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需要大筆資金。
大正集團不能拿出這麼多錢出來,譚苗也警告了他,半年之內,不要有任何想法。
讓大正集團喘口氣,那麼他就只能另外想辦法。
但有一個東西可以替他滿足這比過橋資金。
那就是Y額寶!
這個款產品是Z付寶的一個拳頭產品,可以用來出去殺敵的。
在諮詢了法務,確定沒有問題後,蘇啓心裡算是落地。
他可以動用裡邊的資金一個月的時間。
但絕對不能超過一個月的時間,因爲超過了,肯定會被查。
其實這是在打擦邊球,到了後世,Y額寶裡面的錢絕對是不允許動用的,誰動用了,那麼就最後就要擔責任。
現在雖然網絡支付市場已經成熟了,Z付寶一家獨大,擁有源源不斷的資金在裡邊。
可在相關規定上還不是那麼完善,相關部門依舊還是在摸着石頭走路。
畢竟這是先例,從未有過的一個版塊,誰也不知道後邊會出現什麼問題,只能遇到問題解決問題這樣。
這給了蘇啓一個很大的空間。
資金的問題解決後,那麼蘇啓關注的就是這個空殼公司了。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
最終一家名爲摩天基金的空殼公司在深市掛牌。
是李總背後操作完成。
這家公司也在蘇啓的各方面運作之下,企業資料全部被設爲機密等級,不對外公佈。
幾乎是成立的當天,兩百億米元現金就陸續的打入到了這家空殼公司裡邊。
這段時間以來,有一家港城企業一直非常的忐忑。
這家企業叫港城肖氏集團,老闆名字叫肖文才,他是這家企業的第三代傳人。
在百年前,這家公司在港城的地位就相當於現在李總家族。
那時候他們涉足了很多生意,是港城的頭牌。
當時的老爺子可能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是個敗家子,所以老爺子去世後,這家公司開始走下坡路。
但是他們的財富太他嗎雄厚了,一個敗家子居然沒有敗完。
死的時候,這個家族竟然還有百億規模。
更令人覺得有些奇葩的是,這肖文才竟然也是一個敗家子。
繼承了百億家產後,比他老爸有過之而無不及。
一輩子到處留情,每年光在女人身上的花費就高達數千萬。
曾經港城還有一個很大的醜聞。
講的就是有一個港城老闆,開着一艘遊艇,遊艇上帶了十幾個小明星。
到達了公海後,這些人就開始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坦誠相對。
至於幹了啥,反正男人都懂。
這個後邊的組織者就是肖文才。
可見這個人的生活奢靡到了何種程度。
就這樣,肖氏集團早就成了一個空架子,老闆無心公司業務,業務自然就被人給挖走。
現在整個集團的市值也就那麼幾個億。
還好有股市上的韭菜支撐着,不然這個集團早就破產了事。
肖文才今年五十歲,一輩子渾渾噩噩,到了這個年紀終於收心了,也終於想起了自己爺爺小時候教育他的那些東西。
可當他收心想要用心治理公司的時候,發現市場已經不是他了解的那個市場。
而他所面對的企業,也早就是一個爛攤子。
資不抵債,隨時都有可能直接崩盤。
所以這幾年,他過的非常的不好,每天都十分焦慮。
前天,港城大亨李總找到了他,跟他聊了很久很久,他也被嚇傻了。
老弟我公司也就個吊樣了,你泰勒還來搞我幹嘛,不給人一條活路嗎。
所以在李總那邊商議了很久後,他迫不及待到了深市這邊。
此刻,車子已經快要接近蘇啓的大別墅。
他在車裡很是疲憊的望着外面,深吸了一口氣:“五年前,我平均每天都要來一次深市。”
“而且每次過來,絕對是睡女人的。”
“這個城市裡面被我睡過的女人沒有三千也有兩千了。”
“此時此刻我再次過來,突然發現自己的人生是那麼可笑”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這話在我身上有了一個因果報應。”
前面的司機也已經半百了頭髮,十八歲開始就在他們家給他做司機。
一直到現在整整三十年,他忠心耿耿的一直留在自己老闆身邊。
兩人早就不是那種老闆跟員工之間的關係,更多的像是一個老朋友。
他名字叫老程。
老程前邊笑了下說:“肖總,誰沒有個年輕的時候,我那時候也沒少找女人。”
“其實很多事情經歷過了,終歸還是會回到原點。”
“你看我,老婆還是原來的那個老婆,孩子也長大了,年紀越大,越對自己家裡感覺到眷念。”
“外面的花花草草再漂亮,也沒有了心思去碰。”
肖文才背後苦笑着說:“這就是我爲何一直很羨慕你的原因。”
“你還有個小家可以感覺到溫暖,孩子有出息,也孝順,老婆也賢惠。”
“你看看我,我那幾個兒子還真繼承了我們父子兩個的特點,也天天在外面這麼花天酒地。”
“還這麼下去,富不過三代這句話真不是老祖宗在瞎掰。”
“搞不好,我還晚景還會很悽慘。”
老程趕緊打斷:“不不不,肖總,人生起起落落很正常。”
“老肖家雖說現在沒落了很多,但當年太老爺子幫助了不少人。”
“這些人的後人都念及舊情,他們斷然不可能會就這麼看着老肖家消失。”
“所以你也別太的悲觀,這次李總找到你不就是一個例子嗎。”
“我感覺肖氏集團肯定要在你手上打住繼續頹廢的事態。”
肖文才笑了笑:“說來說去,我們還是在我祖父種下的大樹下乘涼。”
“但願吧。”
“這些人來勢兇猛啊,如果按照李總他們的計劃成功了,我們可能要開始復甦。”
“如果失敗了,那麼我們肖氏集團第一個要被炮轟成碎片。”
“所以說也是一場賭博。”
“當然,如果我們最後勝利了,我那兩個敗家子兒子我要好好的整一下。”
“就是不知道這個蘇總,到底好不好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