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喝道最後,當羅斯麗莎被羅斯特從沙發上扶起來的時候,羅斯麗莎一頭就衝進了秦子陽的懷裡,大聲說厲害,佩服之類的話。
看到這幅模樣,頓時,陸欣琦一張臉就黑成了紫葡萄。
秦子陽這才連忙推開羅斯麗莎,讓羅斯特帶着她上了車。
這最後的一次狂歡,陸家可謂破費不少,不過這都不算什麼,因爲陸塵接下來華人議員的身份可以彌補一切。甚至陸塵直到現在都還興奮道不能自已,他現在人到中年,突然能夠從政實現畢生的心願,這點的確是最好的禮物了。
又跟陸欣琦在陸家休息了一夜,秦子陽這才帶着陸欣琦踏上了返回的航班,告別了這次加拿大的行程。
一回到國內,秦子陽自然是火急火燎的趕往醫院,他身爲院長,請假一天本來也沒什麼,不過劉書記推薦了一位貴客找到自己親自做手術,已經等候了一天,自然不能再耽擱。
治病如救火,秦子陽雖然不是普通人,但是對於醫生的職業操守還是非常遵守的。
到了醫院,秦子陽進入加護病房,終於見到了劉書記推薦的那位貴客。這人是個中年男子,穿着病號服,國字臉,短眉毛,眼睛不大卻十分有神,表情略顯嚴肅,一看就是常年位居高位的領導。
不過這中年男子此時卻面色蒼白的躺在牀上,倦容明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他一見到秦子陽,顯然是還不知道秦子陽的身份,一臉不耐煩的道:“我說過,我不看其他的醫生,我就要秦院長,秦院長怎麼還不來?”
秦子陽露出一個笑容,對着他道:“我就是秦子陽,請問先生貴姓?”
“啊,原來你就是秦子陽!”
中年男子連忙露出一個笑容來,掀開被子,一下坐起來。
“秦院長,你總算是來了,叫我武銳就行了,我這病可全都指望你了。”
“嗯,武先生,你先說說你是哪裡疼吧。”秦子陽點了點頭,拉過椅子,坐在武銳面前道。
武銳剛想說話,卻是倒抽一口涼氣,按着太陽穴就道:“嘶……我這毛病又犯了,我的躺下。”
說着他就躺了下去,手指不停的按着自己的太陽穴,似乎這樣做才能夠減輕他的疼痛。
過了十秒左右,武銳這才緩緩開口道:“秦院長,我這病啊,跟偏頭疼有點類似,不疼的時候不要緊,一疼起來就要命。特別是最近,越來越厲害了,以前是不能夠久站,現在是連坐一會都疼。”
“到底是哪裡疼?”秦子陽再次詢問道。
“哎,就是這裡……哎……”武銳喘着粗氣,表情痛苦,指着自己右耳上方道。
秦子陽一看,立刻就道:“武先生,你這應該是腦組織損傷,以前是不是受過什麼傷?”
武銳立刻道:“哎喲……秦院長,你這話可說得太對了,我就是年輕的時候摔了一跤,從那時候起,我的頭疼病就開始犯了。不過當時的診斷是輕微腦震盪,我也沒怎麼在意,就繼續工作,正常上班。”
“可是,這一疼就是二十幾年,我去過很多醫院檢查,都說是神經性疼痛,沒什麼關係,有的還讓我服用止痛藥。現在我是吃止痛藥也沒用了,我這才聽了小劉的話,來你這裡檢查檢查,看看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聽武銳的描述,秦子陽倒是一驚,他不是驚奇武銳的病,而是驚奇武銳最後那一句小劉。這明顯是在叫劉書記啊,能夠稱呼劉書記爲小劉的人,這可沒幾號人物。
秦子陽上下打量了武銳一番,見到武銳隱隱約約有股官威,知道此人非同小可,肯定在上面擔任要職。
不過劉書記能夠把這人介紹到自己這裡,也充分說明了劉書記對自己的信任,同時也算是對自己的一種栽培。畢竟自己坐上院長的位置還是太快,肯定會被有心人妒忌,只有找到強有力的政治靠山,這才能夠壓得住場面。
秦子陽雖然猜測到武銳大概的身份,不過也不點破,這裡面的關係越是微妙越好。當即秦子陽又具體的詢問了一些細節後,就給武銳確診爲腦組織損傷,需要開爐手術。
其實他不用問都知道,劉書記是因爲大腦內部的組織有了一定的壞死,這主要是以前的暗傷導致了大腦的血管閉塞,有幾處靜脈血管壞死,形成了血栓,之後血栓壓迫腦細胞,這才造成了腦細胞損傷。
只不過這幾處血管非常細微,加上之前的損傷不是太嚴重,所以沒有爆發出來,這下陳年累月,所以纔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當然,秦子陽不會挑明這點,畢竟他看武銳檢查的片子,上面並沒有明顯的陰影,他完全是通過自己的異能透視出的結果,如果說出來,反而會讓人覺得沒有根據。
不過有了結論,秦子陽接下來自然是爲武銳安排手術。以秦子陽高明的手術技巧,基本上一場手術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而且他的手術沒有絲毫偏差,甚至把武銳大腦之中一些隱疾都消滅得一乾二淨。
武銳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還是處於昏迷狀態,不過秦子陽卻信心十足的對着武銳的女秘書擔保,武銳一定會在今天醒來。
武銳的女秘書一聽,自然是對秦子陽感激涕零,一副無比感動的模樣。
接着那女秘書就走進了病房,開始照顧武銳。
這時候秦子陽本來想去休息,不過正當他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忽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仔細回想,秦子陽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不過他的腦海裡卻屢屢出現那女秘書的身影。
這女秘書倒是個豐腴的青年女子,肌膚非常細膩,身體比例也十分完美,雖然模樣算不上絕色佳人,倒也是貌美如花。而且這女子給人的感覺是異常的有氣質,腰桿總是挺得筆直,給人一種隱隱約約的壓迫感。
甚至,秦子陽感覺她在跟自己道謝的時候都有一種氣勢,這氣勢彷彿是來自她的本性。
想到女秘書對自己的道謝,秦子陽突然腦海之中靈光一閃,猛然想到:“對了,剛纔那女秘書對我道謝,我的仙道功德碑沒有絲毫反應,這怎麼可能,難道……她是在做戲?”
一念及此,秦子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女秘書的演技的確精湛,居然連自己都沒有看出來。要不是有仙道功德碑的作用,自己現在恐怕還無法發覺。
“糟了,她現在去照顧武銳,恐怕是會對武銳不利。”秦子陽發覺後,立刻轉身,朝着監護室走去。同時神識比步伐快了十倍,直接穿透重重房間,看向了武銳的監護室。
他的神識一進入武銳的病房,立刻就見到那女秘書端着一盆熱水,在爲武銳細心的擦拭手掌。乍看上去沒有絲毫破綻,明明是在細心照顧的樣子。
不過秦子陽卻是冷冷一笑,知道這女秘書肯定沒有這麼簡單,神識繼續監視着,同時也繼續朝着監護室走去。
擦拭了一陣,那女秘書突然站了起來,打開監護室的門,朝着病房外面的走道看了一眼。見到無人經過,她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根一次性針管來,這針管內不知是什麼藥物。
女秘書看着針管,露出一個冷酷的笑容,低聲自語道:“武銳,你做夢也沒想到吧,今天會栽到我的手裡。”
“可惜,你就是到死也不會知道是誰幹的。哎……要怪就怪你太疼自己的小兒子,居然把那麼大一個企業都交給自己的小兒子管理,現在你一死,我倒是要看看,你那小兒子還能支撐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