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嗎?”
半晌沒有回答這紫玉公主的話語,墨白的眸光淡漠。
對於他來說,只有獨孤憐月這個女人值得他的關注,其他的人都不值得他擡一擡眼皮子。
看其他人,那是浪費自己的生命。
理會無聊人,那是在自殺。
唯有獨孤憐月,在他的眼中,是不一樣的。
“墨白哥哥,你好狠的心!”
紫玉公主看着眼前墨白,幾乎癲狂。
爲什麼?
爲什麼他看不到自己的好?
想當初,她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卻是視而不見。
甚至,還要吐了自己一身。
這是何等的屈辱。
“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墨白的聲音很冷,冷得入心入骨。
饒是獨孤憐月都覺得這墨白冷情到了極點。
但是她很贊成。
既然不喜歡,就不要給人希望,否則,會讓人受到更大的傷害。
“墨白哥哥,在你心中,我這個妹妹,竟然連半條頭髮,都比不上這個你剛認識了沒有幾個月的女人嗎?”
少女眸中帶着淚花。
自己喜歡的人,卻是喜歡別人,而且這個別人,還是一個用爛了的貨色。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不錯!”
連看都沒有看這紫玉公主,墨白的眸光一直注視着獨孤憐月,彷彿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墨白哥哥,她不過是一個被太子拋棄的女人,竟然值得你這麼對她?你知不知道她在跟你之前已經失貞了!”
紫玉公主發狂的嚎叫。
所有的士兵看着獨孤憐月,帶着一抹厭惡。
不管在大魏,還是大南,成親前失貞都是一件可恥的事情。
哪怕失貞的對象是自己的夫君,也會遭到萬人唾棄。
“紫玉,你若是再胡言亂語,我便是親手縫住你的嘴!”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墨白的眼眸閃了閃。
這個紫玉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裡散播這樣的無稽之談。
獨孤憐月,他早已經查過了。
那天,她的確被太子設計,但是也沒有失貞。
他的暗衛查得清清楚楚,是不可能會錯的。
現在唯一讓他疑惑的是,獨孤憐月到底是什麼時候有了魏鳳天的兒子?
這件事,他的暗衛查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結果。
“哈哈!哈哈!墨白哥哥,你都忘記我這個妹妹了。若是能讓你親手縫上我的嘴,那麼我死也甘願了。”
癲狂大笑。
紫玉公主覺得太挫敗了。
論身份,她是大南公主,比一個將軍之女不知道要尊貴多少倍?
論樣貌,她喝着最美顏的瓊脂玉液,吃着山珍海味,她的皮囊不知道比那獨孤憐月強了多少倍?
論學識,她是大南公主,丞相是她的授業恩師,而獨孤憐月有什麼?一個不受寵,不愛學習的嫡女罷了。
爲什麼?
爲什麼墨白哥哥會喜歡這樣的獨孤憐月,而不喜歡自己?
搖搖頭,獨孤憐月看着這個瘋狂的少女。
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是太愛,而不自重,那麼便失去了自我。
這樣的人,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突然之間,她不恨紫玉公主了。
她是如此的可悲。
前世的她,又何嘗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