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板子在空中裂開,碎成千千萬萬片。
衆人聽到動靜,轉過頭一看,都傻眼了。
溫憐像換了個人似的,身形如燕子般輕盈,在衆侍衛的聯手攻擊下應付自如,一招一式都那麼靈活,不顯一絲敗勢。
這……是怎麼回事?
很快,侍衛們漸漸不支,被打的節節敗退。
溫憐咄咄逼人,傷了不少人,鮮血橫飛,血濺四處。
晴雪是最平靜的人,好像一切盡在意料中。
“我算是看走了眼,以爲你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纖纖弱質,還出銀子讓你葬母。沒想到你全是騙人的謊言,身手這麼好,你究竟是什麼人?混到我身邊,意欲何爲?”
溫憐殺紅了眼,惡狠狠的舉起軟劍,往她身上刺去,“你去問閻王爺吧,去死。“
一直坐在一邊不言不語的驚天忽然動了,身體一閃,如鷹般矯健,雙指夾住劍尖,冷冷斥道,“住手。”
溫憐眼前一黑,拼命想抽回長劍,無奈動彈不得,抽也抽不回來。
她嚇白了臉,“你……沒中毒?不可能啊,我下的是清雲煙……”
衆人目瞪口呆,什麼?是她下的毒?
難道他們都誤會了?
古墨深感被人戲弄了,惱怒不已,“原來是你下的毒 ,還裝什麼好人,真***噁心。”
他一心想幫她,結果卻發現自己纔是天字第一號傻瓜,被人耍的團團轉。
驚天手輕輕一揮,溫憐的肩膀一陣劇疼,頓時天旋地轉,心中一片冰冷,完了,琵琶骨被捏碎了,武功全廢了,十幾年的心血全都付諸東流了。
晴雪被保護的好好的,從驚天身後探出小腦袋,打量了她半天,忽然不屑的笑了笑,“你是誰派來的?老實交待,給你一個全屍。”
溫憐有恃無恐,大聲威脅,“沒我解藥,誰都活不成,還是乖乖放我離開,否則一起死。”
她故意沒給晴雪下毒藥,本來是想栽贓陷害。
沒想到她居然中了別人挖來的圈套,太氣人了。
衆人憤怒至極,恨的咬牙切齒。
這賤人死定了。
晴雪卻把玩着青絲,漫不經心的輕笑,“哎,你的主子是個大蠢貨,怎麼會派出你這種白癡下手?驚天沒事,其他人自然也沒事。”
溫憐聞聲色變,“不可能,我親自動的手。”
她親手將毒藥放進酒裡,看的清清楚楚,休想詐她。
晴雪像看白癡般看着她,一臉的同情,“我早就將酒換掉了,下在酒裡的不過是些瀉藥。”
否則也沒有這麼好的效果啊,怎麼引出這條美人蛇?
瀉藥?衆人面面相視,表情像在抽筋,痛苦不已。
杜紹輝二話不說,整個人騰空而起,隨手抓了個帶路,直往茅房殺去。
衆人緊隨其後,跑的飛快,彷彿後面有鬼怪在追。
溫憐無法接受失敗的現實,徹底崩潰了,抓狂不已,“不不不,你們早就防着我?我到底哪裡露出破綻?”
她以爲自己是獵人,精心安排了一系列計劃,自認爲天衣無縫。
但一出手,就被人化解,還被抓了個正着。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