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這姿態,二人顯然還不是一般的關係。
開始很是好奇這個客戶身份來。
因爲大堂被戒嚴了,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出,所以也顯得比較的安靜。
周圍也沒有其他人,兩人索性就在大堂沙發上聊了起來。
先是相互寒暄了下,良久後,端都切入到了主題當中。
愁眉苦臉的說:“蘇先生,你可知道這個泰勒給我們馬來國帶來了多大的災難。”
“國內只要是上市了的企業,一大半都陷入到了蕭條當中,很多甚至已經封停。”
蘇啓點頭:“這人比當年的索羅斯還要血腥,是在吃着東南亞企業的人血饅頭。”
“我跟他交手了這麼久,自然知道這邊一些國家的情況。”
端都點了點頭:“所以說蘇先生你算是爲我們報仇了。”
“聽說這人已經在溙國死了?”
蘇啓擡頭:“死了,自我作死的。”
“不過端都先生,這人只不過是一個小羅羅,真正的大頭還是在澳洲。”
“謝特,又是該死的澳洲人!”端都很是惱火。
當然了,他這是個人身份在跟蘇啓講話,如果是頂着國王身份在公共場合他斷然不敢這麼表現。
澳洲和東南亞的關係,就跟歐洲跟非洲的關係一樣。
澳洲是由西方人殖民的土地。
原住居民就如同當年美洲的印第安人一樣,早就被當年的殖民者給幾乎滅種了。
當年美洲大陸上有三千萬印第安人生存,歐洲人到了後,印度安人的人數在驟減。
最低谷的時候只存在了一百萬人。
爲了滅種當地人,這些殖民者無所用之極。
戰爭殺人,傳播病毒殺人等等,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當年的新澳洲人同樣也幹了這事情。
而東南亞就是他們一個割韭菜的地方。
很多國都在澳洲人的籠罩下生活。
而且也跟澳洲有這數不清的關係,這就是爲何很多東南亞人不親華夏人的原因。
東南亞大部分土地曾經被華夏曆代王朝統治過,大街小巷,隨處都可以看到華夏傳統文化的東西。
可當年的華夏**了一段時間,導致了他們都開始崇尚西方文化。
說白了,這塊土地上從來都不缺白眼狼。
看誰強大了,就服從誰,就嚮往誰。
當然了,有人是白眼狼,但也有人很不喜歡澳洲人。
端都國王就是其中的一個。
蘇啓看他反應強烈,笑了下說:“看來端都先生跟澳洲人很是不對付啊。”
端都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充滿了殺機:“我往上第四代祖先就是被澳洲人殺的。”
“這些人就是強盜!”
“可笑的是,他們明明殺了我們那麼多人,那些白人還喜歡在我們頭頂上裝作是救世主。”
“說殺人,只是爲了救我們於水火當中,很不要臉的理論。”
蘇啓都被端都這話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看了下週圍。
有些頭皮發麻的說:“端都先生,我倒是無所謂,很多人都知道,我跟白人並不對付。”
“而且這一路上也碾壓了不少白人。”
“可你還是注意點吧,畢竟你在外面誰都知道你是國王,你只要出現在外面,就是代表了國家形象。”
“別引起什麼外交紛爭。”
蘇啓很少關注東南亞新聞,他其實不知道,端都已經不是第一次跟澳洲人開火了。
而且好幾次在媒體上公然的痛斥澳洲人不要臉。
非常鋼的一個人。
所以有些替端都擔憂。
端都擺了擺手:“算了,不提澳洲人的事情了。”
“就算是他們知道了我在這裡說的什麼話也沒事,吵架就吵架,我們沒有怕過誰。”
“蘇先生,今天我過來找你,是有兩個事情。”
“第一,就是想要見見你,畢竟幾年未見了,也非常恭喜你們馬六甲海峽,聽說你們改建,接手後,這邊規範了很多。”
“給我們國家帶來的收入也增加了不少。”
蘇啓笑了下:“端都先生太客氣了,我只是一個商人,目的就是爲了賺錢。”
“都賺到了錢就是好事,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因爲你們很大膽的將馬六甲海峽交給了我們管理。”
端都笑了笑:“相互得利,這樣合作纔會更長久。”
“所以,我說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希望我們能夠進一步加深合作關係。”
蘇啓其實心裡明白了端都想要說什麼,可以說,他來這裡暫時不聯繫端都。
目的就是爲了讓端都來尋找自己合作。
這是一個主動與被動的問題。
蘇啓主動提出合作,那麼人家估計心裡還會想着你有什麼目的來靠近我。
但如果是你主動提出,那麼我就可以很好的轉換角色了。
你把我找來的,所以我是你的救世主,你應該感謝,感恩我。
同樣一件事情,兩種不同的溝通,主動與被動也完全轉換位置。
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端都先生,您儘管說,只要能夠幫上的,我一定會幫忙。”
端都正色了不少,腦袋湊了過來:“蘇先生,我聽說你在溙國現在投資很大?”
“我還聽說,你是打算拉着港城商幫一起來這邊投資?”
蘇啓故作不解:“端都先生這消息挺快的哈。”
“這事情我們還在商議當中,沒有想到端都先生就已經知道了消息。”
端都苦澀的笑了下:“按道理,這是我們國內首相的事情,我作爲國王,只是一個身份象徵,並不能干涉什麼。”
“可馬來國政府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了。”
“那麼多企業停產,那麼多人失業,國內的戾氣越來越大,他們需要去處理民怨,無心思在經濟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