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味道?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酒?”
當聞到了褚牧修所釀造出來的葡萄酒的時候,王衝被震撼到了。
但這也只是那麼一刻而已,隨後便是反應了過來,緊接着便是向褚牧修這邊撲了過來。
當看到罈子當中的那些液體,的確是葡萄酒之後,王衝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雖然說這酒的味道跟葡萄酒的很是想象。
但是,這些卻比王衝所喝的那些葡萄酒的味道,不知道要好了很多。
只是聞了那麼一下而已。
王衝就知道褚牧修所拿出來的這個葡萄酒肯定是精品。
也正是因爲這樣,他纔會對這件事情有些耿耿於懷。不敢置信。
畢竟,他曾經也是喝過葡萄酒的。
而且那葡萄酒還是因爲他父親的緣故,他才能夠得到品嚐。
但即便是蹭了自己父親的光,王衝所喝的那些葡萄酒,卻也根本就沒有褚牧修的這個好。
對此,王衝又怎麼敢相信,褚牧修會有這麼好的酒呢?
“什麼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的?”
“我之前是不是說過,就連你爸都沒有喝過這樣的酒?”
“別說是你爸了,就連當今的聖上,恐怕都沒有嘗試過這種葡萄酒吧?”
看到他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褚牧修直接在這個時候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呀?”
雖然說柳莞爾在看到這個探子的時候,也知道褚牧修肯定是帶酒過來了的。
當然了,她還以爲是褚牧修在這段時間當中,自己釀造出來了酒,纔會有單子說出那麼狂妄的話。
對於褚牧修釀酒的這種技藝,柳莞爾也是非常的相信他的。
但是她卻怎麼都沒有想到,褚牧修揭開蓋子之後,裡面的這些酒竟然是葡萄酒。
面對這樣的一個現象的時候,柳莞爾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此前褚牧修可是從來都沒有研究過葡萄酒的。
而且,柳莞爾也都知道,這些葡萄酒是自己給褚牧修的。
也正是因爲這樣,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的時候,柳莞爾整個人就已經驚呆了,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褚牧修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他竟然能夠釀造出這些葡萄酒出來?
這實在是柳莞爾感覺到震撼。
最主要的是,褚牧修所釀造的這些葡萄酒,柳莞爾只不過是看一眼而已,便是已經能夠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褚牧修所釀造的這些葡萄酒,想必也是用她給褚牧修的那些葡萄酒釀造出來的。
或者說,是拿她給的那些葡萄酒經過加工提純什麼的。
“這……這不是葡萄酒嗎?”
“你這裡怎麼可能會有葡萄酒,而且光是看着成色,還有這味道,都比長安城裡的其他人所喝到的葡萄酒還要好很多。”
“就連當今陛下,應該都沒有喝過這麼好的葡萄酒。”
“說吧,你這葡萄酒是從哪裡拿來的。”
王衝被眼前的這個景象給震撼到了之後,頓時在這時對着褚牧修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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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都是滿臉的不可相信的看着他。
在看到他這個樣子的時候,褚牧修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說什麼,只不過是嘴角上揚了一下之後,便是露出了輕蔑戲謔的神色。
緊接着這才緩緩的說道:“既然你都認爲這些東西是當今陛下都沒有嘗試過的,那麼現在是不是足以說明,你剛纔跟我的打賭你已經輸了?”
說這裡的時候,褚牧修直接笑了笑。
看到他這個樣子,王衝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褚牧修究竟在想着什麼。
就連柳莞爾在聽到褚牧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都是直接點了點頭。
對於褚牧修所說的這些話,她自然是認同的。
而此時的王衝,在見到褚牧修和柳莞爾兩個人都用那種奇怪的神色看着自己的時候,整個人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了。
的確,如果這是按照他們之前的計劃來看的話,那麼他的確是已經輸了的。
可是,在面臨着眼前的這種情況的時候,他又怎麼可能會認呢?
於是便是在這時大聲呵斥道:“好好好,你可真是好啊。”
“沒想到西域那邊進貢到皇宮裡面的那些酒,你們這些人都敢動手?”
“而且,這陛下的那些酒,竟然都沒有你們的好。”
“沒想到你們竟然已經大膽到了這種地步,我這次回到長安城,肯定會去告發你的。”
“不過是越州這種偏遠之地而已,你們有什麼資格享用這種好酒?”
“你們就等着吧,這次你們家肯定玩完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王衝也在這個時候轉過頭來看了一眼。
王衝神色滿是自傲。
看到他這個樣子,柳莞爾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究竟在想着什麼。
這傢伙,分明就是想要嚇唬嚇唬褚牧修而已。
如果說褚牧修的這個酒的確是從西域那邊拿過來的,那麼區域那邊肯定是犯了大罪的。
即便不是這樣,褚牧修拿出來的這個酒竟然比皇宮裡面的那些酒還要好。
這也注意說明很多問題,除非這些酒是褚牧修釀造的,要不然的話,褚牧修這邊肯定是不行的。
“別拿這些話來嚇唬我,我也不是被嚇唬到大的。”
“這些酒究竟是怎麼來的?我想你應該也都非常的清楚,而且你也都已經說過了,我們越州這邊只不過是一個偏遠之地而已,又怎麼能夠截胡西域贈送到皇宮裡面去的那些貢酒呢?”
“所以,你也別想着嚇唬我了,最主要的,我們還是來談談我們剛纔下的賭注吧。
“這些錢我也就拿着了啊,沒想到吧?從長安城來的人竟然打賭輸給了我們在越州偏遠之地的人。”
“這要是傳回到長安城的話,估計你也沒有多少臉面了吧?”
面對眼前的王衝,褚牧修直接就在這個時候說道。
隨着褚牧修的話音落下,王衝的臉色也是變得相當的難看。
看向褚牧修的時候,就連想要殺人的意思都有了。
但是,在面對他這個樣子的時候,褚牧修卻沒有絲毫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