
“可隨着年歲的前行,我們發現自己已經對着這份美好力不從心。”
“因爲我會娶,你會嫁,有些東西放在心中便好。”
說着有模有樣的在臺上一副很是深情的樣子走動了幾步。
然後繼續開口:“我慶幸我是個畫家,因爲我可以用我的畫筆表達着我心裡的所向往。”
“這個美術館我就是爲了這個夢境而來,同時,我也想擺脫這份遙不可及的夢魘。”
“當我把這些畫畫出來後,我突然一下感覺非常輕鬆了,可以看開很多事情了。”
“所以今天我決定,今天現場你們所看到的畫都可以買走!”
“一幅畫二十萬元,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直接帶回家,也算是幫我解脫這個夢。”
現場全都有些震驚的望着他。
有幾個老客戶都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很想一句話給他懟回去。
溫炳紅你他媽瘋了嗎。
你要是花的一些花花草草,一些動物啥的,二十萬的價格對於你的畫來說,真的不高。
搞不好一下自己瘋搶完了。
問題是,你畫的是誰,是大正集團蘇啓的未婚妻楊晶!
你讓我們怎麼買回去,把這麼一個牛人的老婆畫像掛在家裡。
這個牛人還不吃了我?
當下就有人表現出來一股子厭惡感。
如果蘇啓不在還好,問題是蘇啓人也在這裡。
那就來的真他嗎不值得,還不如去打給灰機。
現場一百多人,誰都不敢回頭看蘇啓,但他們都在等待蘇啓的反應。
知道後面這個火山,隨時都會噴發出來。
至於人羣中的劉總他們則是十分興奮的大笑着。
好,溫炳紅,你他嗎繼續作,越作我們越喜歡,你怎麼就怎麼腦殘的可愛呢。
江小燕脾氣最爲火爆,看的出來,以前在工廠裡時候肯定對溫炳紅也不怎麼感冒。
下面直接懟了一句上去:“溫炳紅,你費盡心機就是爲了讓我們來見證你什麼嗎,就爲了讓我們來聽你這麼多廢話?”
臺上的溫炳紅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正當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時候,蘇啓輕輕的拍了拍楊晶的手背。
“丫頭,你介意我上臺去講幾句吧。”
楊晶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溫炳紅原先以爲每個女孩子都希望有人在愛慕着自己。
況且自己也沒有想過要把楊晶給追回來,所以楊晶和蘇啓應該會像電視裡面的那些狗血劇一樣。
明明是一個三角戀的關係,結果好了,最後還十分大度的成爲了好朋友。
太想當然了,也太小看了楊晶對於蘇啓的感情。
輕輕的點了點頭。
蘇啓隨後走向了臺子上那邊。
擋在跟前的人趕緊全部都讓路,沒有一個人敢阻攔他。
包括那些工作人員也是如此。
到了臺上後,蘇啓面帶微笑的對溫炳紅伸手:“你好。”
溫炳紅舔狗一樣趕緊跟蘇啓握手:“你好,蘇總,久仰,希望今天沒有冒昧打擾到你。”
這話說的是真沒有一點水平,下面一個三歲小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都會來脾氣。
而你溫炳紅竟然還在幻想着,活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出不來。
蘇啓沒有回答他這話,只是笑着說:“話筒可以給我,讓我說幾句嗎。”
“哦,好,完全沒有問題!”溫炳紅趕緊把話筒遞交給了蘇啓。
然後在臺上大喊了一聲:“各位,下面有請我們大正集團蘇總講幾句話,請大家鼓掌!”
下面這些人真要被他給弄吐了。
剛剛還一副深情藝術家的模樣,現在竟然一轉眼就成了馬屁王
但既然是爲蘇啓而鼓掌,沒有一個人敢拒絕,所以現場很快掌聲一片。
蘇啓笑着對着他們壓了壓手掌
現場安靜下來後,他笑着開口:“首先,我非常感謝這個美術館的朋友,讓我看到了我的未婚妻以前的一些過往歲月。”
“這十分的珍貴,因爲我的未婚妻那段日子非常的苦。”
“相信臺下他那些同事們都知道。”
“我瞭解,但我沒有看到過,但今天這些畫像讓我完完整整的瞭解了她的那段時光。”
“所以我非常感謝這個作畫者。”
溫炳紅邊上哈哈大笑:“蘇總您太客氣了,我只不過表達了我心裡所想表達的東西而已。”
“當然了,能夠讓蘇總您開心,這也是我們美術館,以及我個人莫大的榮幸。”
“以後我們還會經常走動,就像老朋友一樣的。”
“蘇總你要是願意,也可以沒事到我們這邊來找我喝酒。”
“哈哈,我去你們大正集團找你也沒問題!”
臺下的人更加反感了,原本他那些從深市追隨而來的老客戶是他的忠實粉絲。
可這回一陣噁心感頓生。
怎麼沒有想到,他們眼中一直有着風骨的溫老師,竟然也是這麼一個溜鬚拍馬的人。
而且這馬屁水平就一三歲小孩,讓人聽得一陣雞皮疙瘩起來。
蘇啓笑了笑,然後望着的溫炳紅:“我說的是要感謝作畫者,我有說是你嗎?”
下面的人聽到這話後一片譁然。
全都大惑不解的望着蘇啓。
這很明顯的不就是在質疑這些畫像並不是溫炳紅所畫嗎!
溫炳紅面色十分尷尬:“蘇總,您這話的意思?”
“我怎麼聽着您像是在跟我開玩笑。”
“哈哈,早就聽說蘇總是一個非常風趣的人,原來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