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蕊應該還在發育,等張老闆從“賢者時間”中恢復過來時,總感覺摟着這京城大妞的手感有變化。
不是變胖了,而是又長高了。
本來就高,比趙飛燕還要高,現在居然還在長個兒。
“又長高了啊?”
“我都快煩死了。”
在張浩南懷中撒着嬌,左右還有她兩位表姐妹收拾着一些零碎,弄了一些類似“水果撈”的玩意兒,也有冰好的“紅豆雙皮奶”,都挺甜的。
這些個表姐妹,本質就是通房丫鬟,或許也可以當“陪嫁丫鬟”,但花蕊蕊本身也不算嫁過來的。
關係複雜,只不過京城那邊高門大戶還真就認了這一茬。
花家的“獨苗兒”,就是花蕊蕊,而不是別人。
很多花修文的重孫輩,如今都是拜花蕊蕊這位“姑奶奶”。
真·姑奶奶。
也甭管她男人有沒有去曾祖父墳頭蹦迪吧。
那根本不重要!
要不是“財神爺”不好男風,能有花蕊蕊這些表姐妹的事兒?
早他媽化作“兔兒爺”,完了上一課何謂“三扁不如一圓”。
“煩什麼?你就是長到一米九,我也不嫌棄啊。這還方便一邊賣力一邊吃奶呢。”
“……”
花蕊蕊頓時無語,然後無聊地在張浩南身上摸來摸去,小手兒套弄了一會兒,她又問道:“哥,你能去濠鏡澳不?”
“得打申請。”
“這都不讓啊?”
“想我死的人很多,怕我死的人更多。你以爲我出來玩一玩那麼容易的?他媽的裡三層外三層全是保鏢,就怕我死在‘燕子’手裡。前頭毛子派出來的毛妹,那叫一個水靈,可他媽的還管着不讓我摸。我摸摸怎麼了?還不讓摸了?”
“……”
“不過怎麼突然提到‘濠鏡澳’?”
“有表演啊,還有私人訂製的情趣用品展覽。我想着給幾個表姐妹都準備一些道具,也好讓哥你玩得盡興。”
“妞,你對我真是沒得說,比我家那敗家娘們兒強多了!”
“大姐纔是最幸福的啊,都生了兩個多聰明的小孩兒,還獨當一面……”
“這你就誤會了。我他媽讓她認認真真地花錢,結果她這錢越花越多,越花越多,根本花不完。搞得沒辦法,現在已經找地方修‘埃菲爾鐵塔’‘金字塔’‘獅身人面像’啥的。總之整點奇觀,怎麼着也能燒個好幾億。”
“……”
花蕊蕊羨慕得差點表情失控。
她對趙飛燕手頭的產業,那是饞得不行,“玄鳥文化”現在出什麼大賣什麼,華東六省一市都有合作,還談成了上星綜藝節目,尤其是兒童劇、動畫片、特攝劇,動不動就是出口三十幾個國家,比國內拍電影賺錢多了。
根本沒啥難度,換她她也行,反正就是靠老公唄,都不用動腦子的。
動一點兒都是對老公能力的不信任。
幾人都是不着寸縷,然後吃着冷飲甜品,炫完一碗“紅豆雙皮奶”之後,張老闆又看了一會兒穆家秦家的兩位表姐妹表演“胡旋舞”。
其實就是民族舞中轉圈圈,只不過因爲不穿衣服,四個球甩成了毛竹筍,畫面太過離譜,以至於張老闆對唐朝帝王的審美產生了疑惑。
這真的有藝術價值?
值得欣賞嗎?
不過張老闆大概也沒考慮過唐朝的帝王那肯定是看穿着衣服的,哪會想到後世還有人如此的不要廉恥。
就張浩南這做派,根本不適合在唐朝混,而是應該去南北朝,跟那羣變態瘋子一較高下。
在張老闆繼續欣賞“抖奶”表演時,有個不常用的手機突然響了。
“臥槽?”
愣了一下,張浩南拿起手機,然後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
兩位表姐妹捂着甩疼了的胸慢慢離開,花蕊蕊雖然不情不願的,被張老闆擡手往翹臀上一巴掌,也就老老實實地出去了。
“我看交通部遞交上來的內容,裡面有高速公路的方案?”
“您是有什麼擔憂的地方嗎?”
