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爭先恐後的女生大多是年齡二十六七的,看上去雖然還很青春靚麗,但是肌膚已經出現了枯萎發黃的現象,甚至有幾個眼角都起了魚尾紋。
陸嘉怡朝着她們身上毛孔較大,皺紋較多的地方噴了幾下。
那幾女還沒有注意到肌膚的變化,就聞到一股百花的香氣,整個人都舒緩下來。
“好香啊,這是什麼牌子的香水?”一個扎着髮髻的空姐,忍不住問道。
“嘿嘿,陸嘉怡牌的,這可是我秘製的香水哦。”陸嘉怡得意洋洋,高舉着手中的香水瓶,彷彿一個得勝的勝利者。
“少臭美了,你要是能作出這種香水,香奈兒都找你去代言了。”
一羣空姐開始嘰嘰喳喳的鬧個不休,一下就把更衣間變成了歡樂谷。
過了幾分鐘後,那幾個被噴了香水的空姐頓時發現自己的肌膚變化,有些毛孔變小了,有些色斑變淡了,甚至魚尾紋都變得平整一些。
“啊!嘉怡,你快過來。”那個毛孔變小的空姐最先反應過來,一下驚呼起來。
陸嘉怡回頭一看,見到她對着鏡子在照自己的鼻子,她心中一笑,以她對那個女孩的瞭解,這會兒肯定是在看自己的毛孔。
陸嘉怡頭也不回的道:“嗨,這算什麼,我用了幾次這香水,現在肌膚細膩得跟嬰兒似地。”
緊接着,其他的空姐也尖叫起來,對於能夠輕易改變自己肌膚的香水,她們已經看到了這種香水的價值。立刻,陸嘉怡就被空姐們團團圍住,就連平時跟陸嘉怡不是很熟的實習生都緊緊的環繞在她身邊。
“嘉怡,給我噴點,我脖子下面最近生了幾個痘痘,快點噴一下……”
“我的臉上化妝化得太多了,雀斑好嚴重,嘉怡趕快給我噴點。”
“嘉怡,求求你了,你看看我的手掌,昨天被開水燙了一下,都起褶子了,趕快噴噴……”
瞬間,幾乎所有的空姐都開水對陸嘉怡的香水感興趣,有的甚至拿來了自己最喜愛的包包跟陸嘉怡交換,不過陸嘉怡只是收買人心,當然不會收禮物。兩瓶香水很快噴完,陸嘉怡心裡竊喜不已,這些可都是自己泡澡剩下的邊角料,居然讓那些人爭破了頭。
想到這裡,陸嘉怡猛然發現這香水的價值,渾身一震道:“不對,這香水這麼好,那秦子陽如果拿出去賣,豈不是馬上就要發大財了?”
與此同時,郭穎上班的地方也是一樣,她帶去的香水也成了搶手貨,現在部門裡的女性個個都在跟她打聽香水的事情。
兩女一聯絡,更加肯定了這個香水的重要性,同時也確定了秦子陽身上隱藏了一個巨大的寶藏。
此時秦子陽也是到了醫院,每週一例行的早會準時開始,基本上就是總結各部門的業績和一些特殊病例,同時有一些什麼重要的人事變動。開會時,一衆醫生全都看着秦子陽,等着秦子陽發言,反倒是坐在院長位置上的崔化元成了無人問津的對象。
聽到衆多部門的報告,秦子陽彙總了一翻,發現最近醫院收入增加了將近百分之三十,特備是腦科部門更是手術多得有些誇張。
想了一下,秦子陽決定再招一批護士和有資歷的新醫生補充醫院血脈,擴充門庭。
秦子陽的這個決定一出,除了崔化元沒有表態,其餘人全票通過,立刻大家就看出來了,現在秦子陽說一是一,就連院長也是沒有絲毫作用,完全成了個空殼子。
開完早會,秦子陽又和幾個專家開始會診幾個重度病患,其中一個是燒傷面積達70%的女學生。
這名女學生是被人從大火裡救出來的,出來時已經面目全非,現在臉上纏着繃帶,塗着厚厚的藥膏,但是明顯這些藥膏的效果都不大,少女的身上一些部位已經開始化膿了。
看着這名女學生的狀況,秦子陽微微蹙起眉頭道:“這個女學生是誰在負責?”
