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爲何要放着一個大大的姑娘站在眼前不去注意,非要去注意言辭呢?”
不怒反笑,墨白的臉上的憤怒剎那間猶如潮水一般退去,轉瞬間又變成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站在遠處,一直抓住桃子的暗衛,已經被墨白的這一番行徑給雷得不行。
若是別人,不要說打了王爺,哪怕是碰到了王爺的衣角,他都會非常的厭惡,甚至要把那人的手給剁了。
這獨孤憐月到底何德何能,竟然能讓王爺這麼重視!
哪怕是被她打了,竟然不過是一瞬間,王爺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墨白王爺,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該侮辱將軍府。”
獨孤憐月看着眼前的男人,瞪大了眼睛,一副你再敢這樣我跟你沒完的樣子。
“本王未曾記得,自己侮辱了將軍府。”
墨白疑惑。
這女人發什麼神經,竟然說自己侮辱了將軍府?
“憐月身爲將軍府嫡女,你把憐月和這些女子比較,不就是在侮辱將軍府嗎?”
冷哼一聲,獨孤憐月站起就要離開。
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既然出現在此處,那麼證明她偷偷跑來的怡紅院的事情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
“你要去哪裡?”
墨白的手擋在了他的面前。
“莫非我去哪裡也要向墨王你報備嗎?”
再次冷笑,獨孤憐月向前一步。
然而,墨白的手卻沒有放下的意圖。
“本王有事找你。”
“哦,可是我沒空。”
獨孤憐月臉上的冷意轉爲一臉的笑意,這笑容看起來非常的滲人。
“出去!”
墨白話語一落,獨孤憐月便是笑了。只是這笑意帶着些許的嘲諷。
這個男人還真以爲自己是個王爺,她就怕他了?
不過想到他竟然這麼讓自己走,也不錯,她還要去找找別的姑娘。
今天,她依然一無所獲。
“我不是叫你。”
墨白指了指身後,這才發現剛纔一直站在這裡的暗衛和她的婢女桃子已經不見了。
“桃子呢?”
獨孤憐月臉上笑意沒有了,轉瞬間臉上帶着一抹寒意。
“不過是個婢女,獨孤大小姐未免也管得太多,小心有失身份。”
墨白拿剛纔獨孤憐月說的話還給了她,臉上帶着的是一絲淡淡的笑意。
“她是我的婢女,麻煩你把她交出來。”
“你很想要她?”
墨白走近這獨孤憐月,陡然把她推倒。
因爲始料不及,獨孤憐月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墨王竟然會如此不顧禮儀。
“你幹什麼?”
獨孤憐月一臉懵逼,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個真王爺?她從來沒有見到一個王爺像是他這樣,又偷聽,又夜行,甚至還來怡紅院找她這個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女子。
在獨孤憐月看來,這聖旨上的旨意分明只是方便他行事,他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自己,而自己也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他。
“怎麼?獨孤大小姐只喜歡女子,還害怕我這男子對你做什麼嗎?”
墨白的臉上帶着揶揄。
看着這個躺在牀上的女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初見的時候,他便是意識到這女子就是個與衆不同的,沒有想到在之後的日子,竟然讓他看到了這麼多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