“有兩個情況,我想聽聽你的判斷。”
“您請講。”
“第一,現在已經有人打算參與嶺西省高速公路收費項目的競爭,伱有沒有想好要如何應對;第二,以現有的嶺西省工業基礎、自然稟賦,能不能抹平長期戰備帶來潛在地區熱戰風險的損失。”
“關於這方面的內容細節,我會以報告形式遞交到中央。至於說總體上的粗略答覆,那就很簡單,我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並且認爲今後十到二十年,摩擦可能不斷,但不會再次升級爲熱戰,更達不到局部戰爭的程度。”
“報告還請儘快,你的判斷現在對於一些政策方針的實施很重要。”
對方頓了頓,然後又道,“並且我還要強調一下,嶺西省的因爲戰備需要,中央很難作出戰略上的經濟建設資源傾斜,政策、技術都可以配合,但大規模的投入,只能由地方自行解決,這是不得已而爲之。”
“這一點我明白,投資有風險,在商言商嘛。當然如果說我這三百億被炸成廢墟,那也是我個人承擔風險。”
“多謝理解,你對國家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所以行事上也不必有什麼顧慮。”
“那我打算過幾天去濠鏡澳……”
“不能。”
“……”
“等十二月份,你要是願意隨行訪問考察,去去也無妨。”
“……”
了無生趣的張老闆直接掛斷了電話,這還活個雞毛啊,鳥意思都沒有了。
不過當看到幾個凹凸有致的美嬌娘又進來撅着屁股表演有多翹的時候,張老闆當時就滿血滿魔原地復活。
這人生,還是很有趣味的嘛。
跟穆家表姐的肥臀來了個“你拍一我拍一”的遊戲之後,張老闆終究再次確認,自己果然還是喜歡手感好有肉的娘們兒。
娛樂圈的“排骨精”都是垃圾,真不明白跟自己一樣的畜生怎麼會喜歡那一款的。
不硌得慌嗎?
胡天胡地又混了一天,然後張老闆又接到一個電話,這是另外一個手機,主要是在“華東六省一市”用。
兩江省的“省府大院”希望他這次參加“全國十大傑出青年”的評選,因爲這次組委會的評選要求比較特殊,這次要着重考慮能夠充分體現與時俱進、開拓創新精神,具有國際競爭力的人選,要特別關注在重點疫區中作出突出貢獻的醫護人員人選。
張老闆簡直就是天選“傑出青年”。
國際競爭力不用廢話,與時俱進更是提都不用提。
張老闆一直走在時代的前列腺上,屬於遙遙領先,比別人快得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至於說“抗疫”中的突出貢獻,那更是沒話講,“吾家醫院”在兩江省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而且因爲張浩南的緣故,大量國際貿易伙伴都直接無視了各種“疫區警告”,該來中國的還是來。
像金毛老漢這種阿美利加大富豪也來了,這對國際上的輿論攻勢,是個相當強力的回擊。
都沒讓外交部浪費多少口舌,省時省力省心。
所以兩江省高層希望張老闆偶爾也亮亮相,給家鄉人民打個樣,給全國的青年同志們,也做個表率。
話是這麼說了,然而本質還是“省府大院”現在壓力山大,因爲張老闆不愛冒泡,導致青年團體每次搞這種活動,都會引發非議。
道理很簡單,甭管是高校圈還是科研圈還是產業圈,都會奇怪爲毛“浩南哥”的身影從來不見。
以前還會覺得是不是青年團體對“浩南哥”有意見。
現在則是覺得是不是“浩南哥”對青年團體有意見……
這讓很多人的工作不好做,一路求援求到了京城,然後再反饋到兩江省的“省府大院”。
得配合啊,再者現在建康一把手就是兩江省的扛把子,大活兒得攬,小活兒……也得抓啊。
“最近忙得要死,下半年都沒啥空。”
“九月份揭曉名單嘛,期間就是省內、青聯考察,然後推報,之後再公示一個月,也就結束了。張浩南同志,也要考慮考慮我們兩江省內部的工作壓力嘛。”
“王熙不行嗎?我真的很忙啊,剛纔京城還打了個電話過來,問我十二月要不要一起去濠鏡澳看文藝匯演。”
“……”
對方一時沉默,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覺得張浩南應該是在胡扯,可仔細一想,這好像也不太可能是胡扯。
要求證還是很容易的。
還有一個情況就是,王熙跟青年團體之前也鬧得很不愉快,還是楚州市政府從中撮合,這才恢復了對話。
原因很簡單,現在這個版本的王熙壓根就不求着青年團體什麼,他也沒心思搞什麼組織團結,他的工作重心,就是組織團結這一塊,也主要是向下,也就是在一線羣衆當中。