立刻一個燒傷科的老醫生就站了出來道:“秦主任,是我負責的,她剛送進來時生命垂危,經過我們的搶救,現在基本上已經穩定下來,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出現了二度感染。”
“這藥不對,不是治療重度燒傷的膏藥,你去調查一下,看看這藥是從哪裡來的?給我查明源頭。”秦子陽果斷的道。
“還有,叫護士把這個女子身上的包紮的繃帶處理一下,傷口重新清洗乾淨,用最好的藥,這個病人我親自爲她植皮,今天下午就進行手術。”
燒傷科的老醫生看了秦子陽一眼,有些爲難的道:“秦主任,這藥不是我們弄錯的,關鍵是她家裡遭了火災,現在就她一個,我們醫院已經爲她墊付了一部分醫藥費了,現在後續的治療費用都沒有跟上來,所以才……”
“胡鬧,行醫救人,治病爲先,錢的事情你們不用管了,按我的安排去做,今天下午我來主刀。”秦子陽的不容抗拒的道。
燒傷科老醫生只能是點頭道:“好吧。”
“還有,儘快聯繫到她的其他親人,這女孩一個人在醫院,心理上可能會出問題,需要親人的安慰。”秦子陽繼續道。
旁邊的醫生,自然是忙不迭的記下來秦子陽的話,而且聽到秦子陽的安排,這些醫生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都十分佩服。畢竟秦子陽作爲醫院領導,能夠這樣救死扶傷,不計成本,對任何人來說其實都是一件大好事。
等到下午,一切準備就緒,秦子陽正準備給這個女學生做手術,而且做足了完全的準備。這次秦子陽不僅會利用最好的植皮方式,同樣爲這女孩煉製了一枚療傷聖藥……皎月凝玉丹。
這皎月凝玉丹本身就是一種專門治療肌膚損傷的丹藥,服用之後可以腐皮生新肌,煥然一新。
但是秦子陽剛走到重症監護室,準備一探這女學生的狀況,卻被一男一女一對中年夫婦給攔住了。這對中年夫婦都穿着老色稍舊的衣服,兩人都是肌膚黝黑,顯然是從事體力勞動的。
“你們攔我做什麼?”秦子陽有些不理解。
那中年女子哼了一聲,一腳抵在門上,蠻橫的道:“不許進去,她是我的親侄女,想要看病需要經過我們的允許。”
“爲什麼要經過你們的允許?她現在病得很重,救人如救火,現在不盡快治療,以後都很難恢復了。”秦子陽解釋道。
“哼,別想了,你們就是想治好她,然後讓記者來採訪,到時候再找來社會捐贈,趁機打撈一筆,誰不知道你們醫院的手段?”中年女子斜眼看着秦子陽,表現出她的不屑來。
秦子陽只能是報以苦笑道:“這位阿姨,現在不是我們醫院要用你侄女來發財,我們是想救治好她,幫助她,跟你想的不一樣。”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中年女子還是不肯讓路。
對於這胡攪蠻纏的中年女子,就連站在秦子陽一旁的女護士都看不過眼了,忍不住指責道:“這位家長,麻煩你搞清楚,現在你侄女在我們醫院治療可是一分錢都沒交,欠了十幾萬,全都是我們醫院自己墊上的。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們的部門主任秦主任,中海第一刀,他秦子陽爲你們侄女動手術,是你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嘿,我說你這個小護士,怎麼說話的,我們在醫院是消費者,想治就治,不想治就不治,你們能拿我們怎麼樣?”中年女子卻是雙手叉腰,瞪着雙眼,氣勢洶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