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衣間裡還和原來的擺設一模一樣。那件據說清朝雍正皇帝的老婆“孝聖憲皇后鈕祜祿氏熹貴妃”穿過的朝服,是她最爲喜愛且珍藏的寶貝。當年,她演了一部古裝連續劇,在劇中她扮演“孝聖憲皇后鈕祜祿氏熹貴妃”的角色。當時歐德盟拍賣會場正拍賣這件朝服,李文豪爲將當時正紅遍整個亞洲地大明星江虹追求到手,在當時他不惜花了一千五百萬的高價將這件朝服競拍到手,送給了她,最終一獲芳心!這在當時,還被登上了報紙!
隆興集團走下坡路的時候,李文豪曾要求將這件朝服拿去拍賣掉。卻遭她一口拒絕。爲了保護這件朝服不被拍賣,江虹竟然將這件朝服私下寄存在了她的一個朋友家裡。如此,這件朝服方纔保存了下來。
上一世的時候,江虹經常在他們面前炫耀這件朝服。並且將她如何在萬險中保下這件朝服的偉大光輝歷史,說給他們聽。所以,蘇雅西對這件朝服的來龍去脈也是非常的瞭解。
藏衣間裡,還有她最爲珍愛的其它服式。也都原位地掛在牆壁上。在藏衣間裡逛了一圈後,蘇雅西也就退了出來。
如此看來,從警察局出來後,她還真的沒有回來過。連這些她最爲珍愛的東西,她都未回來拿。
從江虹房間裡退出來後,蘇雅西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爲了確保,江虹會在這兩日時間內回來拿她珍愛的物品,蘇雅西果斷在蘇宅又住了下來。不錯。她要守候在這裡。
儘管如此,可是她心裡還是沒有底。不錯,如果江虹真想要將這些貴重物品帶走的話,何不昨日回來。或者今日回來?要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她越不利。所以,蘇雅西根本就沒有任何把握,江虹還會再回蘇宅!
蘇雅西連續不斷地給米蘭斯以及江虹的手機號碼撥號。可是迴應並沒有什麼變化。一直都是那兩句臺詞: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對不起你所撥打的手機號碼無效。
晚上,江佳穎也回來了。當她看到蘇雅西時,並沒有多言。最近她讓這些社會輿論也弄得招架不住了。看到蘇雅西,也沒有了心情理會。
蘇雅西同樣沒有心情理會她。現在的情勢夠讓她焦頭爛額的了。所以二人雖然在客廳,或者樓道相遇,也都是懶懶地擦肩而過而已。連看都懶得多看對方一眼。實屬當對方是空氣。
直到第二日晚上。陳宇澤提前從北幹道回來了。回來後,就給蘇雅西打了電話,約見了她。警察局裡的事。他也都瞭解到了。他也沒想到,才離開兩三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的心情也很凝重。
咖啡館裡,陳宇澤坐在蘇雅西的對面。臉色不是很好看。蘇雅西同樣也是臉色陰鬱。二人都緩悠悠地調着杯中的咖啡。一幅憂鬱深思狀。
好一會兒,蘇雅西方纔將手中的調羹放下,擡頭看向陳宇澤,說道:“宇澤哥,我想不明白,爲什麼你們警察局的人就允許江虹和米蘭斯這二人被人保釋出去?他們明明都是罪犯。米蘭斯也自首了。將他所有的罪惡之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而江虹不僅揹負謀害我爸爸我姐姐的罪名,前兩日還犯了故意殺人罪。這都是你親眼所見到的。這些罪名,都是確立了的。爲什麼,你們的人還要釋放掉他們?我真的無法想明白?”
陳宇澤此時也擡起了頭說道:“我已經瞭解過了。據說是有人和上面的人打了招呼,疏通了關係,再加上現在罪名未成立。律師只要有合理的條款。完全可以將他們保釋出去。總之,這件事情牽涉到一些高層次的官員。而且米蘭斯那邊。好像還牽涉到了英國那邊的一些貴族。關係挺複雜的。唉,社會就是這個樣子。我也沒辦法。都是我們疏忽了。”
蘇雅西喝了一口咖啡,心煩地將咖啡杯又放回桌上,說道:“關鍵是現在米蘭斯和江虹已經神秘消失了啊。就算我再控訴他們,現在連個人影都找不到。這叫什麼事?”
陳宇澤說道:“應該不會吧?放心吧雅西,我已經安排人四處調查他們的行蹤了。一有消息,我們立及採取行動。”
蘇雅西搖了搖頭,嘆道:“我看這次他們是真的跑了。從昨天下午到現在,他們的手機都一直打不通。而且米蘭斯先前的住所也退了房。江虹也沒有回蘇宅。蘇宅裡有着她喜歡的許多的寶貝,她都沒有回來拿。我看這次,他們就是策劃好了的。鐵定,他們現在已經不在中國了。宇澤哥,我就是想不明白一件事。”
陳宇澤擡頭看向蘇雅西問道:“什麼事?”
