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說話真真假假的,在下也分辨不出姑娘你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趙飛蓬道。
柳蘇蘇笑道:“趙公子你不是分辨不出來,而是就算你分辨出來了,也不願意承認罷了。既然是這樣趙公子你又何必說什麼要跟李大哥合作的話。”
趙飛蓬哪裡會想到柳蘇蘇竟然這麼直白的挑明,不過也能看出來這柳蘇蘇說不定是真的有辦法解決自己的困境。
“我娘是青樓女子,在趙家我便永遠是一個庶子。”趙飛蓬突然道。
柳蘇蘇一愣這是相信自己了嗎?不過倒是沒有看出來趙飛蓬會是青樓女子所生。
“所以呢?”
“難道姑娘你不知道青樓女子的孩子即便是再有本事也是會爲人所不齒的。”趙飛蓬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是一個庶子的身份一直困着他,他早就不是今日的趙飛蓬了,也不用****流連花叢中,連降低趙仁的警覺性。
“庶子又怎樣?嫡子有怎麼樣?”柳蘇蘇道。
“這身份之間的鴻溝是永遠也跨不過去的。”趙飛蓬低落的說道,即便他如何的努力做出怎麼的成績,在趙家那些人的眼中他永遠都只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庶子,不像趙仁是嫡妻所出。他需要百倍千倍的努力才能在趙家站住腳,而他趙仁只需要動動手指頭就行了,這就是嫡子跟庶子之間的區別。
“若我是嫡子。”趙飛蓬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狂熱。
“若你是嫡子該當如何?”柳蘇蘇問道。
“我若是嫡子今天就不會是這樣的局面。”趙飛蓬恨恨的說道。
柳蘇蘇搖頭,“嫡子也好庶子也罷,不過都只是一個身份罷了,要是趙公子你能把趙家掌握在你自己手裡,你是嫡子還是庶子這還重要嗎?”
把趙家掌握在自己手裡?趙飛蓬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要想把趙家掌握在自己的手裡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
“如果我能把趙家掌握在自己的手裡,又何必像現在這樣?”趙飛蓬知道自己現在雖然看上去人前光鮮,但是背後有多少的辛酸卻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趙公子何不嘗試跟人結親?這樣一來,有了你夫人在孃家的支持,我想你想掌握趙家應該就不是什麼難事了。”柳蘇蘇道。
跟人結親,難道他沒有想過這條路嗎?可是跟人結親那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爲了降低趙仁的防備心做出的這些事情只要稍微有點地位的姑娘都看不上他,更不要說那些有權有勢的人了。
柳蘇蘇見趙飛蓬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趙仁跟李月梅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難道柳蘇蘇的意思就是讓自己打李月梅的主意?只是那李月梅自己雖然聽說過,但是卻絕無好感。
“你要是真想掌握趙家,這李月梅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再說了李大哥雖然不想讓李月梅嫁給趙仁,但是隻要你能拿出你的誠意來,讓李大哥將李月梅嫁給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燁對李月梅雖說也有兄妹之情,但是卻絕對不強。所以李燁當初讓自己調查趙家的事情的事情就跟自己吐露了一二。
現在趙飛蓬並非是大家想的那樣,也許李月梅能嫁給趙飛蓬也是一件不錯的選擇。一來是李月梅也算是找到了一樁好親事,二來是趙飛蓬能控制趙家,三也能解決李燁的困惱。正所謂是一舉多得。
“姑娘,你想的確實不錯,不過我與李月梅並不相識。恐怕要讓李月梅嫁給在下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趙飛蓬道。
“這就要看趙公子你的手段了,不過辦法我是給你了。”柳蘇蘇道。
趙飛蓬盯着柳蘇蘇良久,才發現柳蘇蘇竟不像是跟自己說笑的樣子。
“姑娘說的辦法,在下會好好考慮的。”只是就像柳姑娘說的,這事能不能成還是要看自己的。
“既然趙公子你已經想好了,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柳蘇蘇問道。
“姑娘當然可以離開了。”趙飛蓬示意慶耀通知外面的人可以讓柳蘇蘇離開了。
“姑娘有這樣的心思,想要平步青雲定然不難,爲何?”趙飛蓬在柳蘇蘇即將離開的時候說道。
柳蘇蘇回頭看了趙飛蓬一眼,“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想平步青雲?”
是了,自己不是她當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也是自己剛纔太冒進了,看來自己還是應該趕快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李月梅可以對趙仁死心才行。
“姑娘,剛纔那位公子沒有爲難你吧。”櫻桃擔憂的問道。
柳蘇蘇輕笑,“他當然沒有爲難我,不過你們一定記住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給第四個人知道。”
櫻桃跟蘋果當然知道這事情的重要性,自然是連忙點頭稱是。
“對了,回頭找人去查查那個叫阮玉的,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雖說阮玉是趙飛蓬安排的人,但是她看那阮玉不像是會被人輕易驅使的,再說了要是趙飛蓬真的有阮玉這樣的人在手。又怎麼會想要讓自己幫他跟李燁搭橋。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黑衣人問道。
“會主上的話,屬下已經按照主上您交代的把事情都辦妥了。”說話的人赫然就是剛纔跟柳蘇蘇說自己是趙飛蓬人的阮玉。不過下一秒,那阮玉的面目卻改變了。居然是一張人皮面具。
“很好,這件事情你辦得不錯,我會跟主人說的。你放心,到時候主人一定會論功行賞的。”黑衣人道。
阮玉雙膝跪地,十分恭敬的說道:“能爲主人辦事是屬下的福氣,怎敢奢求主人的賞賜?”
那黑衣人似乎很喜歡阮玉的這個說法。
“對了,那趙飛蓬可有疑心他自己的身世?”黑衣人問道。
阮玉搖搖頭,文素姑娘一直把趙飛蓬當做她的親生兒子,除了主人。這世上再也沒有任何人能知道趙飛蓬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很好,這件事情你辦得不錯,到時候主人一定會對你論功行賞的。”黑衣人道。
“能爲主人辦事是屬下的榮幸,屬下不求賞賜。”阮玉道。
“該是你是的賞賜主人是不會忘記的。”黑衣人道,隨着黑衣人又從袖口取出一幅畫遞給阮玉,“找個時機把畫中人給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