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在看到了李開陽走過來的時候,嚇的本能的扭頭就跑。
可剛沒炮幾步,就被倒在上的小五一條腿橫在了他前面,砰的一下,一個狗啃屎倒在地上吃了一嘴巴的泥。
還沒有反應過來, 只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手給抓住。
一把就把他腦袋給揪了起來。
一個巴掌落下,然後一腳踹在了肚子上。
“李中元沒有教導過你,今天就由我這個堂叔來教導你怎麼做人!”
“李家家規有三!”
“第一,殘害族人者,該誅。”
沒等李衛站穩,李開陽又衝了過去,一個勾拳,重重的打在了他的下顎處,李衛的嘴巴立馬脫臼。
“第二,有殺心者,該誅!”
同樣的,又是一個勾拳砸在了他臉上。
噗!這一拳下去,李衛一口鮮血噴出。
“第三!見長輩不行長輩禮者,該打!”
又是一腳踹在了他肚子上,李衛應聲倒地,趴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臉埋入了一趟爛泥水當中,爛泥當中還有一泡牛屎。
完了後,李開陽霸道十足的一把把他給拖的翻身。
“第一次,你拖着一把槍,在蘇啓樓下,試圖趁亂一槍打死蘇啓。”
“這一槍,我斷你一條腿,以示懲戒,也代表老祖宗教導你!”
說着抓着李衛的小腿,用力一掰,咔的一聲。
啊!李衛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貫徹雲霄,他十分驚恐的望着自己變了形狀的腿。
數百人大戰的場面,被這一聲巨大的慘叫聲而打止,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怔怔的望着這邊。
望着魔神一樣的李開陽,猛然的意識到,這個曾經的黑道之王,當年那種種恐怖的手段傳聞在心頭 滋生。
當年李開陽的狠,可是丹脈道上全國盡知的。
眼下,他們有幸親眼見到一次!
李開陽拿起來了李衛的第二條腿。
李衛下的尿都噴出來了,這次哪裡還敢有半點違抗的意思,趕緊求饒說 。
“開陽叔,我錯了,我求你了!”
“再怎麼樣我也是你侄子啊,你千萬不能廢我另外一條腿。”
“我錯了,我給你磕頭都行,放過我,放過我,求你了!”
“我們都是李家人。”
“咔!”
啊!
李開陽沒有搭理他,陰沉着臉說:“這條腿給你廢了,那是因爲又開槍殺人了,如果不是你的同伴不搭理你,蘇啓的第一保鏢要被你給殺了。”
接着,沒等李衛開口,李開陽抓着他手臂又是一扭。
這下李衛徹底的痛暈厥了過去。
李開陽站起來淡淡的說:“一槍沒打中,再準備補槍殺人。”
“你夠陰毒的,跟你那個母親一樣,自從進入到了李家後,就把李家給鬧的雞飛狗跳。”
“留你一隻手,那是以爲還念及你是李家人。”
“記住,別學你母親,因爲她遲早要遭報應。”
數百人沒有人敢說話,現場出了雨水落在地上淅淅瀝瀝聲,其他人鴉雀無聲。
李開陽站起來,走到了那魁梧的黑人面前。
“伊萬,這個小城市裡的癟三,同樣也要被打斷兩條腿。”
戴高樂嚇的汗毛直立 ,扭頭 就準備跑。
但被那黑人給一把抓住,按在了暈厥的李衛身邊,同樣給扭斷了雙腿。
李開陽望着忍着痛的戴高樂說:“道上有道上的規矩,這是沒錯。”
“但是你給我記住,在道上,我李開陽即便離開了多年,但我只要出現,那麼我就是道上的規矩。
”
“那房子裡面的人,是我李開陽的外甥。”
“飯可以亂吃,話可以亂說,但是這活,以後不要亂接。”
“去醫院吧,這兩條腿或許還能夠救回來。”
戴高樂現在也恐懼到了極致,他怕了,這怕了。
原本以爲李開陽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李開陽,因爲他聽說這個曾經的黑道教父已經成功的把自己給洗白。
現在的他擁有了很多正當的生意,他是道上的人,見多了這種老大。
一旦洗白了自己後,就不想在踏入道上半步,而他們狠,和他們的膽子。
也會隨着自己有錢人的身份而慢慢的淡化。
可李開陽這會哪裡有那樣子,還是那個傳聞當中的撒旦,兇狠無比,依然不可惹。
他打碎了牙齒往自己肚子裡面吞,望了望旁邊躺着的李衛,心裡想着以後該怎麼報復。
如果不是這小子找自己,今天何至於這麼狼狽。
苦不堪言的望着黑人說:“伊萬老大,對不起,今天是我們冒犯了你們。”
“李先生,您放心,我保證這個城市裡面不會有一個人再來找你們的麻煩。”
李開陽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早一點有這個覺悟,何必落得這個下場。”
“回去吧,這裡沒你們的事情了。”
兩個手下,趕緊把他給架了起來,朝着他們車子那邊走去。
突然,那遠方又有大批的車子朝着這邊疾馳而來。
速度非常快,掛着分蘭的牌照,濺的泥水到處都是。
李開陽揚了揚手,幾十個伊萬的人趕緊把邊炎他們給擡了起來,朝着別墅那邊走去。
伊萬站在雨中,表情凝重的說“李先生,那邊好像還有人要過來,今天看來我們還是無法去共進晚餐。”
李開陽同樣凝重的望着那黑壓壓的一片車子。
“這應該是洪門的人來了,莫有禮,你最終還是決定要插手我們李家的事情了。”
“洪門!”伊萬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本能的打了個寒顫。
“他們不是在分蘭嗎,怎麼也跑到我們丹脈來了。”
“該死的,我得馬上還叫一些人過來!”
“洪門的人是全世界最可怕的瘋子!”
車子這邊,已經上車的戴高樂,在看到了這一片車子後,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陰霾。
“我們先別走,我倒想看看李開陽怎麼去應對洪門的人!”
“真正的華夏瘋子已經過來了。”
手下馬上熄火,精神緊繃的望着那車窗外。
同樣的,陽臺這邊的蘇啓,一根菸完了後,擡頭望着湖面上徹底下沉不見的夕陽。
喃喃道:“夕陽落下了,事兒,也該完結了。”
而後回頭,雙手背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走向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