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李芝從屋內走了出來。
還有李婷挽着她手,很是親密的樣子。
楊晶也走了過去,一把挽住李芝的手:“我們早就準備好了。”
“就等你了。”
蘇啓起身:“媽,你也一起跟着我們一起去飛機場?”
“你身體不好,還是在家裡好好休息吧,爸還在釣魚吧,我打電話叫他回來。”
李芝擺了擺手:“你爸沒有去釣魚,他早就去縣城飛機場等着了。”
“要是你嘯林舅舅一個人過來,或許我不會當回事,他是大男人,讓他自己過來就好了。”
“但這次你可別忘記了,你舅外公過來了,還有你的表舅李旭東也跟着一起過來。”
“哦對了,你表舅的兒子好像也跟着一起過來了。”
蘇啓聽到了李旭東這個名字後,馬上想起了那對父子。
那麼多年裡,他們一直都在尋找着自己的母親,從未放棄過。
而且當自己到了李家後,這個表舅馬上就站在了自己身後,可以說幫了自己太多太多。
只是後來離開了丹脈後,他跟這兩個舅舅再也沒有聯繫。
主要是自己太忙。
有些愧疚的說:“那行吧,咱們就一起出發吧。”
李芝笑着說:“開一臺車就可以了,你爸已經開了一臺車過去,走吧。”
一行人去了屋子邊上,開着山子的那臺的大頭奔去了縣城裡。
縣城飛機場剛剛通航沒多久,而且也只有國內一些主要城市的航班。
所以李嘯林他們一行人是從中海轉機而來。
這時候,老少三人四人坐在飛機上,望着下面的廣袤的大地一陣感慨。
此時飛機已經要進入滑行降落階段,所以可以把下面的大地看到很是清楚。
李少強年紀已經到了八十。
在李家混亂時期,這個老人總是在皺着眉頭,臉上有說不出的憂愁。
但是最近兩年李家清淨了,他臉上明顯的要多了很多的笑容。
尤其是要過來看自己的侄女。
他心情更好。
此刻望着下面的大地,深吸了一口氣說:“華夏就是大啊,你看我們這飛機都飛了一兩個小時都還沒有看到盡頭。”
“哪裡像丹脈,做飛機上一眨眼就出國了。”
“旭東,嘯林,這是我們李家的祖籍地方,我要求你們慢慢的把產業開始轉型到國內來。”
“我要是哪一天死了,我也希望我的骨灰是埋在華夏,而不是丹脈,明白了嗎。”
李旭東邊上爽朗的笑着說:“爸,我還不知道你這輩子的願望是什麼。”
“我已經跟嘯林商量好了,明天就組建一個基金,然後在國內開始進行投資。”
“當然了,想要一下子全部轉型到國內,那也絕不可能,需要一個非常漫長的過程。”
李嘯林邊上笑這點頭:“對,明年我們就會動手。”
“蘇啓這孩子在國內有地位,算是爲我們提供了不少的資源。”
“他身邊那麼多資源,總不能肥水總往外人田裡面流下吧。”
此刻的李嘯林身上也沒有了以前那種總是很疲憊的氣息。
穿着西裝,帶着眼睛,顯得非常精神抖擻。
這兩年來,他們兩兄弟聯手把李家的產業治理的非常有條理。
算是從那一次**當中晃過了神,而且勢頭現在非常不錯。
隱隱約約已經要走向丹脈一線家族的行列當中,影響力在持續擴大。
邊上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也望着下面感慨了一句:“我說姐來了的華夏後,愣是一兩年不着家呢。”
“原來到了這麼美的一個地方。”
這個少年就是李齊。
李嘯林笑着說:“小齊,一早叔叔就跟你說華夏很美,你以前還不相信,怎麼樣,你現在相信了嗎。”
李齊倒吸了一口冷氣的說:“看來西方報紙上的內容都是假的。”
“在我印象裡,華夏到處都很貧窮,到處都是吃不飽飯。”
“可當我參觀了表哥的公司後,我覺得他們都是在放狗屁。”
“就中海的繁華而言,我們丹脈沒有一個城市能與之相比。”
李少強笑呵呵的說了一句:“那些媒體報道,你就當是一個笑話來看待好了。”
“華夏人口十幾億,地域遼闊。”
“這是世界上最難治理的國家,有貧窮,有富裕這都很正常。”
“西方喜歡把他們鏡頭對準備了華夏最貧窮的地方。”
“沒辦法,他們都喜歡看一個貧窮無比的華夏,都接受不了這個國家在崛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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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人說真話。”
“你以後也要來華夏發展,就跟你姐姐一樣,你看你姐姐那幾個店,養活他自己都綽綽有餘了。”
“這裡纔是未來世界上最多機會的地方,絕對找不到第二個。”
李旭東點頭:“十年前,我過來尋找堂姐,在飛機上的時候,我看到下面是一個十分荒涼的景象。”
“十年過去了,我再次來到了這個地方,這裡到處都是摩天大樓,世界級別大型城市。”
“這裡正在創造一個奇蹟,小齊,你大學也來華夏上吧。”
“你表哥在國內可是一個超級大牛人,你就跟着他學習。”
說到這個從未見面的表哥,李齊非常興奮了起來,充滿了各種期待。
趕緊開口說:“表哥也會過來接我們嗎?”
“他真的是一個雞賊嗎?他那麼牛逼,那麼有錢,爲什麼還要去偷人家雞呢,是爲了情懷嗎?”
“還是人性良知的淪喪?”
李齊是在丹脈出生,丹脈長大,並且從未來過華夏的人。
會普通話,但對於華夏語言的高深莫測,神鬼難辨根本搞不明白。
來華夏之前,他還特意翻牆到了華夏的一些網站上查了太多太多關於蘇啓的消息。
反正晚上大多數人都在說蘇啓是雞賊,自然他也就記住這詞。
李嘯林聽到這話後有些無語的說:“你可不能不能叫你哥爲雞賊哈。”
“這在華夏是罵人的詞語。”
李少強笑了笑:“可這也是華夏人對於他最大的讚揚不是嗎?”
李嘯林一想也是,笑了笑:“對,也可以這麼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