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黑衣男子站了出來,傲然的看着綠意男子道:“你們六個上個月毆打了我們家少爺,今天居然還敢來這裡耍橫,簡直就是找死。我們等了你們好幾個星期了,終於讓我們等到了吧。”
“你是誰,我什麼時候打了你們家少爺了?”綠衣男子見到這黑衣男子卻不太怕,反而甕聲甕氣的問詢起來。
“哼,我們祁家少爺,祁少就是被你們打的,居然還敢抵賴?”黑衣男子暴喝一聲,就朝着綠衣男子的胸口抓了過來。
綠衣男子獰笑了一聲,反手一拳轟了出去,這一下變化得極快,他也一下變得兇猛起來,居然是一拳就攻向黑衣男子的脖子,這一拳打中了,只怕是要重傷。
不過黑衣男子明顯比他靈活得多,身體稍微一偏比了過去,接着用手臂擋住,左手不停,朝着那綠衣男子的胸口猛的一拳衝了過去,對準的是他的胸口。
但是他的力量明顯不如綠衣男子,雖然架住了綠衣男子的拳頭,但是綠衣男子大力壓下,他的身體卻一個踟躕,有些站立不穩,對準綠衣男子的窩心拳也打偏了,只是打在綠衣男子粗壯的手臂上。
“哈哈哈,細竹竿也敢在老子面前逞兇?”
綠衣男子大笑一聲,小腿一提,一招膝撞直接撞中了這黑衣男子的腹部,接着一記鞭腿就將黑衣男子一腳踢飛了出去。
“啪嗒!”
黑衣男子一下撞碎了一塊盤子,身體都在地上滾了兩下才停下來。
這下綠衣男子感到十分舒暢,胸口的鬱悶之氣發散了出去,剛纔面對秦子陽他是毫無還手之力,知道秦子陽的厲害,在秦子陽面前裝孫子。
但是面對這些普通的打手,他卻怡然不懼,平時他也是刀頭舔血混過來的,性子粗暴得很,三天不打人拳腳就發癢,現在打倒一個,頓時意氣風發,傲然站立,瞪着面前的十幾個西裝男子道:“怎麼,都上來陪大爺耍耍,大爺今天正好心情不好,拿你們出出氣。”
這時見到綠衣男子一下大發神威,那五個壯漢也一個個都找到了自信,全都對着那些西裝男子獰笑起來,不過他們也很有默契的背對着秦子陽,不敢冒犯秦子陽了。
那十幾個西裝男子雖然知道這六人強壯抗打,但是他們本身就是打手,一個個也是混出來的,沒有什麼好怕的,
手裡拿着鋼筋鐵棍,就衝了上來,照着六人開始圍攻。
這六人倒也生猛,而且又全都身體強壯,力氣大得出奇,隨手拎起一個人就如同拎小雞一般,可以甩出三四米開外。特別是那個綠衣的男子,手上還有兩下子功夫,拳打腳踢,連消帶打,居然三四個人圍攻他都能夠被他輕易戰勝。
而另外五人,雖然沒有他那麼厲害,但是仗着蠻力,再加上反應也很快,倒是幾下就擺平了一個,特別是那個高大壯漢,打倒了一個身穿跟他差不多的西裝男子,居然一下騎在別人身上,雙拳不停的往那人腦袋上招呼,下手狠辣,幾下就打得那人牙齒都飛了出來。
這下旁邊圍觀的人這才明白這些人的兇猛,剛纔看到秦子陽一下襬平了六人,還以爲他們只是外強中乾,沒什麼本事,現在卻是看出來,一個個都是發威的老虎,兇得要命。
不過此時秦子陽卻感到有些好笑,那祁少他自然是知道的,全北川市也就他這麼一個狂妄自大的人稱自己是少爺。不過這祁少也實在是有夠倒黴的,前幾天碰見了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上個月居然還被人打了,可見他的確是流年不利,走了黴運。
但是轉念一想,秦子陽又覺得這是必然的,祁少這個人太過囂張,看誰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吃夠了虧,是無法改變現狀的狀況的。當然,以祁少那種驕橫的心態,恐怕短時間內內是無法明白的了,因爲他還是有那麼一點狂傲的資本,至少在金錢方面他從來不曾缺少過。
很快六人就將這些西裝男子全部打倒在地,這一下子倒是威風了一把,着實出了一口悶氣。
那綠衣男子打完人之後,轉身就要走,不過卻不忘回頭對着秦子陽道:“我們可以走了吧?”
秦子陽揮了揮手,並沒有說什麼,他們打人跟自己無關,賠償也的錢也放在桌上了,自然不用去理會。再說了這打的又是祁少的人,這個祁少還專門跟自己作對,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哪裡會幫祁少的人說什麼話。
但是這一下,旁邊的人就看出了秦子陽的厲害,這六人面對十幾個人都怡然不懼,但是面對秦子陽卻服服帖帖,如同貓咪一般溫順,很明顯是怕了秦子陽了。
“這個年輕人好厲害,我原本還以爲那六個男的外強中乾,沒想到也有兩把刷子,居然都被他一
下襬平了,看來這人的確是非同凡響了。”剛纔評價秦子陽不怎麼樣的那個精壯男子也改變了口氣。
“當然厲害了,簡直比得上一些職業拳擊手和職業散打的武師了。”旁邊的一個男子也附和道。
不過倒在地上的黑衣男子卻以爲秦子陽跟那六個人是一夥的,頓時對着秦子陽怒目而視,恨聲道:“你居然敢叫人打我們家少爺,你等着吧,我立刻就叫我們家少爺來,這次會帶更多的人來,你今天別想離開這裡。”
“喂,等一下,你們搞清楚好不好,秦子陽可跟那六個人不認識。”這時袁飛雪上前了一步,打抱不平的道。
“哼,還想騙我,這六個人如此蠻不講理,爲什麼偏偏對他這麼客氣,還說不是一夥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我看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搗鬼,想要對付我們家少爺,否則的話那六個蠻子也不會隨便打人,他們就是再傻也看得出,我們少爺是有背景的人物。”
“沒錯,一定是他,這個人在背後耍陰謀,使詭計,暗算我們家少爺。他已經構成了犯罪,得罪了祁家多少錢都買不出來,洗乾淨屁股,等着坐牢吧。”黑衣男子一下就認定了秦子陽就是背後的主謀。
袁飛雪瞪了他一眼道:“你還講不講理,剛纔那六個人是被秦子陽打了,被他一下就擺平了,所以纔不敢在秦子陽面前放肆。你們自己十幾個人都打不過別人,那是你們沒用,現在居然責怪秦子陽,還說他是主謀,簡直就是可笑之極。”
這黑衣男子一聽,心裡更是惱火,暗道:“我們十幾個人都打不過,你一個人就擺平了,這簡直就是在打我們的臉。剛好無法跟少爺交代,就把這罪名安在你的頭上,讓你替我們頂罪,我就要栽贓你,怎了?”
黑衣男子心裡想完,臉上冷笑道;“哼,少來了,他這副身材都能夠打得過那六個人,你當我是那麼好騙?好了不要說了,他就是背後的主使,設計傷害我們家少爺,我已經打電話通知了,等下就回有更多一倍的人到達現場,還會叫來警察,我看你們怎麼收場。”
“哦,那我倒是要看你怎麼收場了。”秦子陽一笑,抱負雙手,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沒有絲毫變化,甚至似乎是在等待看好戲一般。
“到時候你就等着哭吧。”黑衣男子惡狠狠的瞪着秦子陽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