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和喬容一起去了仁和堂,一個是爲發燒的韓瑾盛抓藥,一個是自己頭疼去抓藥。
從仁和堂出來後,喬容還在糾結着要不要去看看韓瑾盛世,汪洋已經開了口。
“盛哥一個人在家也怪着急的,你今天也不去學校了,能不能去看看他?”
喬容想都沒再想一下,在汪洋開口問之後,很乾脆利落的就點頭了。“好啊,我回家也沒啥事,去看看他也好。”
這就答應了?
和喬容一起回去的路上,汪洋都還不敢相信,他嫂子就這麼答應了。
他過會兒還有任務要出,所以家裡就韓瑾盛一個人,他也沒瞞着喬容。
可這樣,她都願意去看他們營長。
孤男寡女的……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
同時,汪洋也在心裡堅定了:
他們嫂子,絕對是也喜歡營長!
否則,纔不會冒着被人說三道四的可能,去看望他們營長呢。
到了住的地方,汪洋把藥放到了屋裡,就又出去了,只留下躺在牀上的韓瑾盛和站在牀邊的喬容。
“你來了啊,渴不渴,我去給你倒點水。”
韓瑾盛兩隻手撐着牀想起來,剛有所動作,就被喬容給組織了。
“你別動,身上的傷口容易被牽扯到。”
喬容按住了他的胳膊,又讓他躺了下去。
她纔多久沒見他,他就又受傷了,臉上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
看到他對見到自己時,表現出的由內到外的欣喜,看着自己對自己笑的時候,喬容的心突然像是被什麼敲打了一下。
她很清楚,自己在聽到汪洋說韓瑾盛發燒了的時候,她很擔心。
在見到他的虛弱無力後,她有點心疼。
心疼他爲了抓捕那些犯罪分子。一次次的受傷,又一次次的衝向最前線。
軍人,從來都是又可愛,又可敬的人。
在喬容心裡,韓瑾盛亦是如此。
“就是普通的發燒,沒多大事,還不是汪洋大題小做,非得讓我臥牀休息。”
韓瑾盛咧了咧嘴,對喬容笑道。
“就會自欺欺人,好像誰不知道你到底受了什麼傷一樣。”
喬容嘟囔着,同時瞥了瞥角落裡的一個垃圾桶,裡面還扔着沒來及處理的繃帶。
那上面還都還帶着血呢。
韓瑾盛咬了咬脣,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
媳婦兒太聰明瞭,怎麼可能猜不到自己是因爲什麼受的傷。
上次自己槍上的時候,還是靠她及時拿出來的止血草藥,才能保住性命。
“韓瑾盛,咱倆之間也不用遮遮掩掩的,我知道你們來安和鎮是幹嘛的。
我也知道,你們需要提供什麼的幫助……”
喬容本來低着頭,也微微擡了起來,看向韓瑾盛,似乎是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
但從頭到尾,韓瑾盛都沒太大的表情變化。
彷彿,早就知道喬容發覺自己身份一般。
喬容頓了頓,繼續開口道,“那些可以救命的草藥,還有落山地圖……這樣,你都以爲我是隨隨便便給的嗎?
你要是不相信我,大可不再見我,或者把我關起來審審,沒必要這樣騙我,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喬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韓瑾盛拉住了垂在身側的手,“以後,再也不會了。”
喬容呆住了。
他說,以後再也不會騙自己了。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主動拉了自己的手!
“韓瑾盛,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