蘇雅西拿着調羹無聊地又調着咖啡來,說道:“你說,米蘭斯既然都已經選擇自首了。而且他還寫了一封懺悔書。他又怎麼會臨時改變主意,選擇逃跑了呢?這中間似乎透着什麼莫大的隱情吧?我總感覺到有一股莫名的玄機隱藏在這整件事情當中,讓人無法看透。”說畢,蘇雅西深思起來。
陳宇澤深思片刻說道:“據局裡麪人說,何律師是先保了江虹出來。爾後帶江虹去見了米蘭斯,之後,纔將米蘭斯也保了出來。我想,如果沒猜錯,應該是江虹去說服的米蘭斯。因爲米蘭斯自首的當晚,是我親自做的筆錄。我能看出他懺悔的真心。他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會改變主意。應該是江虹在中間起了作用。但江虹究竟是用什麼說服的米蘭斯,這就讓人無法猜測到了。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
蘇雅西立及擡頭問道:“什麼事?”
陳宇澤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地說道:“在何律師去保他們之前,還有一個人去探視了他們。”
蘇雅西問道:“你說的是江佳穎嗎?”
陳宇澤搖搖頭說道:“不,除了她,還有另一個人。”
蘇雅西疑惑地看着陳宇澤,緩緩地猜道:“你說的是不是陸天海?”
陳宇澤立及點點頭答道:“沒錯,就是他。”
蘇雅西立及倒抽了一口氣。輕輕地喝了一杯咖啡後說道:“陸天海與江虹與米蘭斯之間,一定還隱藏着一個驚天的秘密。否則,米蘭斯豈會這麼輕易改變主意?而且江虹怎麼會突然之間就轉變了思維?她最近精神十分頹靡,甚至消極之極。居然會愚蠢到親自動手殺人?你說,她是不是已經迷糊到了極點?可是在這樣迷糊的情況下,她怎麼突然間就清醒了?越想,越讓人感覺到懸疑。”
陳宇澤也沉思着。他說道:“你分析得一點也沒錯。”
蘇雅西繼續說道:“而且更可疑的是,江虹與米蘭斯二人都將其手中的股份轉讓給了陸天海。使得陸天海成爲祥豐集團最大的股東。如今他已經是祥豐集團的董事長了。他說,股份轉讓之事,在一個多月以前江虹和米蘭斯就在找他協談了。他沒想到這後面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在董事會上,他還說得有模有樣的。將所有的董事會成員都騙得團團轉的。編撰的如此縝密。可是,現在這二人一飛不見蹤影,你想要找人對峙,都是沒辦法的事。而這一點,又恰恰是最大的漏洞。宇澤哥,江虹與米蘭斯身上本有罪名在身,他們的股份按理應該凍結,不能轉讓纔是。怎麼會演變成這樣啊?”
陳宇澤說道:“你說得本沒錯。可是恰恰是他們還只是關在警察局,等待被接受調查。這樣一來,他們的罪名並未真正成立。所以,給了他們可乘之機。鑽了法律漏洞。隨便一個高級律師,隨便舉出幾條合理條款就能將他們暫時保出去。那麼,他們的資產,以及在公司所佔的股份,仍然可以由他們自由支配。更何況,有人在這件事情上,還動用了很大的關係。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相同的現象:有錢能使鬼推磨,甚至磨推鬼也行。錢與權,永遠至尊至上。就像蘇老師和你姐姐的死,不也是參涉到這些東西嗎?”
蘇雅西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拿他們就沒辦法了?壞人永遠逍遙法外嗎?”
陳宇澤單指搖了搖,說道:“這個世界,永遠存在着一個表面的規則。除了這個表面的規則外,還有一個深層次的反手規則。當表面規則制服不了一樣東西的時候,我們只能用深層次的反手規則對付它。雅西,你說是嗎?”
蘇雅西仔細深思堪酌了一番,說道:“不錯,所以說,你們警察局的人都是吃乾飯的。我從來都是不相信你們的。我這是怎麼了,最近怎麼犯了這麼低級的一個錯誤?江虹和米蘭斯被人保走,我卻還遲遲想不通,看來我真是愚鈍了。我竟然還指望着能在你們警察局這個地方找到一線道理?在你們警察局裡面,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所謂的白道,不盡然有多白。看來,江虹和米蘭斯被人保走,這太正常不過了。宇澤哥,我算是明白了。靠你們,還是不行的。豪門恩怨,看來還得我們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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