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川參氣的跳腳,使勁拍門。可是卻沒有任何人來給柳川參開門。
“娘,我們這樣不好吧,畢竟是孩子們的大伯。”徐氏道。
遇到這樣的情況,娘居然還顧忌着大伯的身份,“娘,大伯可沒有把咱們當一家人,再說了咱們這麼做也沒有什麼錯不是。”
“我也不是擔心其他的,不過就是怕傳出去了不好聽。”徐氏道。
柳蔓蔓搖頭,“娘,您有沒有想過爲什麼三嬸兒來找您的時候,蘇蘇不讓你去?”
徐氏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爲什麼閨女不讓自己去,只是自己這心裡始終還是有一點擔心的。
“娘,就算是爲了蘇蘇,您今天也不能出去見大伯,要不然大伯還真是不知道會做什麼事。”柳蔓蔓攔着徐氏不讓徐氏去把柳川參給帶進來。
“可是要是不讓你大伯進來,我們怎麼能知道蘇蘇現在怎麼樣了?”徐氏問道。這蘇丫頭是直接在老宅跟着趙家人一起走的,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是一點也不知情。
說到柳蘇蘇,柳蔓蔓也沉默了。就算不喜歡大伯可是也不能否認現在這隻有大伯才知道老宅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樣,我先去問問看大伯到底是怎麼回事,要是大伯願意跟我說那我們也能好好商量,可是大伯要是不願意跟我說,那咱們也就沒有必要幫着奶把小姑給弄回來。”柳蔓蔓話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卻也沒有什麼把握自己可以問清楚柳川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切都只能看大伯了。
柳蔓蔓讓人把柳川參帶了進來,不過可惜的是不管柳蔓蔓怎麼問柳川參都是說不知道,更甚至柳川參說要是徐氏不讓人把柳紫芝給弄回來,柳家就要把徐氏給休了。
柳天冬雖然人小,但是也能聽出來柳川參這是一隻都在威脅他娘,這怎麼能行?
“大伯,這休書只要是我爹不寫,咱們家誰也不能說休了我孃的話。”柳天冬道。
“你。。。你怎麼能一直拿你爹來說事,怎麼有你這樣當兒子的,你這簡直就是不孝。”柳川參指着柳天冬道。
柳天冬冷笑,“大伯您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我這說的是實話你怎麼能說我一直都在拿我爹說事?”
柳川參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二房的人什麼實話都變得這麼牙尖嘴利的了?
“小小年紀的也不知道學好,淨學了些沒用的東西。”柳川參道。在柳川參看來柳天冬敢跟自己這麼說話那都是因爲徐氏沒有教好的原因,可是現在柳川參也知道自己要是還敢在這裡胡來的話肯定會讓自己再一次被扔出去的。
“二弟妹,就算是我這個大哥說的話你不聽,難不成你真的不把娘放在眼裡?”柳川參問道。
柳川參說這話其實就有些冤枉徐氏了,畢竟徐氏的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但是柳川參纔不會管徐氏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是我不聽孃的話,只是我也沒有辦法不是。”徐氏道。
“你沒有辦法?你徐氏還會沒有辦法?你只要跟縣令大人說一聲,讓縣令大人派人去把紫芝給帶回來就行了。”
“哈哈哈,大伯這話你也能說出口,既然你這麼有本事你怎麼自己不去,卻來這裡指使我娘?還是說大伯你這是真的認爲縣衙大門是我家的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大伯你把我大齊的王法擺在那裡了?”柳天冬問道。
柳川參的心裡當然是有王法的,不過被柳川參這麼**裸的揭穿了自己心裡所想的,柳川參還是有些難堪的。
“大家都是一家人這相互幫幫忙怎麼了。”或許是柳川參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分了,都能從柳川參的華麗聽出心虛來。
“沈大哥,您也聽見了。您覺得我大伯的這話怎麼樣?”柳天冬突然朝東邊的院子喊道。
柳川參一驚難不成沈牧也在這裡?那豈不是自己剛纔說的所有的話都被聽見了,這可怎麼辦?這要真是都被聽見了,不要說讓沈牧幫自己的話了,這沈牧不爲難自己就算是好的了。
東廂房正是沈牧跟徐天澤下圍棋的地方,當然沈牧跟徐天澤自然也就聽見了柳川參說的所有話了。
“恐怕柳大伯要求在下幫的忙可能在下是幫不上了。”沈牧道。
怎麼可能會幫不上的?一定是沈牧不想幫自己,。
柳川參剛纔還在想着到底要怎麼求徐氏才能讓自己去見沈牧一面,沒想到這機會就擺在自己的眼前了。
“神達人,您是青天大老爺您可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柳川參想也沒想的就衝着沈牧的屋子去了。
沈牧苦笑,“看來晚輩不能陪您下完這盤棋了。”
“無妨,正好咱們這盤棋下到現在也僵着了,正好我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徐天澤上位者的氣勢一下就出來了。
“您請。”
柳川參沒想到這屋子裡除了沈牧之外居然還有其他人,不過就算是還有其他人他也是一點也不擔心的。
“沈大人,您可一定要爲小民做主。”柳川參就這麼跪在沈牧的面前。
“說起來您也是蔓蔓的長輩,快請起來吧!”沈牧自詡柳蔓蔓的未婚夫,而柳川參是柳蔓蔓的大伯,沈牧自然是不會讓柳川參就這麼跪在自己面前了。
柳川參等的就是沈牧的這句話,沈牧這麼一說,柳川參順勢也就起來了。
“柳大伯說自己有冤情,這樣雖然現在不是在縣堂上,可是我作爲一縣之主也不能不管不問不是。陳兄,你作爲師爺也算是我的左右手了,有你在旁爲我記錄如何?”沈牧道。
陳杰自然是欣然答應。
“這是做什麼?我說了我有冤情要說明,你怎麼還這麼說?”柳川參不明白沈牧到底是要做什麼?難道不是自己一說,沈牧就派人把柳紫芝給帶回來嗎?
沈牧笑道:“柳大伯在下雖然是一縣之主,可是這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沒有王法,更何況我是一縣之主就更加要以身作則了。”沈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