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五十道信仰之力鎖定了蘇遠方向,蘇遠再無逃走的可能,廣成子等人興奮不已,彷彿蘇遠已經被抓在手一般。
燃燈道人沉聲說道:“蘇遠此人極爲逆天,我親眼看着他從一介散仙突破到大羅之境,如今轉眼間他到了大羅階的修爲,如果這一次再殺不了他,只怕我們再也沒有機會了。”
聽到這兒,廣成子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剛纔的興奮立即退去。
“我們謹遵副教主吩咐,這一次一定要殺死蘇遠。”廣成子等人立即肅然回答道。
不過接着,廣成子說道:“我們雖然能夠找到蘇遠,但是他修爲怪異、法寶強悍,只怕算是我們十人也未必能夠抓住他。”
燃燈道人微微一笑,說道:“不錯,好在我們還有一件專門對付蘇遠的法寶。”
“副教主指的是息土和央戊己杏黃旗?”廣成子一喜。
“正是,我們找到蘇遠,立即用息土困住他,再用央戊己杏黃旗除去他的法力,到時候蘇遠如同被關在籠子猛獸,也只能束手擒了。”
聽到這兒,廣成子等人狂喜不已,都發自內心地佩服起燃燈道人來。
在闡教衆仙之,除了元始天尊之外,是燃燈道人目光老辣,計謀超衆。
剛纔只是寥寥數語,幾乎給蘇遠判定了死刑。用信仰之力指引方向鎖定,以息土和杏黃旗剋制,每一計都是對症下藥,毒辣無。
廣成子十人本是一盤散沙,但是因爲對蘇遠的仇恨,又對燃燈道人無佩服,瞬間已然擰成了一股繩子。
燃燈道人命人將姜子牙喚到,仔細詢問了央戊己杏黃旗和息土法寶的情況。
姜子牙聰明無,立即明白了自己前幾日移動息土,必然出了事故,當知道蘇遠出現在土牆內後,更是嚇得肝膽俱裂。
只是姜子牙怎麼想也想不明白,蘇遠怎麼可能在自己監視之下進入到息土之。
此時聽到燃燈道人詢問,姜子牙只有裝傻充愣,一推不知。燃燈道人目光如炬,雖然姜子牙沒有回答,卻也猜到了其的事情。
當下燃燈道人把姜子牙痛罵了一頓,命令姜子牙收回息土和央戊己杏黃旗,跟在自己身後。
燃燈道人帶領着廣成子、姜子牙等,一行共十一人,一齊向北飛行尋找蘇遠。
向北飛行了十數裡之地,遇到了一個城鎮,這個城鎮之內並無人來過。看去信仰之力頗豐。
燃燈道人速度陡然提長,身子一晃飛入到城鎮的高空之,手指掐訣,立即幻化出了一個巨大的幻影,向着城吼道:“信奉我燃燈道人,可保你們平安。”
城的百姓立即紛紛走出,看到天空的巨像立即震撼不已,馬跪拜起來,接着見到一大團團信仰之力飛出城鎮,向着燃燈道人涌來。
燃燈道人得了信仰之力,立即飛身離去,城鎮之仍然不斷地飛出信仰之力,如同一根白線一般,連接在燃燈道人和城鎮之間。
看到燃燈道人如此迅速地收納了一城的信仰之力,廣成子等人不由得暗暗佩服。
此時再仔細看向燃燈道人,在他的身後赫然隱隱有七八十根信仰之力化爲的細線,這正是說明燃燈道人已然收納了七八十城的信仰之力了。
廣成子等人最多才收納了十城信仰之力,因此不由得都有些焦急起來。
而這一路之,沿途遇到了七八十個城鎮。
燃燈道人依仗副教主之勢,收納了一半城鎮的信仰之力,廣成子等人平分了剩下的一半,而太乙真人卻是人見人恨,因此沿途一百餘個城鎮,一個都沒有留給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看着這麼多信仰之力被收走,自已卻是半點也沒有,不由得又急又煩。
自己下山以來,第一個去的城鎮是冀州城,但是卻被蘇遠搶走,剩下的時間自己不是被蘇遠化爲的白雲追擊,是被廣成子等人追擊。
如今算算離開洞府已然有小半年的時間,卻是連一城的信仰之力都沒有。
看着廣成子等人都有所得,修爲均有增加,太乙真人終於按捺不住。
此時,終於在他們面前又出現了一座城鎮,太乙真人一頭衝了出去,急急地飛向了這個城鎮,要去搶奪這一城的信仰之力。
若是別人先搶城鎮,廣成子等人礙於面子,不會再去搶奪,但是看到太乙真人飛出,廣成子等人立即追了去,要與太乙真人爭搶。
不過畢竟太乙真人飛出的早,因此第一個飛到了城鎮之前。
本應當立即施法的太乙真人,手指剛剛伸出,卻是接着轉身走,整個臉充滿了驚恐之色,尖厲的聲音劃破了長空:“蘇遠——”
太乙真人尖銳的聲音嚇得廣成子等人不由得一哆嗦,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同時從懷抓出了法寶,向着城看去,慌亂地叫道:“蘇遠在哪兒?”
“不要讓他跑了。”
……
即使是燃燈道人臉也現出緊張之色,他雖然沒有像廣成子那樣取出法寶,但是右手籠在袖,暗自抓住了一件法寶。
不過等到燃燈道人看清了面前的城鎮後,不由得臉色一沉,向着太乙真人冷冷說道:“城全是凡人,哪裡有蘇遠?”
聽到這兒,廣成子等人這才稍稍平定了下來,向着城看去。
城鎮之雖然有萬人,但是每個人的氣勢微弱,不必說沒有蘇遠,是連一個像樣的修士也沒有。
廣成子立即扭回頭來,向着太乙真人罵道:“你亂叫什麼,這裡根本沒有蘇遠!”
太乙真人結結巴巴地說道:“是蘇遠……蘇遠的塑像。”
聽到這兒,衆人這才向面前城鎮看去,只見城鎮之,樹立着一座雕像,這個雕像有數座屋子那麼高,正是一身長袍、揹負雙手漠視城外蘇遠的樣子。
看到了蘇遠的雕像,燃燈道人不由得大喜,說道:“我們終於可以找到蘇遠了。”
廣成子也滿面喜色向着燃燈道人豎起了大拇指:“副教主真的是算無遺策,天下無雙啊。”
赤精子等人也不願落後,紛紛向着燃燈道人奉承起來。
“蘇遠根本逃不出副教主的手掌心。”
“區區蘇遠,怎麼是副教主的對手。”
“副教主殺死蘇遠如同碾死一隻螻蟻一般。”
聽着四周的諂媚之聲,燃燈道人不由得暗暗得意,手捻鬍鬚笑而不語。
雖然他幾次都敗在蘇遠的手,但是這一次燃燈道人卻是信心滿滿。
因爲在那城鎮之,正有一道信仰之力,向着北方綿延而去。
而這道信仰之力的另一頭,必然是蘇遠。