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我記住了,不過如果你們酒店是這麼辦事情的,那我無話可說,如果今天這單酒席撤消了,你們酒店會因此付出沉痛的代價。”秦子陽冷冷的看着這西裝華人道。
西裝華人見到秦子陽口氣如此之大,頓時也有些吃不準,忍不住道:“你到底是誰?”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你直接去告訴你們老闆,讓他來見我。並且跟他說清楚,如果他不來,明天這酒店就會換個主人了。”秦子陽淡淡的道。
西裝華人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死死的看着秦子陽道:“你……你很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囂張的中國人。不過你記住,這裡是溫哥華,不管你在國內擁有什麼樣的背景,來到這裡,你都只是一名普通人,在這裡犯法就要受到這裡的法律制裁。”
“你錯了,法律只制裁弱者,在強者面前,法律不過是一張輕輕鬆鬆就能夠捅破的白紙。”秦子陽冷冷的道。
西裝華人聽到秦子陽這麼一說,看着地上爬不起來的幾個保安和那倒在秦子陽身後的謝俊,最後只能是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去通知我們老闆,不過接下來的事情,我們肯定會交給警方處理。”
秦子陽笑而不語,只是看着這穿着西裝的華人男子。
“撤!”那華人男子一聲令下,最後一個沒有倒下去卻不敢上前的保安也立刻跑到他的身後,跟着他行色匆匆的上了電梯。
那西裝華人帶着保安到了九樓,來到董事長辦公室,直接就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
“進來!”辦公室裡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低沉的聲音,這聲音略帶威嚴,卻不失柔和。
西裝華人整理一下衣領,然後快速走着小碎步進入辦公室內。一進辦公室就連忙大喊道:“老闆,不好了,你的兒子被人打了。”
“什麼,俊俊被人打了?誰打的,人在哪裡,報警了沒有?我養你們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居然連我的兒子都保護不了?”那中年男子一聽,雙手猛地一拍座椅,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滿面通紅,怒氣衝衝的道。
西裝華人卻是連忙道:“老闆,我們已經報警了。謝俊少爺在酒店裡被打,可不是我們保護不力。那個人太厲害,現場十幾個餐廳經理都架不住。我們五個訓練有素的保安一起上,居然一下子就被他幹翻了四個。”
“而且,他打完謝俊少爺和保安之後,他還揚言要見你,還說如果你不到場,明天這家酒店就會易主。”
“什麼,這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囂張?我去他媽的,我就不去,他能把我怎麼着?”中年男子兇狠的拍着桌子,怒火滔天的道。
西裝男子一聽,頓時眼裡也露出一縷兇光,冷冷一笑道:“那老闆,我們是不是就直接交給警察處理好了?”
那中年男子剛舉起手,一副決然的表情,馬上又猶豫了一下,放下手,沉聲道:“等一等。先帶我去看看監控。我倒要看看,這是個什麼人,居然敢在我們酒店惹事。”
“好的,老闆。”西裝華人連忙帶着中年男子就走出辦公室,急匆匆的走到保安監控室。
這中年男子在保安監控室中一看,發現秦子陽正好站在自己兒子謝俊面前。而謝俊已然倒在血泊之中,當場他就差點昏了過去。
“到底怎麼回事,我的兒子跟他是怎麼打起來的?”中年男子狠狠的捶打面前的監控臺,明顯已經生氣到了極點。
“這個……可能跟陸家的千金有些關係,不過實在不好說。”西裝華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中年男子眉頭一挑,嚴厲的道:“怎麼,難道連我這個老闆都不能知道了?說,不說我現在就抄你的魷魚。”
西裝華人一聽,連忙搖頭道:“啊……不是不是,老闆你聽我說,這裡面主要隱藏着這麼一段事情。曾經,謝俊少爺跟陸塵的女兒陸欣琦一起念過幾年書,後來謝俊少爺轉回加拿大,心裡還是對陸欣琦念念不忘。今天,他見到陸小姐跟別人訂婚,當然就像讓這新郎官出個醜,沒想到對方也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主。”
“嗯,原來如此,年輕人做事情就是衝動。如果謝俊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我自然會替他處理得妥妥當當,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丟臉。不過這也算了,既然已經發生就沒有挽回的餘地。立刻給我去調查這個秦子陽,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背景。”中年男子一副威嚴的模樣道。
西裝華人連忙又道:“老闆,剛纔我已經叫人去調查過了。這秦子陽是秦氏集團的繼承人,同時還是中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最近甚至得到了國家榮譽院士的稱號。不過他似乎還加入過一個神秘的組織,這組織的勢力也很大,要是真的跟他鬥起來,恐怕我們酒店都有夠嗆……”
“恩?那個神秘組織是什麼樣的組織?你給我說清楚。”中年男子再次追問道。
西裝華人有些尷尬的道:“這個……恐怕不行,我們在調查的過程中,遭到了溫哥華政府方面的警告,讓我們不要多管閒事。”
“什麼,政府方面都發來警告?”中年男子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這一個消息就把他剛纔的沉穩徹底擊碎,使得他再也鎮定自若。
“可惡,這人到底是誰,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帶我去見他,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在我面前打出什麼樣的底牌來。”中年男子一拳頭打在監控臺上,氣憤無比的道。
此時秦子陽站在大廳裡,所有人都在靜靜的等待。
他們想看面前這個囂張的年輕人會是一個怎樣的下場,到底是酒店認慫,還是秦子陽吃一個大虧。
五分鐘後,終於電梯裡下來一箇中年男子。此人正是剛纔在監控臺大發雷霆的酒店董事長,同時也是謝俊的父親謝山軍。
謝山軍一出電梯,第一眼看向自己的兒子,見到謝俊倒在血泊裡,他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他反而轉過頭,看着秦子陽,冷靜的道:“你是誰?居然敢在我的酒店打人,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謝山軍的出場明顯極具分量,他這一句“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一說完,立刻就惡狠狠的瞪向陸塵。
陸塵明顯是一驚,整個人嚇一大跳,連忙上前解釋道:“謝老闆,你聽我解釋,這事情裡面肯定有所誤會。”
“誤會?現在是你女婿打了我的兒子,還在酒店叫囂着要給我好看,這是誤會?你真當我謝三軍是三歲小孩子?”謝三軍無比兇狠的道。
他冷笑一聲,看向陸塵,道:“今天的事情,你陸塵不給我一個交代,那我連你也要告上法庭,讓你在溫哥華坐一輩子的牢。”
陸塵一聽,頓時一張臉都變成了苦瓜色,有些手足無措的道:“謝老闆,真的是誤會,年輕人意氣用事,我們何必搞成這樣,說開了不就好了。”
“哼!你說得開,我說不開!現在,你帶着你的朋友全都離開我的酒店,我們酒店不歡迎你們。今天的宴會也到此結束,後面的事情我會交給警方處理。我謝三軍雖然有錢,但我不會仗勢欺人,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謝三軍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道。
“老東西,你真的以爲警察能夠對付得了我?”秦子陽突然毫不客氣的開口,直接就跟謝三軍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