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怎麼可能幾個字喊出。
瞎老頭整個身體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秦凡非但不像他在窺探天道那般符合天命之子的模樣。
而且他還感受不到秦凡體內任何的武道修爲所在!
沒有任何武道修爲,卻砍殺了化境大成?
沒有任何武道修爲,卻被武道界譽爲少年宗師?
這怎麼可能!
瞎老頭自問自己,雖然眼是瞎了,但心沒瞎,能把華笑天從一個跟野狗搶食的流浪孤兒培養成被譽爲華夏最強之人的存在,雖說這最強之人在他看來是十足十的狗屁扯淡,可這也從側面彰顯出了瞎老頭的不簡單,很不簡單!
他敢肯定自己的感應不會存在着偏差,然而這又是怎麼回事?
即便說感應到秦凡是神境修爲,那他也都能接受!
可現在,沒有修爲,這意味着什麼?
要麼意味着華笑天帶錯人來了!
要麼意味着秦凡已經進入那個浩瀚世界的領域!
但這兩個要麼根本不成立,根本不會有任何可能!
別說秦凡不是天命之子,即便是天命之子那也都不可能在不滿二十歲的年紀裡進入到浩瀚世界的領域!
他無肯定,無確定!
“失望了?”看着瞎老頭臉那溢於言表的失態,秦凡玩味笑道。
“你真的是砍殺了化境大成的少年宗師?”瞎老頭震愕不已地驚喊起來。
“我從來都沒說自己是什麼少年宗師!但蘭曉生的確是我砍殺的,有問題嗎?”秦凡繼續笑着道。
“怎麼可能!爲什麼我感受不到你身有任何的武道修爲在?難道說你的境界已經達到了浩瀚世界?不可能!不可能,如果你到浩瀚世界的境界,那所謂化境大成都撐不住你一招便得被秒殺!”瞎老頭繼續驚詫不已地呼喊道。
此時的模樣像極了金庸筆下那些瞎了眼的武林高手般。
陡然一側的臉,微微扇動的耳朵。
緊擰老眉的神態。
一下子讓秦凡聯想到了江南七怪柯鎮惡的形象!
只是這種莞爾式的笑容纔剛乍起。
立馬便被瞎老頭口的浩瀚世界給吸引住了!
浩瀚世界的境界?
這是什麼境界?
還屬於武道範疇的?
“浩瀚世界?”
想罷,秦凡皺起眉頭來說道。
聽到秦凡對浩瀚世界那似乎是一無所知的語氣。
瞎老頭先是一愣。
再而搖頭輕輕吐了口濁氣。
從而道,“也罷,跟你解釋解釋吧!武道修爲的分佈是化境之有罡境,罡境之有神境,神境之相傳便是浩瀚世界!相傳浩瀚世界便是踏破虛空位列仙班的門檻,但老頭子我這小兩百年來從來沒見識過浩瀚世界存在,所以我也把它理解成了是天命之子的歸宿!只有天命之子才能飛昇成仙,相對應的也只有天命之子才能進入到那個領域去!雖然現在我所知的也有幾個人奔着那個位面去,但可惜,他們停留在神境領域已經快有百年了!對於那傳說的浩瀚世界都是遙不可及!若不是我窺探天道得知有天命之子的存在,怕是我也得認爲所謂浩瀚世界不過一忽悠人的說辭罷了!只是天道輪迴既然能誕生天命之子,那也證明了那個位面的確是存在着!”
少有的。
從來都不跟陌生人說話的瞎老頭竟然對着秦凡道出了這些在俗世間並不爲人所知的境界奧秘!
話罷,他搖了搖頭,略微失望道,“我還以爲天命之子出現了,可惜啊!又一次失望了!不過既然咱們有緣相識一場,秦小友,那我想提醒你一句,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砍殺化境大成的,但還請你日後低調一點行事,避免天命之子出現之後會不喜你這種畢露的鋒芒,從而把你當成是對手!那樣一來,對你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哈哈!哈哈哈!”
迎着瞎老頭的話,秦凡突然爽朗地放聲笑了起來。
是的。
他覺得可笑。
低調行事?避免招惹所謂的天命之子?
狗屁!
在這世間,只有他秦凡還一日停留在地球。
那什麼狗屁天命之子都得往一邊靠去!
他一個金丹期的修仙者還需要去避讓?
在這地球,他秦凡是主宰!
什麼天命不天命的,是龍得好生給自己盤着,是虎得好生給自己臥着!
敢惹到自己頭來?
殺無赦!
他有這個資本,更有這個底氣!
“你笑什麼?”瞎老頭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
“笑您老多慮了!即便這世間有天命之子,那他見着我都得好好趴服着!因爲我不介意把這些什麼狗屁天命之子給抹了!好讓天道再進行一個輪迴!”秦凡張狂不已地朗笑出來。
“你-!!!”
瞎老頭這才說了一聲你。
下一刻。
秦凡那陡綻出來的天尊氣勢毫無保留地在張狂傾瀉出來!
剛說出一聲你字的瞎老頭迎着這陣磅礴的駭然尊威,一時間雙眼撐到最極致!
臉寫滿了前所未有的不可思議之震驚!
渾身下明顯地抖顫起來!
在這股尊威的撲襲下。
他甚至是差點控制不住要朝秦凡跪下!
這種磅礴無盡的至尊之意,他在這將近兩百年的生涯,從未經歷過!
從未聽聞過!
“你,你是神使?”聲音在斷續劇烈的發顫,瞎老頭接連後退了避開這道能讓人趴服在地的鋒芒,不敢置信地喊道。
“神使?什麼神使?”
繼藥谷那次之後,又聽到神使這二字。
秦凡頓時不由地皺起了眉頭來。
次在藥谷,爲了裝逼,他沒理會這兩字的意味。
但現在,他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了。
“神使是浩瀚世界的稱呼,好似這武道界,化境之下爲大師,化境爲宗師,浩瀚世界的高手在傳說被稱之爲神使!你真的是浩瀚世界的神識?”
瞎老頭沒有任何的停頓,緊着秦凡的話快速地喊了出來。
臉的驚震之意越來越濃,越來越盛!
那抖顫的身體,明顯掠起了激動之意來!
能見識到浩瀚世界的神使,這得是一件多麼匪夷所思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