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別說你這婆婆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張氏得了好看的衣裙,說起話來也中聽了不少。
“婆婆在王家一向不怎麼得寵,但是因爲是奶的遠房侄女,所以公爹纔沒有把婆婆給休妻回家。”這些事情都是柳圓兒向王寶柱千辛萬苦的給打聽來的。
起先的時候柳圓兒根本也不知道這些,後來是因爲有一次王寶柱喝醉了自己說漏嘴了。柳圓兒才覺得這是抓住胡氏把柄的好機會。
只要自己抓住胡氏的把柄了,說不定將來自己想要做什麼都會簡單的多了。
“這麼說你這婆婆在王家的日子過得也不怎麼樣?”開始的時候張氏認爲這胡氏送的一定就是好東西,所以對身上的衣裙可謂是愛不釋手的,可是這會兒聽說胡氏在自己丈夫面前不得寵,就開始有些嫌棄身上的衣裙了。
“那她送你這衣裙是什麼意思?”張氏問道。
“還能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婆婆關心懷有身孕的兒媳婦。”柳圓兒道。
“真的只是這麼簡單?“張氏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娘,王家不是您想象的這麼簡單的,現在大嫂跟二嫂對我的意見很大,我根本就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所以您要知道現在在王家我能拉攏的人除了老夫人就是我婆婆了。“
張氏一想這也是,那大房跟二房的兩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圓兒的性子只怕多半會吃虧。只是不知道這胡氏到底能不能拉攏。
“你婆婆是個什麼樣的人?”張氏好奇的問道。
柳圓兒搖搖頭,道:“這個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再說了我自從嫁進王家之後就開始在養胎,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時間跟王家人接觸。所以也就沒有機會了解他們是什麼樣子的人了。”
“圓兒,你要知道你大嫂二嫂現在都還沒有自己的孩子,所以你肚子裡的還是將會是王家的第一個孩子。無論怎麼樣這個孩子都是備受大家期待的,所以無論還是是男是女你都一定要保住自己的孩子。“原本張氏大打算是柳圓兒的這一胎生下的一定要是個男孩兒。但是生男生女這種事情是誰也無法種控制的所以當務之急是保住孩子纔是最重要的。
“之前你說有什麼傳聞是怎麼回事?”張氏問道。
開始的時候自己沒有太過在意,但是現在想想好像一切都不是那麼的簡單。
“沒什麼,只是聽說有個道士說我肚子裡的孩子是個女胎而且還會早夭。”柳圓兒故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那個道長說的?怎麼可以這麼信口雌黃?”張氏一副立刻就要去找人家算賬的樣子。
柳圓兒搖搖頭,道:“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不過只是知道是雲頂觀的道長。“
雲頂觀一向在府城都是有名的道觀。裡面的道長聽說算命卜卦更是出神入化。所以當柳圓兒這麼一說之後張氏就徹底沒有聲音了。
“娘,有您在我知道您一定會保護好我們孃兒倆的。”柳圓兒道。
張氏自然是肯定的點點頭,道:“這是自然。”
暫且不管張氏在王家怎麼樣了。來說說柳蘇蘇這邊。
柳蘇蘇她們因爲一家人都要去後山挖折耳根,所以特意換了一家粗布麻衣。
但是看上去依然還是嬌俏可人。
“大姐,要不你給我編個麻花辮吧。”柳蘇蘇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很好,唯獨就是這個在梳理自己頭髮上面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現在基本上是已經屬於放棄的階段了。
柳蔓蔓點點頭,回屋裡拿了一根頭繩兒。讓柳蘇蘇坐在自己的面前。拿起自己右手邊的木梳子。輕輕的替柳蘇蘇把頭髮梳開。
“你是想要三股辮的還是四股辮的?”柳蔓蔓倒是對於編辮子很有心得。
“四股的,看着好看。”柳蘇蘇毫不掩飾自己的愛美之心。
“二姐,你羞不羞,連個小辮子都要大姐幫忙。”柳天冬不知道什麼時候搬了個小凳子坐在柳蘇蘇的面前。
“你猜不知羞吧。昨天晚上可是畫地圖了。”說完柳蘇蘇還促狹的向柳天冬擠擠眼。
柳天冬被柳蘇蘇這麼當衆的揭了老底兒,心裡極爲委屈。“我就是昨天晚上的時候多喝了兩口水。”
柳蘇蘇點點頭,但卻是滿臉不信的樣子。
“是真的嗎。不信你可以問娘。”柳天冬急忙拉着徐氏爲自己作證。
“好了,蘇蘇你就不要逗你弟弟了。看看把他都急成什麼樣子了。”徐氏也換了身平日干活兒才穿的衣服。
“好了,你看看喜不喜歡。“不知不覺中柳蔓蔓就已經幫柳蘇蘇把辮子給編好了。
柳蘇蘇迫不及待的拿了個水盆,接了半盆的清水。對着清水照了照自己的新造型。別說大姐的手藝還真是不錯。
“大姐你也太厲害了,你幫我編的這個辮子我真的是特別的喜歡。”柳蘇蘇愛不釋手的摸着自己剛剛新鮮出爐的新辮子。
“你喜歡就好,咱們還是趕緊出發吧。’柳蔓蔓提着菜籃,又隨手放了一把鐮刀在菜籃子裡面。
到了後山之後,因爲前兩天剛下過雨的原因,所以地面就好像是被清洗了一邊一樣。就連野草看上去都是格外的新鮮,乾淨。更不要說是折耳根了。
“二姐,你看這裡好多啊。”柳天冬興沖沖的說道。
‘要不咱們比賽?看誰挖的多?“柳蘇蘇看着滿地的折耳根也是說不出的高興。
“好啊,不過比賽總是要有彩頭的吧,”柳天冬也來了興致。
“那你說你想要什麼?”柳蘇蘇難得大方。
“我想要李白先生的詩集可不可以?”柳天冬期待的看着柳蘇蘇。
柳蘇蘇一愣,她還以爲柳天冬會提出要什麼木馬這一類的玩具,可是卻沒有想到是跟自己要李白的詩集。看來自己是這一段時間對冬哥兒太過於忽略了,所以連冬哥兒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麼竟然都不知道了,自己這個姐姐做的真的是太不稱職了。
“行,只要是你贏了我就買李白先生的詩集給你,不光是李白先生的詩集,就是杜甫先生的我也一起買給你。”柳蘇蘇小手一揮的說道。
不過柳蘇蘇這話卻引起徐氏的懷疑,“蘇蘇,你是怎麼知道杜甫的?”自己會知道是因爲當初二哥教過自己,可是蘇蘇又是怎麼知道的?要知道蘇蘇可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