王熙家裡也不是沒有幫忙想要“左右逢源”一下,然而重塑內心的王熙跟家裡其實已經在精神上“分道揚鑣”,略微有些“反出家門”,當然還沒到那個份上。
但王熙已經有了點兒“無欲則剛”的狀態,他對“平步青雲”的態度越來越平和甚至是無所謂,即便現在把他身上的職務全部去了,他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已經到了一種絕佳的工作狀態,甚至可以這麼說,他的的確確兌現了祖父那一輩的工作內涵——革命。
工作即革命,革命即工作。
不過這並不意味着王熙會選擇頭鐵、無腦以及放棄情商,他現在的狀態,其實就是爲了高效工作,一些繁文縟節、官場人情的放棄,都是爲效率服務。
反映在工作狀態,那就是“工作狂”,本來精力沒那麼旺盛,現在卻精力旺盛到每天工作之餘還能鍛鍊身體。
想要說服王熙給青年團體搭臺子唱戲,那怎麼着也得有利益交換,不是權錢交易,而是拿出資源來,方便他的工作進一步深化展開。
從兩江省推報“傑出青年”人選這件事情上,王熙的合理性遠遠超過張浩南。
張浩南根本不適合這種低級別活動。
要知道在去年的“諾貝爾和平獎”評選上,不列顛某個伯爵還把“沙城和平組織”給報了上去。
理由嘛,自然是“沙城和平組織”促成了東北非的地區和平以及穩定,舒緩了“白尼羅河聯邦共和國”和“下尼羅河聯邦共和國”之間長期的領土爭端問題,並且爲東北非地區的民衆,帶去了醫療衛生技術、科學技術……
聽着就很給力。
尤其是在“小樹叢”大統領連開兩場戰爭的全球背景下,“沙城和平組織”簡直就是一朵非洲白蓮花。
當然去年的“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是吉米·卡特大統領,“沙城和平組織”跟其它候選者一樣,都是陪跑的。
順帶一提,“沙城和平組織”這次陪跑還跟一個叫唐奈·傑弗裡·卡特的傢伙談成了在呂宋的合作,他將會成爲該國的雙料顧問,除了收SCP的諮詢費,還收“SF集團”的諮詢費。
這個人到中年的“啃老族”,就是吉米·卡特大統領的三兒子。
正如禿頭老漢猜得那樣,一進入道德窪地的世界,那姓張的孽畜的確是如魚得水……
當然兩江省只要有點頭腦的,都知道這一點,除了正在換屆的沙城市政府。
只幹一屆的縣級市一把手並不少見,但只幹一屆的領導班子……那就很少見了。
操持此事的主要人物,現在正跟張老闆討價還價。
總是意思就一個,如果張老闆自己不出來選呢,這兩江省的“傑出青年”龍頭棍,高低就要說服王熙同志去拿了。
張老闆尋思着只要不讓自己浪費時間在各種無聊的政治博弈上,一切都好說。
所以當場就把王熙學長給賣了。
這麼傑出的青年,當然應該走出兩江省,走向全中國嘍。
哪能一天天的呆在安東縣?
再說了,就算你馬上要當副縣長,那也要團結羣衆的同時,團結一下同志們嘛。
給個(投資)面子(一億),去跟青年團體打好關係,把在大學時候當學生會長的狀態拿出來,這不就妥了麼。
“張浩南同志,有沒有興趣當個主席或者會長?”
“沒有,當然如果是工會主席,我很有興趣。”
“……”
對方知道張浩南是厚臉皮,所以也沒有繼續饒舌,而是直接道,“有個情況,我想還是跟您提前溝通好,是關於高速公路收費項目的。”
“噢?”
張浩南一愣,前頭京城來電提了這一茬,他沒在意,尋思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怕個屁。
現在建康來電,還他媽提這一茬……
看來來頭不小,而且膽子也不小啊。
不過這年頭只要不跟張老闆玩花活兒,他一向是無所謂的。
錢賺得完的嗎?
錢永遠賺不完。
就現在國內的高速公路收費項目,松江去年到嘉禾的那一段,競標也就是五十億,算是個示範項目。
硬要說哪裡不妥,無非是中標公司的人員複雜程度,跟松江市政府領導班子太過緊密。
這放眼全國都不算什麼,並沒有不正常的地方,畢竟企業方如果毫無干系,誰能放心?
但現在建康來電還專門提一茬,自然是有說法的。
“最近開了幾個會,也有地方上的‘招商引資’,很多地方的大企業家,都有意在省內高速公路項目上摻一腳。昨天我們猜測,很有可能目標是江北的高速公路收費項目,然後會在別的地方虛晃一槍。”
“在嶺西?”
“之前不好判斷,現在肯定是在嶺西。”
“呵,那我就先教訓一下這幾個不自量力的傻卵。”
“不會是用菸灰缸來教訓吧?”
“市場競爭就是市場手段,這方面,我還沒有壞過規矩吧?”
