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亦辰不想讓安奈和自己住在一個房間,他們畢竟已經不再是夫妻,住在一起又算什麼呢?
可是安奈並不打算退讓,就是鐵了心要住到這間屋裡。
住進這間屋裡,兩個人才有繼續發展的可能,現在安奈身上揹負着重大的任務呢!
“怎麼,你怕了?心虛了?難道你還是忘不了我,怕和我住在一起把持不住自己?”安奈的脣角勾出一絲嫵媚的笑,挑釁地看着韓亦辰。
就是要用激將法讓韓亦辰向自己屈服,他不是很倔強嗎?不願意讓自己住在這個房間,但是就不信韓亦辰不上鉤。
安奈認識韓亦辰這麼多年了,對他的軟肋還是很清楚的。這年頭只要臉皮厚,幹什麼就不怕幹不成。
在國外這幾年,安奈人生地不熟的時候,又加上中西方文化的差異和語言上的障礙,讓她屢次受到打擊。但是安奈卻從來沒有輕言放棄過,所以練就了現在一身的厚臉皮的功夫。
現在就算韓亦辰說在難聽的話,安奈都能接受,在國外聽到的難聽的話太多了,早已經習慣了。
“我會怕你?我是怕你半夜對我做出點啥?”韓亦辰冷笑一聲,從鼻子裡哼出聲音來。
“既然我們都不害怕,那我就住這了。這是三八線,你不準越過來。”安奈見韓亦辰並沒有反駁自己,立馬動作迅速地把牀上一雙被子疊放在牀的中間說道。
被子擋在中間不過是爲了讓韓亦辰放心,他不是害怕自己會對他做出些圖謀不軌的事嗎?
有了這條三八線,相信韓亦辰應該不會再趕自己出去吧!安奈迅速結束完自己手頭上的工作,一臉蔑視地看着韓亦辰。
“幼稚,這條線有什麼用嗎?”韓亦辰疑惑地看着這條安奈剛疊好的線,不明白這條線的作用。
這個女人是傻了嗎?還是說出去一趟腦子沒帶回來啊?就一條小小的三八線,能阻擋些什麼?
還三八線,難道還是小學生嗎?玩怎麼幼稚的東西,真是懷疑她的智商。
“看不起我的三八線啊?那好啊,這條線也可以撤掉啊,這不是爲了讓你放心嘛!我保證住這乖乖的。”安奈睜着一雙大眼睛,看着韓亦辰。
只要韓亦辰把自己留在這個房間,就能做很多事了。比如說修復兩個人的關係。
張媽說夫妻打架牀尾和,今天安奈倒是要試試,自己在韓亦辰的心裡得分量到底有多重。
“你隨便。我睡了。”說着韓亦辰躺在了柔軟的大牀上,順手關掉了房間裡的燈。
完全不顧及此時安奈還沒有躺倒牀上。
“喂,你這個人,真是的,我還沒上牀啊。你把燈關了,我什麼都看不見,怎麼睡覺啊?”安奈見韓亦辰隨手把房間裡的燈關了,開始大喊大叫起來。
夜裡這麼黑,韓亦辰竟然故意把燈給滅了,他是有多不想看到自己啊?
那既然這樣,就別怪自己也不按規則辦事了。黑暗中,安奈的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安奈在黑夜中摸索着,不知走了多久,才終於爬到了牀上。故意地躺倒了韓亦辰躺着的那一側。
“你想幹什麼?躺我這邊幹什麼?怎麼這麼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嗎?”黑暗中的韓亦辰問道。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嗎?放着剛剛搭好的三八線不用,非得跑到自己的牀上。
韓亦辰覺得安奈就是故意的,此時就是安奈在勾引他。可是韓亦辰又想不通,這次安奈回來到底是爲了什麼目的。
平白無故地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現在又出現在自己家裡。這一切絕對都不是巧合,全部都是安奈的陰謀。
就連剛纔爬上自己的牀都是安奈計劃的一部分吧?自己也只不過是安奈的一枚棋子罷了。
可是爲什麼看到安奈出現在家裡,自己竟然會有點開心呢?韓亦辰覺得自己真的是很犯賤,對一個滿口都是謊言與陰謀的人餘情未了。
“燈關了看不見嘛!我哪裡知道你在哪裡躺着啊?我還想說是你故意把燈關了,讓我弄錯了方位,想對我圖謀不軌。”安奈反口說道。
她纔不告訴韓亦辰自己是故意的呢!
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測測怎麼知道韓亦辰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安奈正在爲自己耍的小聰明沾沾自喜,突然感覺有一個人覆在了自己的身上,頓時覺得有點手足無措了。
看到安奈現在這個反應,韓亦辰在黑暗中嘴角微微上楊。
送到嘴裡的羊,狼有不吃的道理嗎?
感覺到韓亦辰此時在黑暗中盯着自己,安奈有點慌了。雖然來的時候早已經做了心裡準備,可是事情發生的時候,自己竟然還是那麼慫。
“怎麼,害怕了?你死皮賴臉非要和我住一間房,不就是這個目的嗎?現在我這樣你又害怕了?”韓亦辰得聲音在黑暗的夜裡顯得是那樣的嘹亮。韓亦辰的嘴角的笑意逐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凌厲。
安奈雖然在黑夜裡看不到韓亦辰看自己的目光,可是他能感覺到韓亦辰此時身上到處散發着一股寒意。
感覺到這種寒意,安奈想要掙脫開韓亦辰,可是她的身體被韓亦辰牢牢地禁錮住了。安奈感覺到絕望以後,便使勁地想要掙脫。
“誰怕了,有本事你放開我。”安奈依舊不依不撓地想要掙脫韓亦辰,可是任由她怎麼磨蹭,韓亦辰就是不願意放開她。
“你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不成全你怎麼能對的起你這精彩的表演呢?”韓亦辰冷冷地說道。
在韓亦辰身下的安奈,能明顯地感覺的韓亦辰此時身體上的變化,不禁更加着急了,想要掙脫韓亦辰。然而她的掙脫不僅沒有用,甚至還被韓亦辰禁錮的越來越緊。
“怎麼,怕了?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嗎?撩完就想跑啊?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韓亦辰的聲音略帶一絲嘲笑。
這種女人,勾引完自己卻還要裝深沉,讓她如願以償,是不是太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