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他們在家裡母子兩個合謀了很久。
最終畢浩洋開口說:“媽,你們嘴裡說 的這個大姐是誰啊。”
“我也看你提過幾次了,每次問你,你都含糊其辭,以前我可以不管,但現在都什麼情況了。”
“你總得要告訴我了吧。”
畢小芳皺了皺眉頭說:“你不需要知道這麼多,大姐那邊傳來消息了。”
“這兩天讓我們安安靜靜的,什麼事情都不要管,也儘量減少外面的活動,避開李家的鋒芒。”
“一直到李家祭祖開始,你就給我去認祖歸宗,當着李家那麼多人的面。我就不信李旭東會不認你。”
母子兩個爲了這事也準備了很多。
其實這個女人非常的有心計,他一直都在懷疑楊丹兒子根本就不是李家人。
但自己兒子是啊。
早就去做了一份檢測,報告上已經斷定畢浩洋就是李旭東的兒子。
而且他們爲了讓李家人信服,丹脈國內最正式的幾個檢測所他們都去過了一次。
手上捏着四五個機構的檢測報告。這你李家人總不可能還給我耍賴了吧。
看到老媽這麼說,畢浩洋又是一陣鬱悶的說:“每次都這樣,難道你就不會想一想爲什麼我們總是吃虧嗎。”
“就是因爲我們母子兩個之間的溝通不是那麼的順暢。”
“很多事情你根本就沒有跟我講明白,你不跟我講明白,我怎麼會知道,到時候別又弄得我們之間又掉鏈子,讓人笑話。”
畢浩洋的語氣很不好。
要是換做以前,畢小芳肯定又是對着他腦袋一陣敲打。
可這次,這個女人卻是出奇的冷靜。
因爲他知道自己兒子說的也很有道理。
想了半天后說:‘這個大姐是誰,其實我和楊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是李家內部核心人。’
“大姐三年前其實就跟我聯繫了,只是我們一直在保持着聯繫,並沒有任何動作罷了。”
畢浩洋一聽沒有個明確的結果,一陣鬱悶的說:“你又給我來這一套,這不等於沒說嗎。”
“媽,跟我說句真話就一定這麼困難嗎。”
畢小芳臉一橫:‘你看看你那熊樣,從小到大做什麼事情都是沒有一點的耐心,你能聽我把話說完嗎。’
畢浩洋生怕自己老媽來脾氣,趕緊閉嘴。
畢小芳白了他一眼;“這個人我懷疑就是李旭東的母親,易培娟。”
“易培娟?”這結果把畢浩洋給嚇了一跳。
畢曉芳點了點頭,於是把這個大姐的事情大概的講了一邊。
三年前,蘇啓知道了自己身世後,來了丹脈認祖。
當時李家很亂,這個就不用多講了,不但他們這一脈很亂,連通着其他的幾脈也跟着一起很亂。
也就是那個空檔,李旭東家裡是空置期,沒有人去管自己後方的事情,全部的心思都到了那個古堡裡。
當時畢小芳也沒有很大的野心,雖然對現狀不滿,但也不敢鬧出什麼浪花。
認爲自己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衣食無憂,但也別想過上頂層的生活。
但某一天,突然 有個李家的僕人聯繫了他們,說大姐在找他們。
問他有沒有興趣一起和大姐一起顛覆李家,然後瓜分李家資產。
這是好事情啊,畢小芳當然同意,於是他們一直在暗中籌劃,這一籌劃就是三年的時間。
這三年的時間一直在等待着幾個時機 。
第一,那就是等李福龍的身體垮掉,跨到他無法親自再去幹涉產業裡面事情,退休養老爲止。
第二,就是等待着李家的祭祖,這時候整個李家人都在,他們突然跳出來,李家人不得不在諸多人面前認可這個事實。
第三步,那就是很簡單了,開始吞噬,通過法律的手段開始瓜分。
還有,大姐也承諾,這麼多年以來,他也在李家產業內部培養了很多人。
這些人在幾十年前,他們都以最普通的員工身份進入到李家。
從最底層做起,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已經在李家各大產業裡面茁壯成長,都成了李家的產業的核心高管。
因爲有幾十年的僱傭關係,李旭東他們也非常信任這些人。
很多權利都交到了他們手上,這就是顛覆李家根本的最重要力量。
當時畢小芳也嚇了一跳,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家還生活着這麼一個心機叵測之人。
但,作爲被李家排斥在外面的人,他喜歡這樣的人。
反正也只是讓我帶着兒子在李家人面前鬧一次,然後我就可以瓜分李家的資產。
這種好事我當然會答應。
李旭東每個月就給我兩萬米元生活費,可計劃如果一旦成功,到他們手上的錢,可能就是上十億。
我完全可以拿着這筆錢去另外找一個地方過上的人上人的生活了。
終於要告別這該死的溫水煮青蛙一般,上不上,下不下的生活。
一拍即合,後來 楊丹也加入到了其中,再後來又找到了譚靜。
再就是有了後面的事情了。
至於這個大姐的身份,他們三個女人當時也只是在猜測,這肯定就是易培娟。
因爲他的嫌疑實在是太大了,也只有他有能力去暗中控制李家核心人員。
故而,他們心裡一直認定了就是易培娟。
畢浩洋是個沒有腦子的人,他聽着自己老媽的分析,認定了也是易培娟。
只是很好奇的說:“易培娟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啊,他兒子李旭東本身就是李家公認的。”
“反正李家財產不都會在他手上。”
畢小芳笑着搖了搖頭:“兒子,這就是你不瞭解女人的地方。”
“女人一旦恨起一個男人,那麼她們就會被仇恨的怒火給吞噬,就算是毀了這個男人也在所不惜。”
“易培娟和我們不同,我們是長期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但易培娟過着人上人的生活。”
“自然對這種富太太的生活絲毫沒有感覺,金錢觀念也淡薄了,加上到了這個年紀,突然爆出他老公在外面還有幾個女人。”
‘她承受的住嗎,同時,我想他也是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