“那就好。”
對方沒有問張浩南要怎麼教訓,那不是“省府大院”任何一個人要去關心的,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參與到嶺西省的“三號計劃”中去。
張浩南拿了三百億進去,兩江省高層想都沒想就打算跟個六十億。
這六十億拆分到石化、煤炭、機械、船舶等等重化工領域,尤其是石化,本身就是建康、廣陵的優勢產業,以前根本沒有拓展進化的空間,現在跟着張浩南,就可以膽子大一點。
不管是雷州還是欽江,那都是有港口的。
有港口,那就好辦了。
到港加工之後,剩下的無非是國內分銷,走近海航運的成本不會太高。
再者就是如果在這裡投產,以前石化產品投放到西部是有壓力的,一般都是在中部地區的江漢中轉,走鐵路運輸需要卡時間,遠沒有水運便利。
但在嶺西省不一樣,鐵道上物資運輸纔是重頭戲。
除此之外,因爲“沙食系”帶動的罐頭生產加工,使得兩江省的新興罐頭企業非常多,可受限於原料不足,竟是出現加工廠比柑橘、楊梅果園還要多的特殊境況。
劉諶在江右省的工作進一步展開,在資方需求這一塊,絕非只有“沙食系”,大大小小的同類企業太多了,這還沒有算因此想要跟着搏一搏的江右省本地轉型資本。
華東六省一市的水果產出潛力,目前基本上都壓在了兩浙省、淮西省還有江右省,海岱省因爲主打蘋果,倒是沒有在罐頭上產生競爭。
受限於當下的基本建設條件,但凡是物流條件還過得去的水果產出地,都被包圓了。
如今想要擴大貨源,就兩個辦法,要麼自己種,要麼跑更遠的省市找貨源。
嶺南、嶺西就是重點,但一般小商人是不敢獨自去這兩個省份搞收購採購的,沒門路,本金搭進去是很稀鬆平常的事情。
所以爲了打消顧慮,政府和政府之間就要做好溝通,然後再牽線搭橋。
現在兩江省幫忙牽線搭橋的,就是雷州市下轄樂康縣,其菠蘿產量相當可觀,而且品質也非常不錯。
於是澄江市政府,就組織了一批老闆,去建康尋求了一下幫助,恰逢張老闆在嶺西省玩“長平之戰”,所以澄江這邊有志於搞“菠蘿罐頭”的老闆們,都在昂首企盼,只待張老闆繼續戰無不勝。
結果的確是勝了,但勝得讓老闆們害怕。
“拳打南海敬老院”這事兒怎能不害怕?
人家許文君纔出ICU沒兩天呢。
這要是去了樂康縣,別人一看是沙城隔壁澄江的,再一查歷史,合着以前還是一家的,那萬一遷怒到自己頭上,豈不冤枉?
所以澄江市政府又幫忙做工作,希望省裡幫忙跟“沙食集團”打聲招呼,先做個考察看看。
多了不敢說,澄江老闆湊個兩三億現金出來,真不算什麼大事情。
投到一個樂康縣,那面積能把菠蘿種到海里去。
張老闆引發的跟投,水果種植和加工,只是冰山一角。
像土木路橋這種,兩江工業大學的校友都是提前享受福利的,開工就是吃個十年八年,十年後失業那都是賺夠了棺材本。
基本上建康高校圈,工業農業這一塊,都不愁沒有紅利,“浩南哥”一天沒退休,就有一天飯票等着。
等哪天“浩南哥”退休了,那估摸着就有小學弟們一畢業就失業。
畢竟“浩南哥”懶得一逼……
跟建康的通話結束之後,張老闆終於感覺輕鬆了,這一天天有事兒沒事兒的,打什麼“熱線”啊。
還以爲有啥大事兒呢,結果就是怎麼在高速公路上收錢這點破事兒。
層次也太低了。
正當他打算給秦家表姐表演一個“硬如鐵,燙如火”的時候,在沙城活動的那隻手機響了。
“你個老棺材最好有事——”
拿起電話就咆哮,對待禿頭老漢不需要素質。
“老子話也沒講,恁個宗桑狗叫個啥——”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榮祿投資公司月底要來邕州考察,松江那邊有沒有跟你通氣?”
“榮祿投資?樑溪老闆?”
“認識?”
“在松江吃飯碰到過,坐二把手那一桌的。”
“老子懷疑那邊是打算虛晃一槍,然後去江北競價,要做好準備。”
“京城和建康已經打過我電話了。”
“……”
禿頭老漢直接愣了半秒。
好傢伙,比聰明才智和經驗閱歷更重要的是什麼?
是背景啊!
心情相當複雜的禿頭老漢於是默默地掛斷了電話,他感覺有點受傷。
他年輕時候要是有姓張的孽畜這般機緣,還用一天天的琢磨坑蒙拐騙?
我曾經想做個好人。
禿頭老漢心中感慨。
“老棺材一天天的就知道多管閒事。”
掛斷電話之後,張老闆罵罵咧咧的同時,又興致全無。
本來還想展現一下一晚上十幾次的雄厚實力呢,現在沒有興致,那就不用展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