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城很大,前靠運河,背靠大山,林蕭獨自一人把整個清河城走了個遍,太陽早快要落下山,月亮已然爬了起來,代表着這個大地即將進入黑夜。
要說來到清河城就不得不提起萬花樓裡面的妹子,那可是各個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啊,就連技術活也是極好,可以讓你體會到平時體會不到的快樂。
林蕭此時正站在萬花樓門前,被一堆青樓女子圍繞着。
“大爺,裡面坐嘛,外面風大。”
“是啊,大爺,妹妹陪你進去。”
……
一個個妹子嫵媚妖嬈,纏着林蕭。
林蕭皺着眉頭,手中緊了緊華麗的佩劍,突然微微一笑,跟着青樓的妹子走了進去。
當林蕭走進去之後,在青樓二樓正有一名帶着面紗的女子看了下來,旁邊站着一個長得嬌小的丫鬟。
“小姐,男人都不是一個好東西,不要看長得一臉英氣,進了萬花樓,那就像換了一張臉一樣,色眯眯的盯着樓裡面的小姐姐看。”
站在窗口的女子眼神惆悵,但是可以看出,是一個美人胚子,眼袋流光,雖然惆悵,隔着面紗,但是依舊可以想象得到她的美麗。
此時女子看着下面人來人往的大街,嘆息了一聲:“妙兒,不要亂說,男人還是有癡情的,就像他一樣。”
女子說完轉身走了。
樓下歌舞昇平,處處都是鶯鶯燕燕,雪白的大腿,裸露的後背,在萬花樓的中間是一個大圓臺,此時圓臺上有着一個美麗的女子在跳着舞。
舞姿動人,看的人精神百倍,恨不得立刻就像衝上去抱得美人歸。
林蕭進入萬花樓不爲別的,只因這裡聚集了大量的三教九流之輩,想知道不一樣的信息,來這裡可是找對了,而且萬花樓裡面本身就是一個收集情報的機構,可比在外面自己摸索來的快很多。
正在林蕭思索之間一個青樓女子向着他走了過來。
“爺,是來找人,還是來喝酒的。”女子身上只穿着一件薄紗,裡面只帶了一個抹胸,可謂是春光乍現。
女子長得及其美麗,五官精緻,濃眉大眼之下是一張櫻桃小嘴,尖尖的下巴,下是雪白的脖子,讓人看了會忍不住想上去狠狠的親一口。
林蕭沒有理會女子,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了萬花樓的一角,奈何女子腳步跟隨。
“公子看到小女子何必要走呢,我又不是老虎。”女子掩嘴一笑。
本來就是來這裡打聽消息的林蕭,皺了皺眉,他發現這裡自己似乎不應該來,因爲到處都是騷擾自己的女人,而且各個都長得如花似玉般。
“咦,公子,你也在這裡。”
一句熟悉的聲音從林蕭的後面傳了過來。
水猴子左擁右抱着走了過來,好不瀟灑。
看到此時的水猴子,林蕭有種想打他的衝動,自己給他錢是叫他去幫自己收集情報的,可是沒想到卻是跑到了這裡來揮霍了。
“公子,怎麼看這女子似乎看上公子了,想和公子一夜春風。”水猴子一向精明的人,沒想到這一次在銷金窟裡面也是迷亂了本心,說的話也是胡話。
一旁的青樓女子被水猴子這麼一說,完全沒有普通人家女子的那種矜持,而是再次想着林蕭走了過去,嘴裡還喊着:“公子,今夜就讓倩兒服侍公子吧。”
看着撲過來了美人,林蕭可沒有心情去做那些下流的事,輕身一閃,就這麼閃到了一旁。
女子倩兒撲空,一個下子就撲到了剛好經過林蕭身後的夏冬青。
夏冬青是清河城裡面的百曉生,猶豫喜歡青樓裡面的一個清官人,夜夜來此,就爲了看她一眼。
“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姑娘自重。”夏冬青一臉純潔,就好像一個山村裡出來的人一樣,對於這事男女之事,避之不及。
倩兒的女子“哼”了一聲:“無趣,都是些迂腐之人。”轉身而去。
林蕭沒有理會,眼神卻是看向了夏冬青。
這人給林蕭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讓人不由的想要相交。
“你好,我叫林蕭,有幸認識。”林蕭若有所思的對着夏冬青自我介紹了起來。
夏冬青好像沒有聽到,眼睛直直的望向了萬花樓的中間平臺上。
原來此時的平臺上已然出現了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女子,端坐於平臺的中央。
頓時萬花樓裡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連呼吸的聲音都聽不見了,好像所有人都把氣閉住了一樣。
“小女子今日有幸能給各位公子彈奏一曲,也算是緣分,能來着萬花樓的就是緣,至於分,還是以後再說吧。”
一個美妙的聲音從臺中央的女子嘴裡傳了出來,讓人聽了心曠神怡,就那躁動的心都是安靜了下來。
林蕭閉上了眼睛,去感受着,這種讓人好像置身於大自然中,呼吸着清新的空氣,聽着小鳥的鳴叫,聽着溪水的流水聲,好不自在。
一旁的夏冬青早就眼都看直了,可是他好像根本不爲外物所侵擾,就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着她。
終於臺上的女子撥動了第一根琴絃,琴聲漫漫,一首十面埋伏讓人聽了,就好像自己周圍的全部是殺手,而自己就是一個人。
曲子很快就結束了,聽的衆人意猶未盡。
“魔教妖人,人人得而誅之。”一羣羣穿着盔甲的將士衝了進來,目標居然是林蕭身邊的夏冬青。
“魔教妖人?”林蕭目光微動,他可沒有看出來夏冬青是魔道妖人。
並且,進入清河城的魔教只有一個教派,神血教,傳聞神血教在一夜之間屠掉一城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實的。
“你們抓錯人了,你們抓錯人了。”夏冬青看到自己被鐵甲將士包圍後,立即舉起雙手,蹲在了地上,嘴裡大喊着。
“哼,容不得你狡辯。”一個穿着金色鎧甲的年輕人,從士兵的後方走了出來,氣場很強大。
“你們神血教的教主都是一脈傳一脈,功法都是代代相傳。”金色鎧甲的年輕人絲毫不給夏冬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