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慶凡這幾天操蛋的心情無以復加!
益海地產的股市,因爲兩股神秘資金的進入,股價蹭蹭的漲的嚇人!
四大銀行那邊的貸款已經放下來了,他一直未動,主要是因爲想看下這兩股神秘資金到底來自於哪裡!
這天在辦公室裡焦頭爛額,對面坐着的是他的叔叔丁高華。
同樣心情無比的鬱悶,這兩股資金已經徹底的打亂了他們兩個人的計劃。
這時候,外面有個員工走進來,把一份文檔放在了丁高華面前後就出去了。
丁高華拿着文檔看了半天后,臉色越來越黑。
他手上這份文檔是近期大量購買益海股票的賬戶。是他找人調出來的資料。
數千個賬號,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規律,也根本無從查起。
當下後,丁慶凡迫不及待的問“叔,看出問題了嗎?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兩尊菩薩!”
丁高華黑着臉“完全看不出來什麼,如果不是他們收購股票的節點不一致,光從這份資料上看的話,還很容易讓人誤會這不是兩個人,而是一個人在倒鬼!”
“侄兒,我覺得你該馬上出手了,估計現在不少資本大鱷已經注意到了益海股價的波動,一旦又有人出來攪局,到時候事態更加不可控制!”
丁高華實在是沒有耐心了,他只想快點劃分丁慶凡手裡的三十個億。
丁慶凡咬了咬牙“那我也不等了!明天一開盤我就開始買進!”
“那行,有什麼需要叔叔幫助的儘管開口!”
丁慶凡心裡一陣感動“叔,我沒想到現在就剩下了你這麼一個親人。”
丁高華內心狂喜,可依舊故作模樣的說“誰叫你是我們丁家唯一的男丁!”
“你爸爸爲了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人糊塗了,我不能跟着他糊塗,丁家的產業只能是丁家人繼承!”
“不但你爸爸那份,就算是叔叔我的產業。將來也是你的!”
丁慶凡鼻子一酸,竟然沒有說出話來。
他叔叔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肩膀,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一出益海總部大樓,他馬上就撥通了常肖的電話。
“收進了多少?”
常肖說“你我合資的五億資金已經全部投入,只是價格有點高,直至現在,最高的一股是12塊買進的!”
丁高華一拍方向盤“媽的,都四倍了!這是哪個孫子背後也知曉了三十億的事情!”
起初他也非常懷疑就是常肖,畢竟這事情知道的人真不多。
但是後來一想,這前前後後已經有兩個億的資金來攪局了,常肖應該是沒有這個能力。
更何況後面也不會拿出一個億出來跟自己一起玩,也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想了下說“明天不要拋!後天也不要拋!現在外面散戶手裡的股票已經不多了,撐死了只有百分之二。”
“這百分之二遠遠滿足不了丁慶凡的所需,等兩天,一旦價格在我們價格兩倍的時候,我們可以出手了!”
常肖皺了皺眉頭“是不是有點冒險了點,一旦那兩股神秘資金釜底抽薪的話,我們很有可能會套牢在其中。”
丁高華有些惱火“不管了,我堅信對方的胃口比我們還要大!”
這邊常肖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掛了電話後,他仰望天空,望着已近的夕陽,突然感慨了句“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但願,一切都好。”
……
應世文這邊很快就有了消息,聯繫上了一個叫寧元的人。
電話裡,剛開始這個人有些沒耐心,但聽蘇啓一說是應世文介紹的後,他態度立馬改變,好說好笑的和蘇啓約了個時間見面。
當然了,是蘇啓去燕城見人家。
掛了電話後,楊晶湊了過來“要去燕城?”
蘇啓點頭“沒辦法,有求於人。”
“嗯,我也想去看看故宮,可以帶我一起去嗎?”
蘇啓微笑說“可以啊,不然我會被別人給勾走,不回來了。”
楊晶打了下他胸口“沒個正經的。”
“還有兩個月就要過年了,今年你會回去過年嗎?”
蘇啓說“可能會,湖東區那邊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而且那邊我需要開始佈局了。”
楊晶俏皮的說“我不是那意思,意思是你今年帶我回去過年唄,我也很想看下你家鄉的樣子。”
“看一看到底是怎樣一方水土,養育出來了你這麼一個坑貨。”
“啊?”蘇啓有些驚訝的望着楊晶“你怎麼也變得這麼俗氣,聽誰說我是坑貨了?”
楊晶眨巴着眼睛說“嗯,胖子說過。”
“別攔我,我要去揍他!以正我名聲!”
“嗯……關總說過!”
“我草,我要去拿刀!”
“嗯……丘道長說過!”
“幾把!我要爆炸了,通通消滅!”
“嗯……軍山哥說過”
“這……”
“嗯……我哥哥楊俊也說過!”
“這……我大舅哥點評的非常到位的哈。”
……
三天過後,蘇啓安排了下中海這邊所有的事情後,揹着行李上了前往燕城的飛機。
楊晶因爲美輪美奐那邊有個工程單需要自己出面,所以最終還是沒有跟蘇啓一起過來。
一路抵達到了燕城飛機場後,跟中海全然不一樣的景象出現在了眼前。
中海的弄堂文化,充滿了近代的氣息。
燕京的衚衕文化,更容易把人的思緒來回到數百年前。
爲他們接風的是應世文。
這是蘇啓第一次來燕城,應世文號召了自己在燕城圈子裡的所有人,在釣魚大飯店裡開了一個最大的包廂。
蘇啓雖然算不上是這個圈子裡的人,但因爲應世文,貢興邦,以及章其小的原因,他是這個圈子裡的名人。
誰都曉得中海除了這麼一個牛逼的人物,連他們這個圈子爲頭的應世文也得客客氣氣的。
酒桌子上,一個個輪番過來敬酒。
老規矩,每個人過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幹了,您隨意!”
燕城老炮的腔調讓人神清氣爽,蘇啓情致高漲之下也一連幹了好幾杯。
好在應世文後來示意別人不要過來敬酒了,這些人才安安靜靜坐在桌子上。
最後酒勁有些上頭,蘇啓起身出了包廂,前往洗手間,想洗把臉清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